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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經歷一難,她的行為舉止卻越來越像花夫人。花夫人自然知曉,她不止一次怨恨自己沒能護好自己的女兒,可等花頻頻大了,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卻一臉平靜的接受了這樣的自己。
可幼年的她卻是傻得一團天真,許是那時腦子沒開竅,遠不及現在的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被欺負了,段千隨不讓她說,她就傻傻得不吭聲。
就這樣,她一直默默忍著,終於有一天,段千隨又在她被窩裡放了她最討厭的蟲子,她嚇得哇哇哭了幾聲後突然跳下床,奔去了段千隨的房間。
段千隨正在呼呼大睡,她趕走下人,自己使出吃奶的勁兒爬上床,坐在他身上後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完全不手軟,接下來拳頭便如雨點般砸到了一張酣睡的臉上。
等到段千隨被揍醒了,瞧見坐在自己身上的花頻頻,迷糊了一會,隨後倆眼發光道:“頻頻表妹。我娘說只有夫妻才可以呆在一張床上,你是想嫁給我麼?”
他這一說不要緊,花頻頻停下拳頭,愣了一會兒後竟然一撇嘴,哇哇大哭起來。她雖年紀小孩,可已經明白了夫妻的意思,譬如自己爹孃,是要長久
得在一起同吃同住的。
她一想到以後要和這個無賴睡在一起,她就害怕得發抖。她也不揍人了,只想從床上下來,然後躲得遠遠的,結果一不小心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一頭砸地上,直接磕破了額頭。
無論如何,畢竟還都是孩子,段千隨本來還在得意得笑,一見地上一大灘血,懵了一會兒,便啊啊直叫,接著就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抱住了花頻頻,花頻頻早就昏了過去,聽到喊聲推門進來的丫鬟也嚇破了膽,那一天整個花府都雞飛狗跳的,花夫人還和花老爺大吵了一架。
第二天,段千隨就被送了回去,又過個把月,花頻頻頭上的傷養好了,自此兩人就沒什麼交集了,直到段千隨來京考試,兩人才會面。
“等我大了些,回想起那時做的那些事,自己都覺著自己渾透了。”兩人一起去了樓後面的空院子,秋陽溫煦,灑在人身上卻透著股涼薄,段千隨靠著老榕樹一臉唏噓,“我也時常想起你那時被我欺負的可憐模樣,本想趁這次進京與你道歉的,那成想你變了這麼多。”
花頻頻與他隔得不遠,仰頭瞧了瞧飛過藍色天幕的鳥兒,她淡漠開口:“我確然還記著幼年的事,卻不是你欺負我這一樁,你雖給我留下了陰影,卻不是我變成這副模樣的主要原因。”
“我知道你會以為我是先入為主,因為年幼的事不待見你,可那次在書房我也說了,我已經不想再追究那些小事了。”花頻頻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卻明白透徹,“我給你臉色看,是因為你來花府別有用意,還一味裝傻糊弄我,你如此做,難不成我還希望感恩戴德的喜歡你?”
事情總要有個完結,她不想拖拖拉拉,“表哥,我以為那晚我們已經說清楚了,你去幫你孃親,我去幫我孃親,她倆鬥她倆,而咱們已經沒什麼關係了。”花頻頻走到他跟前,慢慢道:“所以,我以對手的身份問你,你將我困在這裡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段千隨彎腰,與她目光平視,姿態輕鬆,他道:“我與我孃親一直意見不合,她要的我可瞧不上,而我要的,已經被她毀得差不多了。”
花頻頻咬牙:“裝什麼神秘,說明白點,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曾經她以為他們是想要花家,不想竟錯了。
段千隨:“……”
少頃,他笑了一笑,“她想要毀了花家,而我,想要你。”
花頻頻失蹤的第二天,花夫人就拖著病軀回了花府,花老爺小心將她扶進房裡,道:“你病沒好,就不要亂跑了。頻丫頭我來找好了。”
花老爺最終還是從翟管家嘴裡得知了她的病情,他在屋裡坐了幾天,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他沒有去打擾花夫人,只是透過翟管家得知一些她的情況,花老爺覺著自己有點不正常了,自己妻子病了,自己怎麼就一點都哭不出來的,就算親眼瞧見一臉病容的髮妻,他表情都是淡淡的。
“我不放心,就回來瞧瞧,等她回來,我也能第一時間瞧見。”花夫人靠著桌子喘了口氣,便揮開了花老爺扶她身子的手,“我先去歇一會兒,你不用杵在這,該幹什麼該什麼去吧。”
以往的那些爭吵都好似沒發生過,兩人心平氣和得說著話,花老爺堅持要扶她去床上歇著,她拗不過他,順著他的意思躺床上歇著了。
將她安頓好,花老爺轉身要走,她虛弱的聲音忽地響起,“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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