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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沒有回來,你會不會就放過我了?”
“傻,當然不會。”
……
整天都在忐忑不安中渡過。
在廚房忙活了一個下午,元素做了滿滿一桌子豐富的晚餐,就盼著能把錢某人的胃養好了,能大發慈悲,收回成命。
說也奇怪,原本以為像他這樣的紈絝子弟,應該是夜生活豐富多彩,整夜整夜不著家才對,可這麼些日子,這姓錢的生活規律,準點去公司,準點下班回家,嚴然就是一個四好青年模範。
聽到門鈴響,她趕緊的跑出去開門,這男人怪癖真不少,明明指紋鎖,一伸手就能開,可每次他都懶得動,非要讓她這個苦逼的奴隸跑一趟,滿足他變態的奴隸主慾望。
這男人的臭脾氣,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和他橫,他比你更橫,和他較著勁兒純粹是自討苦吃。
晚飯時,她特意先盛了一碗雞湯給他,心裡想著這男人能不能看在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她一碼。
可不過一秒的時間,她扭著調羹的手微微一顫,假差碰翻了湯碗,因為,她清楚地聽到錢傲低沉卻清楚的聲音。
“不行。”
這太玄乎了吧?元素心下爆汗,自個想著又沒有說出來,他怎麼就知道了?難不成會讀心術?
不明所以的元靈愣了愣,咬著筷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錢傲好看的眉眼輪廓,展顏一笑:“錢哥,什麼不行?”。
錢傲頭也不抬,半眯著眼安靜地吃著女人給布的菜,樣子似是特別享受,直氣得元素牙根癢癢,報復性的給他菜碟裡添了一隻水煮魚裡挑出的大紅朝天椒。
側過臉瞪了她一眼,錢傲輕‘咳’了一聲,等元靈習慣性抬頭看他時,他才不慍不火的吐出一句話。
“你姐不能陪你睡。”
元素的臉色瞬間青白,如遭雷劈般怔立當場。
俗話說沒有最雷,只有更雷,元素完全被雷懵了,而元靈則是困惑不解地望他。
錢傲這才滿意的牽起嘴角,淡淡地說:“房間那麼多,擠什麼擠?被人知道,還以為我虐待勞工。”
有一種男人天生就是有魔力的,而錢傲明顯就是這樣的男人,元靈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木訥的點了點頭。
吃完飯,元素磨蹭著將房屋收拾了一遍,越想越煩躁,心裡詛咒著某男人,在空曠的走廊上走來走去,最後終於站在了主臥房的門口,她知道那個男人在等著她自投羅網,想推門,卻覺得那手沒有一點力氣。
那個男人專橫跋扈慣了,似乎從遇到他那天起,自己的一切行為就完全在他的支配之下,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永遠都無法理解身不由己是什麼滋味吧?
刺啦——
門猛地從裡邊開啟了,一隻大手稍一用力就把她帶了進去,錢傲語氣裡盡是不滿:“你他媽究竟在磨蹭些什麼?站門口還半天不進來。”
明明沒做虧心事,可她卻有一種被人撞破的狼狽,與他對視兩秒,她撇開眼,一種說不出來的忐忑就那麼蔓延在胸間,無能為力,無奈,彷徨,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怎麼走的無助。
側過身子躲開了男人伸出來的手臂,這些天被他折騰的夠嗆,心煩死了,她較起勁兒來。
對於她的躲閃,錢傲起初是一愣,接著蠻橫的將她用力抱在懷裡。
這個男人的霸道從來都沒有任何的理由,嘆了一口氣,她低垂著手臂,訥訥地出口:
“錢傲,其實你心裡特瞧不起我,對吧?”
沒料到她有此一說,錢傲不耐煩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少他媽放屁,我怎麼會瞧不起你?”
“哼!”冷笑一聲,元素的聲音有點飄,“瞧得上你能不把我當人看?工地上打零工的也能有個假期吧?我這天天做牛做馬的伺候你,就連古時候的通房丫頭都比我活得有尊嚴!”
錢傲有些困惑,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兒功夫,這女人就開始走憂鬱路線了?轉變得夠快啊!斜著眼看了看她,眉頭緊鎖。
“你丫的就是沒事找抽型,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對你咋樣?你不明白?”
對她咋樣?長工?床伴?小情人兒?元素抿著唇一聲不吭。
捏了捏她陰沉的小臉,又在她粉唇上吧唧了幾口,錢傲才放開她,末了別有深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甭瞎扯淡了,去放洗澡水,老子一會好好伺候你,行了吧?”
典型的流氓似風格的錢二爺言語。
給他放好洗澡水,滴上他喜歡的薄荷精油,把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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