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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想來個借刀殺人,要不就是想買王寶生的好。這種小肚雞腸,賣友求榮的做派,王燕第二大恨的就是這種男人。有句話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馬曉勇這個人王燕算是看透了,跟她根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誰跟了他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周浩追楊依依的事前文說的不多,知道的人就更少,但確有其事。
周浩他爹是林河勞教分場的場長,1963年被北京市局派遣到東北某地執行押解犯人任務。由於當地管教幹部奇缺,難以承擔完成對眾多犯人的改造工作,他們同去的二十幾名北京勞改系統的獄警就被市局下面的勞改五處強行留了下來,並許諾說保留他們原先所在區縣的戶口和工作職位,幹兩年後就調他們回京。哪成想留下之後,他們就再別想動彈了,在白山黑水的長白山麓一紮根就是三十多年。如果犯人被判了有期徒刑還有機會出來,他們這些獄警不跳槽相當於被判了無期徒刑。當年那些剛從警校畢業的孩子娃如今都成了兩鬢斑白的小老頭。在長期與外界隔絕的高牆內工作,我們的獄警克服了種種困難,經受了無數常人難以想像的艱辛困苦的考驗,嘔心瀝血,鞠躬盡瘁,為我國勞改勞教事業的建設和發展,維護社會安定,保障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促進各項建設事業順利進行,無私地奉獻了自己畢生的力量!周浩長大後子承父業,也當上了警察,不過他所從事的工作不是監獄管理,而是成為了林河農場派出所裡的一名刑警。刑警這一職業有一定的危險性,經常要與犯罪分子打交道,無論是正面的衝突還是暗地裡的威脅,對周浩來說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他所管轄的林河農場由於幹部多,而且甭管你是多大幹部,那怕你是教書的老師,只要你是林河農場的一員,組織上按人頭就發給你一套警服穿。後來因為農場一名開大轎子車的司機在路上被人打了,場裡又決定給所有的司機都穿上了警服,名曰以工帶幹,省得到外面再受人欺負。所以到了林河農場你就看吧,滿大街差不多都是警察,不是警察也是警察的子弟,連小孩也把自個家裡父母穿剩下的警服往身上罩,頂多把領章帽徽摘掉,肥瘦合適不合適那就不管啦。警察多的結果就是外地人到了本地全都規規矩矩的,要打也是警察之間互相打,起因也無非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調節調節就完了,農場裡的治安狀況自然也就十分良好。農場派出所有警察六名,兩個領導,兩個戶籍民警,周浩和另外一個小夥子負責轄區內的治安管理和一般刑事案件的偵破工作,遇到重大事件縣局會派人過來幫忙解決,兩家離著又不遠。平時周浩的主要工作還是在下面的各連隊轉,全場二十多個農業生產連隊,每個連隊都百十來號人,差不多平均每天都有兩起打架鬥毆的,周浩的吉普車從派出所裡出來進去,是所裡出勤率最高的,也是機動性最強的,那怕半夜正睡著覺呢,有人鬧事你也得去。有一次周浩去醫院給一個被打傷的幹部家屬做筆錄,正趕上楊依依在給那個幹部家屬扎點滴。依依清麗脫俗的美好形象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裡。別看周浩平時工作效率高,辦起事來雷厲風行的,可談戀愛卻講究個慢工出細活。說到底還是他太自信了,以為就憑自己家的條件,老爸是勞教所一把手,老媽是場工會副主席,兩個姐姐都是幹部,而且均已成家,剩下他這個寶貝兒子也不遜色,派出所裡的刑警,夠男人的吧。再說外形也不差啊,身高一米八0,五官端正,身材挺拔,往那一站,玉樹臨風。還有關鍵一點是,誰嫁給了他,將來肯定會隨遷去北京生活。這麼好的條件,在林河農場的單身漢裡絕對可稱得上是鑽石級的,稀有啊。唯一能和他有一拼的人就是王寶生。王寶生不靠天,不靠地,憑得全是個人的真本事。他雖然回不了北京,也不是幹部,但人家有錢,有錢別說去北京,外國也照樣去。就這兩個人,是全農場多少未婚女青年孜孜以求的物件,那多的就沒法統計了。楊依依絕對是那種甭管哪個男人看了都會眼前一亮的那種女孩。周浩也是,外形搶眼,等知道了他顯赫的家庭背景後,就變的搶手了。這二位其實早就互有耳聞,也沒準在大街上曾經擦肩而過,做筆錄那回算是兩個人第一次正面接觸,不過誰也沒說話,彼此一笑,算是認識了。後來,周浩也沒刻意去追楊依依,一切都隨緣,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追也沒用。太自信的人往往都很高傲,他還等著楊依依主動追自己呢。就這心理你說他能不貽誤戰機嘛。也就工作中或者下連隊的時候順便看見楊依依,和她聊過幾回。另外他也有意無意地放出風去,說他喜歡醫院姓楊的那個女護士,別人甭掂記了。圍魏救趙,也算是一計吧。風是放出去了,但他還是不主動進攻。楊依依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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