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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了。”
“我也是正好去了四平。”祝之婭笑得嫵媚;“老校長可一直提起你,你會去吧?”
林忱斂眉;“說不準;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還帶著孩子。”
“小魚啊。”祝之婭偏了視線;“可以帶她一起去;再說那天是星期六。”
“再說吧。”
祝之婭看著他;還想說什麼;見他臉上像是寫著生人勿近;充滿距離感,就忍住了。
她轉身正對餐桌,“小魚,你想去玩嗎?”
小魚吃撐了,打個飽嗝,氣味隨空氣撲來,祝之婭捂住鼻,退了步。
林忱皺眉,“小魚。”
小魚很無辜地看他,“怎麼了?”
林忱不忍心在公共場合教訓女兒,“很晚了,回家。”
小魚跟在林忱身後,到了餐館門口,扭頭朝遙遙看他們的祝之婭做個鬼臉,心裡得意,她剛才故意朝她打嗝的,燻死她去。
林忱發動汽車,“小魚,你是故意的。”
小魚知道親爸火眼金睛,也沒打算否認,“對啊,看著她就討厭。”
林忱和祝之婭也算是同學,因著趙淺淺又有來往,聽小魚這麼說,倒有些訝異,微微思量,“你討厭可以,別擺在臉上就行了。”
這次輪到小魚吃驚了,如果爸爸在,一定會教訓她,要她和善待人,做個有禮貌的孩子。在小魚的心裡,還是一直把高瑞當做自己的爸爸,只是想到他把自己送給了林忱,又怨恨了。
“你為什麼討厭她?”
高小魚託著腮幫,“這女人長得討厭,笑起來也討厭,說話更討厭。”
林忱默笑。
到家,安頓好小魚,林忱去了書房,開啟抽屜,拿出一本紅本,紅色的大衣襯得趙淺淺膚色雪白,眉眼清亮婉約,她身子微微傾斜,靠著他的肩。他的表情還是沒甚麼大的變化,只是眼角隱有笑意。
林忱對著照片,彷彿就是昨天,可人已經不見了。
警局沒幾日來了電話,說是抓到一個拐賣新海婦女的犯罪團體,極有可能有趙淺淺的線索。
林忱那一整日都在煎熬裡度過,傍晚接到電話,說是沒有,林忱還很有禮貌地回了句,“麻煩了。”
電話結束,他把手機摔地上,心裡的鬱氣還堵在胸口,站在窗前,林忱望著底下熙攘的人群,直到吳秘推門進來,提醒他已經八點了。
沒幾日,林忱又接到私家偵探的電話,說是在北方山區找到一名酷似趙淺淺的婦女,年齡外形都吻合。
林忱拋下公事,直飛山區,見到真人,心想,這偵探真是吃乾飯的,不過是兩三分相似,倒說成了□分。
就希望與失望中,林忱煎熬著。
約莫十幾天後,林忱接到了吳玫俐的電話,“林忱,淺淺到家了嗎?”
林忱剛開完後,滿心疲倦,他揉揉眉心,聲音極低,“沒有。”
“怎麼可能?她十天前打的電話。”
林忱站起,提高聲音,“她有訊息了?”
“是啊,她說她很安全,在越南,詳細的情況等回來再說。”
“謝謝媽,我知道了。”
林忱重重坐下,心裡半熱半冷,摸索著煙盒,抽出一根,點燃後,重重吸口,吸了半支就摁滅了。
他打蕭兵電話,“你去查下86xxxxx的通話記錄。”
“這號碼怎麼這麼熟?”
“嗯,淺淺家的。”
“那我趕去縣裡查,明天才有結果。”
“抓緊辦。”
林忱回家時,非常沉默,連小魚都看出他情緒不好,“親爸,你怎麼了?”
林忱聽到“親爸”,樂了,心頭的鬱也散了,他低□子,摸小魚的臉,“閨女,今天嘴怎麼這麼甜?”
小魚往他懷裡蹭,想了一個很正常的理由,“我要聽故事。”
林忱抱她上二樓,想到淺淺給她生了這麼好的女兒,受點委屈也算不了什麼。
至於小魚嘴怎麼這麼甜,真實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翌日,林忱接到蕭兵電話時,正和客商談事,他滿臉歉意地對對方說:“抱歉,我接個電話。”
到了走廊,只聽蕭兵的聲音是掩不住的喜悅,“查到了,查到了。”
林忱的喉結滾動,乾癟癟地擠出幾個字,“你慢慢說,說清楚來。”
收線後,林忱吩咐吳秘,訂一張去廣西的飛機票,再和客商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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