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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傲,我還要吃那個……”元素眼睛微微眯起,輕輕嚼著二爺喂嘴裡的榴蓮酥,似是回味無窮,眉尖嘴角笑意盈盈,絲毫沒有受影響。
這不是裝的,而是她真的沒所謂,被人指奸卻一點惶恐都沒有。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而且,她實在不相信錢傲會聽信這個女人胡攪蠻纏的幾句話,就信不過自己,信不過自己的哥們兒。
錢老二隻是笑著點頭,傾身過去將整盤榴蓮酥端了過來,放在她面前:“喜歡就多吃點。”
兩人靜靜對望,似乎完全把伸著手指頭的曹璨以及她的話給遺忘了一般。
沒料到錢老二會是這個態度,曹璨氣得渾身發顫,你,你,你了幾聲兒,再也說不出話來。
然後委屈地瞧著白慕年,卻在他滿眼的憤懣的目光下,痛了!
可,瞧著她欺負自己的姐妹兒,顏色不樂意了。
‘蹭’地站起身來,兩手叉著腰,大喇喇地暴吼:“我靠,你這個雞婆女人,上次的事兒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到還真敢來?人家摟摟抱抱關你他媽啥事兒,依我看啊,你是想抱都沒得抱,羨慕還是嫉妒?嗯?”
耍狠,顏色不如曹璨,可這鬥嘴,再來十個曹璨也不是顏色的對手,哪句話不中聽,她偏專撿哪句罵,直往人的心窩子捅,捅完了再灑上鹽。
以前元素曾笑言,這吵架的時候,顏色那腦細胞是平日時活躍度的數十倍,伶牙俐齒得能讓磚家汗顏。
被她這一罵,曹璨臉上青白交織,竟無言以對。
人家當事人都不計較,她以什麼立場來指責?前女友,好朋友?……不,現在,他對自己,好像連朋友的位置都不願意給。
爭辯無力,她的手悻悻地垂下。
“傻逼的女人,夠無恥的!”顏色很顯然沒消火兒,繼續氣憤的罵。
瞧到白慕年微變的臉色,徐豐趕緊拉了拉顏色的袖子,畢竟那是年子的前女友,愛得都擔誤了這麼多年,這一回國,說不定倆人哪天就成了!
瞧這情形,他再不制止,只怕他媳婦兒能當場和人家掐在一起。
想不明白,他媳婦兒這嬌嬌小小的女人,這脾氣火爆得真夠嗆,就連腦子也不太夠用。
可,要說她腦子不夠用吧,她比誰都樂呵,比誰都放得下……
一不小心,連他都不管不顧,說不要就不要,典型的朋友比老公位置高的女人。
“媳婦兒,注意形象,胎教啊胎教,別動不動就嚷嚷。”
沒辦法,徐豐只有這招殺手鐧——孩子!
想到孩子,顏色癟癟嘴,到底還是坐了下來,末了還是氣鼓鼓地補充了一句:“都是她逼我的,誰罵小圓子,就是捅我刀子。”
這時候,半晌沒講話的曹璨突然死死地盯著她,忽在衝上前去抄起桌面上的酒瓶就往顏色腦袋上砸,嘴裡罵道:
“你他媽誰啊,老孃輪得到你來教訓,管你屁事兒啊……”
大夥兒嚇了一跳。
徐豐趕緊將顏色護在懷裡,緊緊抓住呈瘋癲狀的女人揮下來的酒瓶,她哪裡肯依,重新抓另一個酒瓶去,完全就是要拼命的樣子!
眼看局勢失控——
“曹璨,夠了!”
白慕年突然衝了過來,一手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直接把她拉到了包間外面,才甩開她的手,疲憊地問:“鬧夠了沒有?”
忿忿地看著眼前這個再也不護著自己的男人,曹璨囁嚅著唇,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因為執念,所以入魔。
曹璨也是一樣。
轉身出了包間,她便撥通了許亦馨的電話,導致了一系列不可逆轉的事件發生,給這幾個人的人生,抹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
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大家夥兒出了帝皇,和來時一樣都各自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向。
今兒出門的時候沒帶司機,所以錢傲自己開車,而元素,就像只溫順的小白兔般乖乖地側臥在鬆軟的副駕駛位上。
一路上,她始終眨巴著晶亮的眸子傻呵呵地、一眨不眨地望著錢傲。
瞧他,一直瞧他。
心裡甜膩膩的,默唸著錢二爺的好。
經過今天的事兒,她腦子裡想通了許多以前太過計較的事情,仲堯撞了她媽,她也不想再去追究,而錢傲不想讓自己知道,她也不想再去詢問。
她覺得自己只需知道,他是一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