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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樣子,還不至於殺人滅口。
時間一分一秒,她不知道車要開到哪裡去,心裡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侷促不安,但她知道這種時候,慌亂是沒有用的,必須得按捺住情緒,鬧清楚這夥人的目的。
“請問,我認識你們麼?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她說得小心翼翼,可人家壓根兒把她當空氣,連眼睛都沒瞟她一眼,正襟危坐,半聲都不吭。
不是吧?元素以為自己聲音太小,人家沒聽見,於是又重複說了一遍,對方仍然不理她。
這下她真的納悶了,又惶恐又茫然。
算了,且行且看吧,她把繼續追問的念頭壓了下去,戒備地護著自己的肚子,不再說話,不就是沉默麼,誰不會。與其傻乎乎地問,不如節省點精氣神兒,等著應付接下來的突發狀況。
最後,令她大跌眼鏡的是,汽車居然停在J市武警支隊的駐地。
望著門口霍然站在二排警衛,圍牆上來回走動的全是穿著軍裝,荷槍實彈的武警,那手裡的可是真傢伙,擦得鋥亮鋥亮的槍枝。
門口五米之外,寫著‘軍事警戒區’字樣,牆上更是紅色大字明晃晃的‘嚴格訓練,嚴格要求,提高警惕,保衛祖國’……
這,這,這……
原以為遇到的是歹徒劫持,這算是咋回事?怎麼把她給弄到部隊來了。
大門開啟,三菱越野車直接往裡邊兒開,停在了院子裡,一個穿著夏季作訓服的武警同志從辦公樓上跑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地拉開車門,直喘氣。
“終於回來了,快上去吧,人都等急了,祁政委都罵娘了。”
剛才‘劫持’她的兩個男人迅速從房車裡鑽了出來,依然是面無表情的請她下車,元素現在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不管咋說,到了國家機關,她一沒違法,二沒犯罪,還能把她怎麼樣?
挺直了腰板,元素跟在其中一個人的後面上了樓。
可是,一進那間政委辦公室,看到眼前的情況,她氣得連有發怒這回事兒都給忘了,這得多大的火兒?
裡面的沙發上,坐著倆人,桌几上擺著熱騰騰的茶水,悠然自得地侃著大山,其中一個二毛三的上校武警,另外一個蹺著二郎腿,皺著眉頭裝憂鬱的男人,可不就是錢二爺麼?
看到她的第一眼,錢老二簡直是暴怒得像只炸了毛的公雞,霍地站起身來,長腿一邁就衝了過來,拽著她的手臂,橫堅上下打量著,扯著嗓子就吼:
“你他媽的軸娘們兒,到底跑哪去了?你這麼信不過我錢老二,寧願找警察,也不願找我?”
心突突地狂跳著,他簡直不敢去回想,知道她不見了的時候那種心情,那種像瘋了一般,幾乎想要毀天滅地似地狂怒。
被他這麼一吼,元素也上火了,從腳尖到頭髮絲兒都是氣,原來他也知道自己被人威脅的事兒?可這到底怪誰……
那天在戲劇學院,要不是他非得在車上……能讓人給拍了下來?
猛地一把推開他,元素諷刺地掀起唇角冷笑,那張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更是繃得能絞出水來,咬著牙齒,磨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
“你少假惺惺的,沒你能有這事兒?”
所以說錢老二是隻紙老虎,這廂一看他女人真生氣了,他這火倏地就下來了。這女人,一見面渾身都是刺兒,雖然他覺得自己挺憋屈的,冤枉。
但是,他女人急不得啊,自己這脾氣,咋就這麼衝,咋就收不住呢?
馬上就自責,還緊張。
這麼一來,急的就換成他了,急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手心裡緊張得都溢位了汗來,從怒氣衝衝地將軍到忍氣吞聲的奴隸,就這麼一秒鐘工夫。
“妞兒,我錯了,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
咳咳!
旁邊的祁偉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認識錢傲多少年,啥時候見過他對女人表現出這種強烈的,不新增任何雜質,也不做任何掩飾的情感?
下午的時候,火急火撩的給他打電話,說是要找人,雖說折騰了這老半天,可說實話,他到現在才大概猜出來這小姑娘和他啥關係了,怪不得這傢伙神情這麼不對勁兒。
這回,算是被他給震撼了一把,真稀罕啦!
乍一聽到生氣兩個詞,元素就不生氣了。
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撫著肚子,她不能生氣,更不能為了這個男人影響了自己的情緒,養胎要緊,和他生氣有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