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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遭遇麼?
將我經脈斷絕時刻曾想過我會面臨如此不堪的境遇麼?
你不信我沒關係,你用刑也沒關係,可這件事,我該不該算在你頭上?
我絕望地合上眼。
人力有時而竭,我不是神仙,也有什麼事都做不了的時候。
根本,無法自救。
在這個昏黑的地底,平時除了提人出去拷問,只有很少的人打點,也不會有人來救我。
我放鬆了身體,不再反抗。
沒有用的。
那人粗重的大手持續著撫弄,想無視它的存在,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戰慄著抗拒令人厭惡的接觸。
〃哈,這小子真的是那個陳什麼的用的孌童嗎?該不會是扮純潔吧。〃他蠢笑著,把那個骯髒的腫大生生地戳進來。
〃唔。。。。。。〃實在是無法忍耐的疼痛,即使強忍著,即使下頜已經被卸了,也無法控制地逸出了一聲低吟。
他似乎被這聲音刺激得更加無法把持,開始動作起來,一邊狂叫著:〃好爽!好爽!啊喲,快咬死我了!〃
其他房裡關著的囚犯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原本氣息奄奄的人突然間嘈雜地叫囂了起來:〃奶奶個雄!老子也來舒舒氣!〃
〃哈!幹啊!幹啊!聽著真他孃的爽!〃
我能瞭解他們,地底的生活,是如此的虛無與絕望,即使有一點兒刺激也要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
可我卻無法投入。
蹲在我頭上的男人不耐煩地站了起來,兩步走到牢房門口,狠狠踹了兩腳,吼道:〃哪個騷包子還叫!哪個再叫,爺等下去幹他!〃
廊內立時安靜了。
晌午的日光透過狹小的窗孔,在地上印下一個明亮的光斑。斜斜打下的細小光柱,透明清亮,卻如此無助。
腦袋昏昏漲漲的,任由鋪天蓋地的恨怒淹沒。
無法仔細思索,為什麼平時守衛眾多的地牢,如今沒有進來一人阻止,無法細思他們口中的大小姐和那人究竟是誰。
有個聲音不斷地說著:就這樣放鬆吧,你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但另一個聲音卻不斷地怒吼著:反抗啊,就算死了也要反抗!
可是這些聲音都漸漸湮滅,漸漸消失在一片虛無的搖晃中。
完全無力掙扎了,身體被搖晃著、衝撞著,那骯髒的東西生生扎進最不能容忍的痛處。
也許是陣陣不能自已的抽搐刺激了那人,在我體內的東西更漲大了幾分,他叫喚著洩了一次,
我剛要鬆口氣,卻又發覺還未撤出體內的東西又硬了起來。
〃好爽!一次根本不夠!〃那人叫著又馳騁了起來。
想要抓住什麼來抵禦那越來越狂亂的憎惡,但是根本一動也動不了。
〃你讓讓,到我了。〃另一人走到身後去推那人。
〃不行!後面我要了,你到前面去。〃
即使閉著眼,即使在忍受著身後的衝撞,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人一步、兩步地跨上前來,十分清晰地感覺到他在頭上蹲下。
然後聽見窸嗦的衣服磨擦聲。
〃喂!把他翻個身。〃頭上那人說道,聲音已經充滿殘忍的獸慾。
心裡更沉了下去。
身後的人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並不從撤出,翻死魚般把我整個翻轉朝下,又繼續衝撞起來。
前面那人抓起我的頭髮,扯得我腦袋後仰。
根本合不上嘴。
這次,是逃不過了。
那玩意已經漲得灼熱,在我臉上觸了兩下才捅進我嘴裡。
那人狠狠地舒了一口氣,嘆息著將我的頭用力地靠向他。那玩意直插入我的喉間。
屈辱、噁心、對骯髒的憎惡,所有負面的情緒如洪水般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一直強忍著的淚終於無法阻擋地淌下。
我厭惡,厭惡如此軟弱的自己,厭惡此刻無法掌握命運受人擺佈的自己!
即使渾身都被別人掌控著不能動彈,也不能阻止嘔吐的慾望,含著那鹹腥的東西,我的喉頭無法抑制地收縮欲嘔。那人受到了擠迫,也乾嚎著擺動起來。
溼熱的黏液噴射入咽喉深處,數次的窒息。被那人扯著頭髮仰著頭,只能難受地不斷嗆咳,那人又硬直起來,繼續叫囂著發洩非人的慾望。
當一個人站在無窮無盡的黑暗裡,伸手向要爬出去,可是不論怎麼探索,仍是碰不到能夠攀登的藤蔓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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