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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你的永遠是虛無的黑,永遠是沒有出路的絕望,這種時候,你會做什麼?
只有自我了結才是解脫。
但是我卻連那唯一的一條路都不能走。
我大概要與這幾乎無邊無際的憎惡、噁心、厭棄共存一輩子了,除非有一天,能夠忘卻。
陽光在牢外燦爛的照耀著,牢內火把搖曳地照著,然而陰影卻是如此濃重,濃得似乎是一片連綿不絕的黑,如何掙扎都無法穿越的深淵。
是誰,誰在柵欄外的陰影裡竊笑。輕輕的、歡樂的、譏嘲的銀鈴般的笑,動聽的笑。
誰的目光在冰冷嘲諷地窺視著這樣的我。這樣的居高臨下,這樣地自命清高,這樣的輕蔑鄙視。
並非近在咫尺,更非心有靈犀,我卻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讓我痛苦的嗤笑。
不知道該如何,控制這滅頂的恨。
什麼都沒有,除了屈辱、憤怒、痛苦、瘋狂,其他什麼都沒有。
這一刻,似乎所有人類美好的光明的事物都離我遠去,黑暗罪惡完完全全原原本本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如果我能忘了這一切,該多好。
如果我能永遠維持原來的自己該多好。。。。。。
也許,我再沒有這個幸運。
30 人世間一切的黑【又名:後媽是怎樣煉成的】
喉裡殘留著腥臭黏液的感覺如此鮮明,喉頭抽搐地乾嘔著。
時間過得很慢,很難熬,但是仍是這樣流失過去,發生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過,一切都是混沌。
僅有那愉悅的銀鈴般卻又被壓抑著的笑聲似乎永不間斷。
僅僅薄暮,剛離去不久腳步聲又接近了。像掙脫不開的夢魘,我已無力掙扎,只能隨之沉浮。
昏昏沉沉地被他們從草堆和那攤已經破成碎片的衣服中扯起。
〃嘿嘿,小子,瞧瞧如今老子給你帶什麼來了?〃王老打十分興奮,不知道遇上什麼好事。
我半睜著眼,一動不動地任他擺佈。我記住了他們的姓名,從他們相互交換的淫聲浪語中。
陳伍也嘿嘿笑著,取出什麼東西,然後像我下身抹去:〃這小子也如那人般冷淡。可老是死魚般不動彈,玩起來多沒意思,今日你王哥和陳哥給你帶些春藥,讓你也快活快活!〃
話未說完,一股燥熱已經從被塗抹過的地方蒸騰而起,我渾身一震,合上眼,握緊了拳頭抵禦就要逸出嘴角的呻吟。
〃嘿嘿,有反應有反應了!這藥還真是猛啊!〃
〃嘿,那可不,遇到這種死硬的孩子,多少用一點都是有效的。〃
他們得意地說著,好像在參觀動物交尾般的興奮,末了,伸手在我似乎已微微抬頭的那處尖端彈了一下。
〃唔。。。。。。〃我只來得及發出小半個音節,就硬生生嚥下去,緊緊地咬著牙忍耐著。
這是我最後的能堅持的,既然被他們所強迫,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流合汙。被他們強要又怎樣?
最後一點傲氣也不能交與他們。
我的腦袋已經昏了半日了,無法仔細思考但那強忍的表情會帶來怎樣的風暴。
兩人見我這樣,越發興奮,將那一盒東西全數都抹了上,不一會兒,更加劇烈的煎熬巨浪般鋪天蓋地而來,一浪一浪的窒息感淹沒了所有的感覺,我只能緊繃著肌肉,死死地抵著牆根,想讓那一點涼意驅走越來越暴烈的欲求。
〃哈哈,看看看,已經全抬起來了,還真是精神。〃
〃想要嗎?想要就求大爺啊!〃
我強自堅持著,並不覺自己的雙手已經抓上了被拷問時留下的傷口,撕扯著已經結痂的地方,帶來的痛意總算能讓我還能勉強維持自己的行動。
那兩人等了良久,呼吸已經濁重,見我這樣,已是不耐。
〃老打,你說這藥有效,我看好象不怎麼地啊。〃
〃這可是大小姐給的,肯定有效,你看他那裡,不都已經溢了?〃
〃可是都用了一盒了,你不是說普通孩子用上兩抹就足夠的嗎?〃
〃那就是這孩子太犟了。。。。。。也許加上一些挑逗也許更是起效。〃
〃也是,畢竟是那人的兒子。。。。。。〃那陳伍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將我扯了過去,淫笑著摸上我下身,緩緩地前後搓動。
〃哈,你看你看,他抖得多厲害,就是要這樣。〃
〃嗯,王大哥說的有理,那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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