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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沈矜如一早就起床了,坐在梳妝檯前悉心地描著眉。放下眉筆,輕舒一口氣,天太熱了,只是小坐一會兒,細汗就已經從全身每個角落鑽出來,貼著輕薄的衣服,只覺得渾身粘膩。
纖長的手指擰在口紅細管上,大紅色的唇膏探出三分之一的身子,指尖卻停在了唇邊。沈矜如看著鏡子裡的臉,輕嘆一聲,放下了手裡的口紅,丟進了梳妝檯的抽屜裡。
走到樓下,陽光將整個大堂都照亮,沈矜如正準備去雜物間拿把遮陽傘,門外卻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
沈矜如輕步走到門邊,一個身影在門外晃悠,青天白日,她的警惕心也沒那麼重,只是對門外喊了一句,“今天不營業。“
“小沈在家啊,我是你伍哥,開門吧,我給你拿了點東西。”門外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
伍成?沈矜如疑惑地想著。伍汛的叔叔,也是棋牌室的常客。
沈矜如開啟門鎖,門剛開啟,她心裡又閃過一絲懊悔,伍成不是什麼善茬,沈矜如也只能勉強地將門開了一條縫。
沒來得及說話,一個身影就躥進了門,手裡拿了個籃子。
“伍哥,什麼事?”面對伍成的不請自來,沈矜如眼裡有一閃而過的嫌惡,但臉上還是掛著笑。伍成將籃子放下,搓了搓手,“早上賣剩了幾條新鮮的鯽魚,就給你拿過來了。”
沈矜如往一旁靠了靠,無聲地將她跟伍成之間的距離拉開。
“汛兒學校的事麻煩你了,這不,我也沒什麼東西好送的,你別嫌棄。”
伍成說著就往沈矜如的身旁靠了靠,眼神不住地往女人身上瞟。魚販子的身上常年帶著一種難聞的魚腥味,沈矜如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伍哥,我吃不了魚,你還是拿回去吧。”沈矜如這樣說著,身子也往一旁偏了偏。她敏感地捕捉到了伍成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上午棋牌室基本上不會有人來,現在偌大的屋子裡只有她跟伍成兩個人,沈矜如心裡打起了鼓。
伍成是個粗漢子,四十好幾了也沒娶上媳婦,自從沈矜如開棋牌室以來,他就成了常客。跟其他猥瑣的男人一樣,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多看幾沈矜如。
伍成在縣城生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漂亮女人屈指可數,沈矜如這模樣,楊柳細腰,翩若驚鴻。只是覬覦的人太多,誰都不敢太明目張膽,昨天在家裡聽到陸英彩那婆娘託付沈矜如的事,這才起了心思。
也許是伍成知道這個點不會有人過來,又可能是沈矜如今天穿的白色連衣裙明晃晃地刺著他的眼,伍成壯著膽子,猛然抓住了沈矜如的手,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將她壓在了身下,裝魚的籃子在地上滾了幾圈,幾條鯽魚脫離了束縛,在水泥地上蹦躂著,無聲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連衣裙很透,勾勒出美好的胸/型。伍成的下身緊貼著著腰肢柔軟的女人,幾乎要按捺不住了。
沈矜如掙扎著,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下,與她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一幕更讓眼前的男人血脈噴張。
“矜如,你就跟了我,我會對你好的……”伍成含糊不清地說著,一隻手牢牢禁錮著沈矜如的手腕,另一隻手蜿蜒向下,撩起連衣裙的一角,粗糙的手掌撫在女人的肌膚上,讓他感覺渾身顫慄。
沈矜如咬著下唇緊閉著眼,巨大的屈辱感淹沒了她,另一隻似乎摸到了什麼冰冰涼涼的物什,是鑰匙串,上面有一把瑞士刀。
沈矜如睜開眼,將刀片劃出來,她看了一眼正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黏膩的舌頭似乎要將她的全身都舔遍。
噁心。
沈矜如舉起了鑰匙串,手還有些發抖,去死好了。
正在落刀的瞬間,她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呼喊——
“有人嗎?”
門是虛掩著的。
沈矜如感覺到身上的男人一瞬間的停頓,一句髒話從他嘴裡蹦出來,“草!”身下的女人衣著凌亂,正目含憤怒地看著他。
說時遲那時快,沈矜如抓住機會,往男人的檔下狠狠踹了一腳,“滾——”
伍成吃痛,齜牙咧嘴地說著含糊話,“臭/婊/子,你——”
沈矜如趁此機會從桌上跳下來,顧不得身上凌亂的衣物,一陣風似的跑進了裡屋,落鎖。
伍成眼看著即將到手的鴨子就這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飛了,下身還有些隱隱作痛,他啐了一口唾沫,穿上褲子,一瘸一拐走到門邊,一籃子的鯽魚還在地上活蹦亂跳著,伍成面目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