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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了。
想到孩子,她盛怒的心態馬上就平息了,所謂一物降一物就這麼回事吧。
緩過氣來了,她目光淡淡地放到他臉上,笑不達眼底的問:
“錢爺,還有事麼,沒事我走了!”
他孃的這稱呼,又來了!
錢老二憋悶地鬆了鬆領口,感覺自個被她嗆得喘氣都不順:
“元素,你非得這麼和我說話?咱倆好好說,不成麼?”
視線從他臉上收了回來,元素不敢再繼續看他了,因為他臉上那情真急切的樣子,太過真誠了,她怕管不住自己那顆撲嗵著不聽招呼的心。
這男人的眼睛,帶著魔力般的穿透效果,將他的黯然洩露怠盡,他在難過?他在痛苦?憑什麼!
他是大爺,拿著別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可他欺負了人,幹嘛還擺出一副受傷害的委屈樣子來?
心底裡,一個聲音提醒著她,元素,他是害你媽媽的兇手。
“跟你沒法兒好好說,你錢爺多厲害,喚上三倆人的,要把我往哪帶就往哪帶,敢情你耍著我玩上癮了是不?特有意思是不?”
錢老二愣了,原本就不太容光的臉上更黑了,眯著眼睛瞧了她半響,眼神深邃得宛若一汪深潭,最後,擰緊眉頭,苦澀地問:
“素,我在你眼中就是這種人?”
一顆真心被活生生當成了驢肝肺!
知道她不見了,怕她有危險,他丟下了多少正事兒?急得像頭火燒屁股的獅子,還上哪找心思耍著這小姑奶奶玩啊?
整整一個下午幾拔人馬都找不到她,後來,實在沒辦法,他想到自個這從特警轉到武警的戰友,他在狼頭大隊時的指導員,就打電話碰碰運氣,深挖井,廣撒網,想著總有一個地兒能找到。
為什麼他做的這一切到了她的眼裡,就只剩下輕蔑、諷刺和不屑?難道她對自個就沒有一點點其它的念想?
錢老二瞧著她的眼神兒都變了,線條冷硬的一張俊臉,在辦公室白熾燈的映照下,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緒。
沮喪,頹然,得不到認同的悲哀。
他已經將自己的位置擺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她哪怕隨便給點陽光他就能燦爛。
可如今,似乎連這種小小的要求,都是奢望,看來,她媽媽這件事,這女人真的不打算原諒他了。
撇了撇嘴,他捏緊拳頭,自嘲地笑了笑,誰讓自己欠了她的呢。
辦公室裡,一陣沉默,唯一的動靜兒,就是祁偉在邊兒上不自在的搓手。
最後,還是元素忍不住啞然失笑:“錢傲,你問這話忒有意思,如果你的所作所為,還算是個人的話,我倒很想問問,你究竟是哪種人?”
哪怕她此刻眼神兒裡都是咄咄逼人,彎起的嘴角也訴說著對他的不屑,渾身凜烈得像一隻小刺蝟。
可一時間,錢老二卻看愣了,他女人,哪怕是生氣,哪怕是諷刺,也是這麼的能打動他的心。
錢老二,你丫真是做了老孽了!
“妞兒,只要你不生氣,你說我是啥人,我就是啥人。”
靜靜地彼此對峙,元素嗤之以鼻:“要我說,你就不是人。”
嘆了一口氣,錢傲真的拿這個女人毫無辦法,軟硬不吃,他心裡特犯堵,完全沒法兒疏通。
她媽媽的事,影響怎麼就這麼深遠,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她才能完全釋懷?
可不管他如何鬱結,始終沒想過要告訴她這件事的真相,哪怕他知道只要他一說出口,以他妞兒的性格,指定能馬上原諒他。
但,這是他錢老二的骨頭,硬的!縱使她恨他、怨他、氣他,他也不能把骨頭給折了。
抿著唇,他心裡被陌生的鈍痛感襲擊著,掠過五味陳雜的滋味兒來。
然後,他笑了笑,艱澀地開口:“成,我送你。”
元素心裡也很惱火,罵了他,傷了他,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好過,那顆心痛得止不住的抽搐
……真是冤孽!
眼中剎那掠過悲傷,但稍縱即逝,習慣的冷漠之色不過剎那間又爬滿了面頰。
“走吧!”
“等等,留下來吃個飯吧。”這話是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二毛三說的。
他這好不容易冒句雜言,錢老二才想到忘了介紹,隨即指著他對元素說:
“這我在部隊時的指導員,祁偉上校。”
然後,轉過頭來,望著元素目光爍爍地對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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