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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叫|春一樣。
安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搓搓起毛的手臂,“你非要睡這裡嗎?安心那裡你不能睡嗎?也許沈一蕊那裡也巴不得也跟你共枕呢,還有,你的秘書,肯定樂意接待你。”
肖遠睿呵呵一笑,得意道,“哦,原來你是吃醋喲。”
他心志漸長,幅度稍大地向安然挺進。
安然氣不打一出來,鬼才吃你的醋,又狠狠命令道,“停。”
他怎麼可能從她,依舊不屈不饒像董存瑞炸碉堡般匍匐而來。
安然一慌,要往後再移,“啊……”的一聲,一不小心,要滾下床去,他快速伸手,帶著被子,將她整個撈住,臂上再一用力,把她整個按在懷裡,冷哼一聲,“還是被我抓住了。”
安然還在剛剛差點摔下床的心驚中,他卻已經三下五除二,鑽進被子裡來,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箍緊了她。“放手,放腳。”
“不放。”
“放不放?”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
安然第一次覺得肖遠睿這人很是賴皮,她頓時有些心力交瘁地朝他吼道,“你這又是幹什麼?我手上又沒剪刀,你突然抱住我做什麼?”
其實剛剛跟剪刀不搭嘎吧,然而她就是找抽地這樣問了出來。
肖遠睿卻是沉了眉頭,眸子在黑暗裡掠過一絲痛心,難道他在他眼裡就是所有事都是有目的的嗎?他是利用過她,可也就那麼獨獨一次。
如今卻教她看死了。
“安然,我告訴你,我為何那樣抱住你?我只是不喜你拿自己出氣,更是為了避免跟你發生正面的爭搶。我只是怕傷著你,你懂麼?”他用狠戾堅定地聲音震得安然耳朵疼。
在她手裡握著剪刀的情況下,他若硬奪,她脾性一上來,必要跟他爭,那時只有從身後抱住她,趁她不備,卸了她手上的剪刀,才是最明智之舉。
然而,她卻這樣戴著有色眼鏡看他。
就如今早她冤枉他是為了討老狐狸歡心,才硬把她們帶回來的。
安然望著他沉黑如玉的眸,眉頭又揪緊了幾分,莫非真是她錯怪他了?他不是為了自己的自私,而是隻想不讓她受傷嗎?
猛的,狂野之氣襲來。
肖遠睿一個利落翻身,跨坐在她一條腿上,將她一條腿擔在肩上,一隻手攫住她的腰,一隻手摁住她平滑的小腹,慢慢往上摸揉,捏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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