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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面,混亂,還是混亂!
她的臉,煞白煞白的。
為什麼他還要來,除了羞辱和痛苦,自己什麼都沒有了,他還要怎麼樣?
她知道,自己忘不掉了,那件事,就像刻在了她的骨頭縫裡一般,每每想起,都是血淋淋的撕扯般疼痛。
兩人玩命般搏鬥著。
看著他一拳一拳毫無章法的往死裡招呼,完全就是一副不要命的樣子,錢仲堯不覺有些頭痛,怒吼:
“錢傲,你瘋了?”
“我是瘋了,今兒個,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帶走。”
“她是我的女人!”
“滾你媽的蛋!”錢老二已經氣得口不擇言了,腦子裡狂躁地叫囂著。
他的怒火在看到兩人親親我我的樣子時,早就將理智焚燒掉了,如果面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侄子,他真的能活活把他打死。
正在這打得不可開交的當兒,門口再次衝進來一個人,是之前接到錢仲堯電話急急趕過來的白慕年。
之前就擔心總有一天得出事,沒想到,果真鬧大了。
一看眼前的戲碼,他就頭痛撫額!
爭風吃醋,上演全武行了。
眼睜睜看著這叔侄倆急得都充了血的眼睛,恨不得要了對方的命,白慕年趕緊跑過去,兩邊拉扯著,拼命地勸。
可神智不清醒的兩個男人哪裡聽得進去,實在沒法兒,白慕年一腳踹翻了茶几,‘哐啷’一聲之後,他嚴肅地低喝:
“你們能不能先冷靜冷靜,打架能打出結果來?不如聽聽素素怎麼說吧?”
屋裡的燈光很亮,白慕年此話一出,三個男人的視線全都落到了元素的身上,刺得她頭腦有些暈乎。
錢老二急了,目光切切地望著她,聲音低沉,像以往那樣誘惑著她,
“妞兒,跟我走……”
諷刺地看她一眼,元素微微抬起手,指著錢傲,冷聲道:
“滾,我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你,人渣。”
人渣兩字,帶著恨,帶著嘲諷,從她的唇齒間溢位,聽得錢老二像被人踩了痛腳一般,炸毛般朝著她怒吼了起來:
“你他媽敢不跟我走?”
自嘲的笑了笑,元素的臉白像張紙,毫不在意他的威脅,嗤笑著:
“錢爺,不然你要怎樣?殺了我?還是殺了我全家?”
原來自己在她心目中,就是這樣的男人?原來自己對她所有的好,連仲堯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她的話針扎般刺進錢老二的心裡,如同被人狠揍了一拳,他望了一眼錢仲堯,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辨白,隻字不提那車的事。
只是急切地喚她:
“素,妞兒,你先跟我走,咱們回家再說,好嗎?”
他的聲音裡,沒有暴怒,沒有嘶吼,只有不易察覺的絲絲委屈和淡淡的哀求,像一隻被人拋棄在街頭的小狗一般。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他也沒有說那事兒是錢仲堯乾的,甚至壓根兒就沒有過這樣的念頭。
他錢老二也得像個爺們,女人可以搶,但侄子不能出賣,答應的話,做了的事,絕對不能後悔。
諷刺,自嘲!
元素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低垂著眼瞼,不想再望一眼他。
錢仲堯冷眼看著這一切,最後漫不經心地坐在床沿上,朝著錢老二笑言:“二叔,素素的話,你聽明白了嗎?現在,請你立刻、馬上離開我家。”
錢老二氣得直喘粗氣兒,好不容易壓下的火又蹭了上來:“在老子的字典裡,壓根沒放棄這回事兒,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說罷,就要上前去拉元素。
白慕年一直陰沉的繃著臉,見這情形也異常的頭痛,都說強扭的瓜不甜,這都什麼時代了,難不成這錢老二還真要學土匪搶女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錢老二,走,我陪你先回家,咱冷靜冷靜。”
梗著脖子轉過頭來,錢老二瞪著赤紅的眼睛就掃向白慕年,那眼神像看仇人一般,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來:
“放你孃的屁,年子,她是老子的女人,是老子的,你明不明白?年子,你讓老子放手?你還是我的兄弟嗎?”
白慕年到底是個優雅的男人,此時此刻還沒忘了慢騰騰的扶起茶几來。
“你們這麼鬧騰,也不怕丟了錢家的人,錢老爺子知道,得活活被你們氣死不可。”
沒想到,錢老二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