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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觸目驚心,不停的在醫院的廁所與休息室之間來回了幾次,終於元靈累得趴下了,打了個B超,醫生說流產不完全,又做了一個清宮手術。
等待在手術室外,元素覺得脊背涼涔涔的直發毛。
手術完了,守在睡過去的元靈床邊,模擬著她受的這撕心裂肺的痛,元素驟然想起一件更加恐怖的事,這幾天,那個男人發瘋般的要她,不知剋制不說,還每次都直接弄到裡面。
還有,上次,上上次,甚至連一個月前……好像都沒有任何的措施。
心,狂跳不止!
望了一眼睡著的靈兒,她惶恐地抓著包包急步出了醫院,對街的藥店裡,她顧不得去看營業員是什麼臉色,買了事前,事後,長效,短效各種避孕藥,甚至還買了一盒避孕套。
返回醫院,又迫不及待的就著醫院的自來水,吞嚥了一片毓婷,然後累得癱軟在醫院的長椅上,雙手合十,祈禱著,但願,不會有事。
心下有些鬱積,為什麼男人從來不為這種事操心,上帝造人的時候,就沒想過公平嗎?
……
回到似錦園,她變著方兒的給靈兒做各種滋補的食物,盼著她身體能快點康復。
畢竟是年青,元靈在似錦園休養了三天之後,基本上就已經沒啥事兒了,不顧元素的勸告,又開始玩網路遊戲,聊天,各種的眼神YY錢傲,樂此不疲。
但錢傲那臉色,卻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
元素很忙。
白天忙著照顧妹妹,晚上忙著應付大色狼野獸般的需求,她幾乎都沒有時間去想錢仲堯這些天再也沒有隻言片語是多麼的不正常。
她現在惱火的是,從一開始的做完就讓她回房睡覺,到做完還要抱一會才放她走,到最後,凌晨二點,三點……逗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她也越來越怕被靈兒發現,惶惶不可終日。
這天晚上,凌晨四點她才被允許離開,而她走後,錢傲坐在窗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了無睡意,他睡不著,無法忍受懷裡空空如也的晚上,那滋味兒太不好受了。
瘋了,再不把那小丫頭攆頭,他得魔障了!
凌晨七點,元素起床準備早餐,一出房門,就看到頂著兩個大大黑眼圈的錢傲杵在門口,她嚇了一大跳,食指放到唇邊‘噓’了一聲,還來不及收回手,卻猛地被他一把按在牆上,下一秒,男人有些瘋狂地堵住了她的唇。
她驚了!這唱的是哪一齣?
錢傲一手鉗著她的細腰,另一手拉過她的後腦勺,像是要把她吃下肚一般忘我的吸吮著,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切,完全沉溺她的溫軟裡,恨不得把她齧咬入肚一般。
四肢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她覺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意猶未盡喘息著放開她。
又在她嬌豔的唇上啄了一下,用額頭抵著她的,兩個人互相瞪視著對方,好半晌,錢傲望了望房門,不悅地壓低聲音:
“你妹妹到底還要住到什麼時候?”
一想到這個男人每次都拿妹妹這事來要挾他,元素一咬牙,哼了一聲:“不是你留的麼?”
“老子……”
錢傲俊臉一黑,之前得瑟時那點小心思當然說不出口,如今的問題是,沒有這妞兒陪著,他整夜整夜睡不著覺,這樣下去,可怎麼辦才好?想到這,馬上惡狠狠地囑咐,“趕緊的把人給我弄走。”
“……”元素有些為難地看了錢傲一眼,遲疑道:“行,不過,她還病著,我得去陪她。”
“靠,她能吃能睡能跑,病什麼病?”錢傲目光不愉,恨恨地說。
“自己選!”元素白了他一眼。
“你!”心裡煩躁得真想揍她,可錢傲還是拼命地忍了下來,他覺得自個這輩子對誰都沒有對這娘們兒的耐心。
“媽的,那還是留下來吧,不過,從今晚上起,你得陪著我睡。”
怎麼可能?元素想也不想,立馬拒絕。
錢傲眯了眯眼,淡定的捏了捏她的鼻頭,對付這種死鴨子嘴硬派的女人,必須使用非常手段。
“要麼你陪我睡,要麼我陪你睡,自己選。”
三條黑線劃過頭頂,元素的臉黑了又黑……每一次都讓她選,這叫選擇題麼?她沉默的別過頭去。
“那我走。”
“你敢,打斷狗腿!”
錢老二邊說邊笑,可他這笑容,讓元素看得直起雞皮疙瘩,皺了皺眉,問:“錢傲,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