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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的局勢只會更糟糕……”趙吉安笑得苦澀,敘述的似乎沒有什麼感情,可是陳暉知道,趙吉安是真的很悲傷。
“殿下,這也不能怪先皇……”
“呵,是啊,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北蒙欺人太甚,只能怪我父王太軟弱,竟就這樣自責鬱憤而亡,而母妃也傷心過度一同離逝,獨獨把我留下,呵!”趙吉安笑得蒼白,說得無力,卻又似自語的補了句,“我只能這麼想,白圭。如果說,先皇做的還不止這些,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去看待他養育我十七年的情分……”
話到盡頭,竟連兒時戲稱的小名都念了出來,陳暉一驚,也喃喃道,“先皇為人大度寬厚,不會的,應該只是像殿下想的那樣,佈下局,卻沒料到天災橫道。所以先皇對您一直很好,也許就是因為愧疚!”
“但願如此……”趙吉安閉上眼,靜靜的坐著,平靜思緒。而陳暉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先暫留著,看看趙吉安之後的反應再說。
約莫一刻鐘,趙吉安撥出口氣,睜眼,卻見陳暉仍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頓時罵道,“怎麼,你還打算看到什麼時候,很空嗎,坐在這裡發呆?”
陳暉回神,見趙吉安神色已經好了許多,心中稍定,臉上笑嘻嘻的道,“殿下,想通了?”
趙吉安起身,白了陳暉一眼道,“早就想通了,這些說什麼也都是過去了二十年的事情,參與的人也都逝去,我還苦苦揪住不放,又能如何,難道去祖廟對著皇叔的靈位問,這是不是你做的,你要起來負責?”
陳暉忍不住一笑,道,“殿下,您若真去祖廟這麼做,就準備一輩子留在祖廟吧!”
趙吉安哈哈一笑道,“不急不急,我將來會‘留’在祖廟的,不過現在,先好好盯緊朝局,皇叔死得蹊蹺,我要看看究竟是不是趙吉林搞的鬼!”
作者有話要說:打個哈欠,貼上,明天繼續
曖昧會有的,JQ會有的,陰謀大家慢慢猜~我就不洩露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留言留言,筒子們知道不~~
第二十四章 午日晨起
新月如眉,柳梢枝頭斜掛;夜涼如水,長風悽悽侵霜。
蒼桑的古城,一半寂靜,天,紅透了星夜。
城外,向南賓士的馬車急急趕路,好似要拼命逃離什麼,顛簸的車廂內,是嬰孩好奇的睜眼,是孩童疲憊的沉睡,是少婦蒼白了的臉頰,是青年憂鬱無奈的眼神。
——他是誰,她又是誰,那孩童是誰,那嬰兒又是誰?為何嬰兒的眼神似乎正看著自己,那自己又是誰?
少婦驚惶的倚靠在青年胸膛,手裡牢牢的抱住嬰孩,青年溫柔的摟住少婦,一遍一遍安慰著什麼。那蜷縮在一邊躺著的孩童滿身塵土,衣衫襤褸,可是即使如此,那殘缺的衣角仍能看出是華貴的蜀錦質地。
突然,青年側低著的頭微微抬起,那熟悉的輪廓,銘刻在心的五官,都不曾差了半分,除了,眼前的這人,更年輕……
驀然驚醒,睜眼,沐遠揚躺在床上,心跳還未平息那劇烈的跳動。
是夢?可是為何如此清晰真實……曾經發生過?可是若那是父親,身旁長得與自己五分相像的少婦必然是母親,但是父親不是說,母親是難產而死的,又怎會……而那孩童,若是齊哥,又怎會有蜀錦衣衫,父親不是說是收養的一個流民嗎?
沐遠揚躺在床上皺眉沉思,卻又覺得可笑。若說剛才的夢是真的,那時自己最多也就一歲,怎可能有印象。興許是太思念父親,才夢到這些的吧!
篤篤,敲門聲恰在這時傳來,已經有些熟悉的女聲在外輕喚道,“沐公子,您在裡面嗎?”
沐遠揚收回神思,利落的起身,穿上外袍,記好衣帶,一邊將頭髮束起,一邊應身道,“等一下,如鶯姑娘!”
“嘻嘻,沐公子,您還睡著嗎?”嬌俏的聲音在門外好奇的問道。
沐遠揚一愣,一邊束髮一邊走到窗前又手肘推開半扇窗子,那陽光便乍然傾瀉下來,明亮的幾乎睜不開眼。
不得不閉上眼忍受光的適應,沐遠揚回頭大致朝著門的方向答道,“的確是睡過頭了,有勞如鶯姑娘叫醒!”
“哈哈——”那笑聲粗而張狂,並非如鶯那如黃鶯般的清脆悅耳,沐遠揚愣住,睜開眼去尋聲音,卻突然發現窗前十步開外的地方正站著趙吉安和陳暉,趙吉安只是抿嘴輕笑,陳暉卻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來。
沐遠揚頓覺羞赧,心中那點被夢牽扯而傷感的情緒不翼而飛,只迅速扎齊頭髮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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