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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殿下,機會不等人啊!”
趙吉安抬手阻道,“別急,讓我想想!”
“你馬上放出風聲,找個藉口過幾天邀些公子哥兒去西山別院,順便弄些女人過去……讓李維他們偽裝成山賊,到臨近邊關的小道上劫下他們,他們本來就是秘密行動,不會走大路過關卡,記得在幾條去北蒙的小道上埋伏,務必全部截下他們,送到西山別院來。”趙吉安冷靜下令。
“是!”陳暉嚴肅應道,又想了想提問,“讓他們以為是山賊截下容易,可是如果那位也派人跟蹤,是做掉還是……”
“儘量別被發現,他們不敢緊跟,不會第一時間知道真相,能偽造就偽造成山賊劫財劫人,若是被發現,乾淨利落做掉,別留後患!”那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是!”陳暉點頭應了聲,道,“三日後京城各豪門會收到請帖去西山別院郊遊,殿下早做準備。還是隻帶如鶯、如燕同去嗎?”
趙吉安搖頭道,“再加一個,沐遠揚!”
“他?”陳暉詫異問道,“殿下是想……”
趙吉安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有些冷意道,“我要知道他們這一族秘術的真相,這次那幾個北蒙人抓來,別動刑,我要看看沐遠揚的本領,如果真如他所說,或許我們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放回北蒙!”
陳暉愕然,道,“他有這本領!”
趙吉安神色緩緩放鬆下來,斜睨陳暉道,“怎麼,不信,到時候你去試試就知道了!”
陳暉點頭道,“好,到時候我一定去試試,不過……”陳暉嬉皮笑臉道,“西山別院可是溫泉勝地,殿下,您讓我選美人同去,您可得幫忙擔著文媛的怒火啊!”
趙吉安嗤笑道,“放心,這事能搞定,我連你老丈人的怒火都幫忙滅了,別擔心這些,快去行動!”
陳暉嘿嘿的笑了笑,立馬跳下臥榻道,“好,我這就去,殿下,一言為定啊!”
說完不等趙吉安回答馬上拎著那鳥籠下樓。
趙吉安兀自勾嘴一笑,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湯喝了口。
“噗——”這茶湯果然不是一般的難喝,趙吉安皺眉,連忙移開茶湯。
十一章 虛慰實令 十二章 執泥誓言
第十一章 虛慰實令
春意正濃的午後,陽光最是舒適,幽靜的主院落群,一如往常的寧靜。
一個偌大的王府,白日裡忙碌的永遠是前院,而這靠後被古樹遮掩的院落——安王睡寢的主院落群是向來少有人跡。
在這院落的側殿之後,一株柏樹聳立蒼天,不知名的鳥雀正低聲鳴叫,似是怕驚擾了樹下淺眠的青年。
不過,青年似睡未睡,有時茫茫然的睜開雙眼,望向天空,看那天際的雲朵翻騰,有時閉目假寐,神色安詳,尋那夢境的一絲甜美。
驀然想起什麼,靠坐在大樹下石墩上的沐遠揚從懷裡掏出那冰冷的面具,任由手指一遍一遍撫摸面具上的紋飾,回憶那過往的故事。
只是,酸甜苦辣都是過去的事,時至今日,一切都是過往,帶不起半點漣漪。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即使知道那趙吉安並未說全真相,自己仍無法對懷揣警惕的他做得更多,那幾乎已經是極限。
父親總說,當退則退,不留半點猶豫,無把握之事當避而遠之。可是自己卻亂了方寸,明知不能動安王,卻想強行為之。
急了,躁了,只因為他的話裡,藏著真相。
父親是他殺?自殺?因他而死,還是因當今的皇帝而死……
沒有證據,沐遠揚不敢瞎想,只是,可以肯定的是,父親到京城,必然與家族秘術有關,而死亡,也不會與秘術毫無干係。
那就像一種直覺,作為沐家秘術的繼承者的一種敏銳的感受。
沐遠揚苦笑,卻不自怨自艾。一種特殊的才能,註定無法平凡,既然能激流勇進,就別被動隨人。遮遮掩掩的喪失主動,不如迎頭而上選擇更有利的方式,一個家族,終年躲避決不是辦法。
或許是年輕氣盛,沒有老輩的瞻前顧後,行事得利的多,風險也更多。
只是,既然族長是沐遠揚,那無論做什麼,說什麼,沐家都不得質疑。而沐遠揚堅持的,也容不得別人阻止。
枝葉碎折,清脆的聲音在寧靜的地方格外明顯。
沐遠揚不著痕跡的將面具放回懷中,起身,撣了撣衣袍,注視遠方來人。
那人猶自淺笑,眉目溫和親切,就像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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