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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戰嗎?真是笑話!”說罷,他的手一鬆,已經被他雙手掐得渾身無力的我腿一軟,便狠狠地摔在地上。
“來人,辰妃通敵叛國,給朕拖下去,關進天牢。”連曦沒再看我,只是丟下一句話,揮袖離開這淒冷的書房。
亓國
在亓國那冰冷的天牢中,一個女子的頭髮凌亂如枯草,微微有些發黃,口中一直喃喃唸叨著一句話:我一直在你身邊,為什麼你的眼中只有她……
細細觀望,才發覺那是當年不可一世的韓太后,她的臉上沾染了許多塵土,眼神空洞呆滯,手中緊緊地扯著那一簇稻草。此刻她的容顏已經蒼老,再無曾經的風華絕代,牢中之人都說她得了失心瘋。
與她關在一起的連思則是呆呆地靠在冰冷刺骨的牆角,目光始終盯著牢門,臉色微微泛著蒼白,粉唇乾澀。時常望著牢門會止不住地哭出聲,腦海中閃現的皆是當年的一幕幕甜蜜,到如今她還是沒有死心,她依舊不能接受祈佑自始至終都在利用她的事實。她不敢相信,祈佑真的對她如此無情。
突然,厚重的牢門外傳來一聲清脆的開鎖聲,驚了牢中的兩個人,她們的目光剎那間變清明。一身便衣金色錦袍的祈佑稍微躬下身子才進入了天牢,連思看清此人立刻由牆角爬起身,滿目的淚水立刻湧出。
祈佑淡漠滄桑的瞳光掃向兩個狼狽不堪的女子,最後將視線停留在連思身上,現在的她異常狼狽,當初那份美貌皆因多年關在看不見天日的地方而褪去,現在剩下的只有斑駁的痕跡。
連思一步一步地朝祈佑移了去,內心剋制不住地湧動著,酸澀哽咽在喉嚨上,連聲音都不能發出,終於是剋制不住地放聲哭了出來,“祈佑,你還是……還是來見我了,我就知道,你還是放不下我,對不對?”
望著她如此激動,祈佑不禁上前一步,“連思……”話未落音,連思便撲向祈佑,緊緊摟著他的腰際,淚水打溼了他胸前的衣襟,“我就知道,你還是戒不掉這個習慣,是嗎?”
原本想推開連思的他緩緩垂下了手,任她緊緊靠在自己胸膛前。於連思,他是心存愧疚的,即使他再無情,畢竟連思陪在他身邊整整三年,即使她是昱國的奸細,可是她卻從未對自己做出有危害的事,更是為了他丟棄了與連曦的親情,光這一點他便有愧。
“昱國來了書信。”祈佑沒有回答她,只是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已經激動得泣不成聲的她一怔,呆呆地望著祈佑良久,只聽他繼續道:“連曦要與我正面來一場交戰,他要在戰場上見到你安然無恙。”
連思立刻由他懷裡脫出,用力搖頭道:“不,不要送我回去,我想在你身邊,只想在你身邊……”
“你必須回去,亓國沒有你的幸福。”
連思的手微微顫抖著,“有,你就是我的幸福。”
祈佑淡淡地笑了笑,“連思,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對你的習慣,早已戒掉。你現在存在的目的是為了這一場戰爭,依連曦的行事作風來看,馥雅必定會成為他強有力的利用工具。而你,卻會是我牽制連曦的工具。”
聽著祈佑口中那無情的話語,她的頭一陣暈眩,重心一個不穩,最後摔在地上。也許,夢早該醒了,納蘭祈佑的眼中永遠只有馥雅一個人,只有她一個。
韓太后望著連思,眼睛睜得大大的,最後哈哈大笑出聲,“活該,都活該。”
祈佑沒有留戀地揮了揮衣袍,邁著穩重的步伐離開這陰冷的大牢,他的目光已經沒有當初屬於帝王的那份陰鷙凌厲,取而代之的只是多年磨礪出來的冷靜與滄桑。
他早就已經累了,多年來沉浸在這權力的爭奪中,利用了無數的人,手上染了太多太多的鮮血,他真的很累了。其實早在馥雅被蘇景宏逼去昱國後他就知道,在這場戰爭中註定要輸。他們只想到讓馥雅去求連曦,卻沒想到連曦會反過來利用馥雅威脅亓國嗎?
果然,半個月前收到馥雅的書信,她說,連曦已經同意與自己來一場帝王之間的戰爭。先是欣喜於她到如今還活得好好的,隨後便想到馥雅的危險,連曦是何等人,他會放棄利用馥雅這個大好機會嗎?
他相信,在這場戰爭之上,定然能見到馥雅的身影。到那時,連曦可會用馥雅與連思交換?
昱國
連曦一人獨自站在書房內,昏暗的書房內只燃了一支蠟燭,明晃晃地耀著他的雙眼,單手緊握成拳,一口怒氣憤然衝上心頭,將桌案上的書籍全數掃至地面。
初雪在蘇嬤嬤的陪伴下才進入書房便見此情景,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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