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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他們之間的情,是否屬於後者呢吶?
不,不……另一個聲音冒出來。安然,你得守著自己的心,否則又會沉入一個永再難醒的噩夢。
正在她愣怔猶豫之際,他的手卻飛快套上她的五指,剝奪下她手中的剪子。
“嗙”的一聲,那剪子教他摔得老遠。
她氣怒,蹙緊了眉,惡狠狠瞪著他。
原來剛剛那一個擁抱又是有陰謀的,他只是為了搶下她的剪刀,好達到他自私的欲|望。
為什麼他的生活裡,每時每刻都在算計?
他憎惡地瞥過掉在牆角的那把剪刀,眉峰因憤怒,也是深斂,散著冷銳寒光的碧黑眼眸裡,掠過一絲什麼,淡淡的、輕輕的,好似疼惜。
他一把抄進她腰間,打橫抱起,將她狠狠拋到床上。
安然措手不及,剛才一場血戰已將她的氣力耗盡,捶打他肩臂的手,也是軟綿無力,對他來說無異於小貓撓癢,索性,她就不掙扎了,閉著眼,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本以為他還要說些什麼,卻聽見他漸遠的一瘸一拐的腳步聲,用力震踏在地板上,似要把地板給震碎了。
忽然,心裡有流過一絲惆悵失落。
“謝謝你抱我上來,我正想睡了,麻煩你出去,順便把門帶上。”她睜開眼,側過頭,望著他強魄挺俊的背影一點點遠離,牽強地扯扯唇,淡笑地說道。
他仍然如舊,回過身時,絕不會多看她一眼。
她簡單剝了溼透的衣服,熄了燈,將被子拉至頭頂,側著身子,蜷成蠕蟲一般,縮著睡覺,好似這樣才更溫暖、安全。
太過累怠,睡在熟悉的大床上,沒多久就沉睡過去。
半夜裡,有人鑽進了被窩裡,躺在了她的身側,一條手臂使勁往她脖頸下面伸,讓她枕著,一條手臂也圈住了她細滑如絲的腰,將她摟進暖和的懷抱裡。
安然頭腦昏沉,迷迷糊糊,眼皮沉重,不願睜開眼,只輕輕動了動,不爽地呢喃了一聲,“誰啊?”
又半睡過去,誰料那人見她不掙動,又將她摟得更緊了些,掀開被子,露出她的頭臉來,摸著這剪得長短不一的發,心裡就窩火,可是又忍不住心疼起來。真是可惜了,好端端的一頭漂亮如緞的長髮教她折騰這樣子。
摸著,摸著,又不禁去吻舔她的眉眼,輕輕的、柔柔的,是近四年不曾嘗試過的美好。
這樣似乎還不夠,他的舌頭慢慢移滑至她的唇上,舌尖輕刮她軟嫩的唇瓣,撬開了她的唇齒,直闖而進,剛剛吮|吸到她的滋味,下身就驟然一緊。
此刻,他只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要她。
他的手不規矩地去摸她一絲不掛的身子,一隻空閒的手從她的脊背上,緩緩游下,罩住她飽滿的臀,一根手指輕柔地滑進她的股縫,輕輕揉搓。
另一隻壓在他勁下的手,飛快抽出來,去扶住那火熱的活,好對準她的,趁著她迷睡,好將她就地正法。呵呵……就跟上次在船上一樣,某二邪惡地笑了。
感覺到越來越不對勁,某個部位,抵著一個怪異燙人的異物,安然皺了皺眉,猛的一睜開眼,反射性地渾身一彈。
有根、有根……擎天柱正蓄勢入洞。
安然抖擻著,裹捲了整天被子,直直往後退,直到床的邊沿,驚恐萬狀地瞪著她。
死寂般的黑夜裡,只見一雙漆黑的眸燃燒著點點猩紅,盯著她,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嚥了一般。
這樣的一雙眸,誰了他,還能有誰?
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爬到她床|上來了?
見他微微一動,她心底駭怕,但強壓住,用平穩的聲音說,“肖遠睿,你可不可以再無恥點?趁著我睡覺,猥|褻我?給我出去。”
肖遠睿心裡一哼,我趁著你昏迷,拿著你的手打|飛|機都做過,猥|褻你怎麼了?我他|媽的,猥褻的就是你。
“安然,兒子嫌棄我,說跟我睡不慣,不讓我陪他睡,沙發我又睡得難受,只能睡到這裡了。”肖遠睿委屈地嘟著小嘴,萬般可憐地說道,決定用以柔克剛政策。
“你過來點嘛,給我蓋蓋被子,我有點冷。”肖遠睿一邊往她那裡慢慢移,一邊又嗲嗲地哼了一句。
原來他沒走,而是去睡沙發了,樓下就三間房,一間明嬸睡,一間給了仔仔,還有就是這間,而樓上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根本不能住人,索性這二貨,蹭來蹭去,又回到這張床了。
咦……不過他剛才的聲音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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