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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快抽到一半的時候,依依又故伎重演,把袖子一挽,嫩藕一樣白皙的手臂往馬曉勇眼前一伸,說:“別等了,燙吧!”馬曉勇就罵:“你*啊,沒完了是不是?”楊依依抿嘴一笑,激他說:“你不敢燙了?懦夫!”馬曉勇一聽,心裡火騰地上來了,根本來不及依依躲閃喊叫,通紅的菸頭就已經戳到她左臂的胳膊彎上了……
“啊!”疼得楊依依一聲輕喚,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接著,她沒再像前兩次那樣痛得死去活來滿屋打挺,而是出人意外地把身體往後一仰,頭靠在沙發上,雙腿隨便一伸,閉著眼睛,舒展著眉頭,嘴裡小聲吸溜著呻吟著,就好像什麼東西壓抑的太久,現在終於有機會把它全部釋放乾淨了,一副很享受很滿足的樣子……
馬曉勇在旁邊看傻了,心說完了,這丫頭整個一變態狂!
第十七章 六個人中的一個(1)
馬曉勇娶了楊依依,對王燕和周浩來說是一個喜一個悲。
王燕心說我可解脫了,看你們誰還敢把她和馬曉勇再往一塊堆捏鼓。什麼青梅竹馬,天生一對,根本就是捕風捉影,人云亦云。現在好了,馬曉勇結婚了,娶了醫院的護士,謠言不攻自破。可惜的是楊依依,全場有名的美女護士,不僅模樣長的標緻,聽說人還十分的善良賢慧,性格溫柔,扎針技術又好,這麼個內外兼修的女孩嫁給馬曉勇真是白瞎了。對馬曉勇,外人看他絕對也算是百裡挑一的好男人,雖然個頭只有177,離大家公認的帥小夥身高不能低於一米八的要求有點距離,但他人長得魁梧,濃眉大眼,膀闊腰圓,往人前一站也能傾倒一片。總之人長得不苛磣,不然王燕也不會和他處那麼久。不苛磣是不苛磣,王燕卻總覺得他這個人有點牙磣。首先來說馬曉勇不會來事,對工作熱情不高,一個國家公勤人員,如果整天就知道自掃門前雪,別人家的地面愛乾不乾淨,與他無關,這種態度猴年馬月才能被提起來啊。同樣是一個辦公室,有的人剛來沒幾天就換桌子了,換成了兩面都帶櫃子的大班桌,椅子也越坐越高階,換成了帶皮墊的高背椅。有的人八十歲了,還幾十年如一日地守著他那一頭沉的學員桌,坐著硬的能把屁股硌出繭子來的木板凳。王燕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整天碌碌無為,事業上一點成就沒有的男人。因為有她哥王寶生在那比著呢。寶生雖然沒上過大學,甚至連高中都沒畢業,但他勤奮,能吃苦,最關鍵的是他這個人心眼活泛,無論幹什麼都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其間也投過機,取過巧,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目標。別的不說,她們學校的梁校長那可是正兒八經清華大學畢業的老學究,講起儒家先賢的古訓來一套一套的,什麼立功、立德、立言,“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君子正其義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啊,反正表明的都是他反功利的一種態度。但自從認識了王寶生,倆人也不知哪句話說對了脾氣,反正以後他再見了王燕,一提她哥王寶生,老頭說話的腔調就變了,雖然講的也還是古訓,但說出來卻是“艱難困苦,玉汝於成”,“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這些話。甭尋思了,林河中學從初一到高三,連同學校所有教職員工的桌椅板凳往後就全歸了寶生傢俱廠負責打理。瞧瞧人家的辦事之道和社交能力,再看看馬曉勇,參加工作眼看三年頭上了,別人一提起來,印象最深的也就是他會出個黑板報,還老把去年的事說成是昨天的。和王寶生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王燕就想不通,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那麼大呢?要說馬曉勇老實厚道那你就老實厚道到底。這和在酒桌上喝酒的道理一樣,大家坐在一起,你說你不會喝酒,那就從始至終一口酒別動,各人的嗜好不同,別人也不會怪你。怕就怕這邊你剛說過不喝,等領導來了,或者你到了另外一桌,架不住人家忽悠,端起酒就和人招呼上了。哪怕你喝的不多,就那麼一小口,讓同桌的人看見了,你說剛才那麼勸你都不喝,換地就不是你了,這分明是瞧不起人嘛。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再一起鬨,你還咋好意思在這桌混呢。從蘇老伯自殺而死這件事上,王燕覺察出馬曉勇這人不僅不老實厚道,還十分的陰險可怕。你說我哥就那麼隨便說了兩句懷疑的話,這下可好,還不夠馬曉勇忙的,又是明察呀又是暗訪的,還沒來得及驗證訊息的真偽,就煞有介事地密報她哥八連的護林員有重大嫌疑。八連的護林員是誰他能不知道?就算這事是真的,你馬曉勇也不能那麼快就把這事捅出去啊,好歹和蘇英倫朋友一場,又一個連隊住著,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命關天,怎麼說你也得找我王燕商量一下啊。他不是成心想看我們老王家和老蘇家打架,就是他們老馬家和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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