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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的事實,這一發現讓文秀很沮喪,她幾乎可以預見這具身體在十年後“虎背熊腰”肌肉縱橫的景象。
男人長肌肉能給女人安全感,女人長肌肉,囧,那是……腦子裡突然蹦出了周星星電影中那個一嘴黑鬍子茬的如花姐姐,又是一陣冷汗。
做不了文化美女,她也要做一個皮相好的草包美女,不,俠女!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秉著這個原則,文秀童鞋再次在後院子那塊並不大的地方騰出一小塊地,種萵苣,種地瓜。
為啥是萵苣和地瓜?
文秀父母很早就去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孤兒院這種慈善機構地方撥款有限,被院長老師貪點分點真正用在孩子們身上的很少,故伙食也特別差,萵苣這種蔬菜好熟,一年兩季,一般一年至少三個季節都能吃到,價格也不貴,不過價格再便宜,那時候文秀她們也是很少吃到的,他們吃的不是大家常吃的萵苣根而是萵苣葉子,菜市場很少有人買葉子,然後學校大量買,代替其它綠葉子的蔬菜。
地瓜,這就更好解釋了,多次大旱救人民於水火之中的萌物,從古到今都是高產品種,文秀覺得這東西應該省心點兒,地瓜葉子是一種藥材,可以防治心腦疾病,還可以止血,當然它更多的用途是餵豬。
當然,這都不是最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就是這兩個都是天然的減肥食品!
無公害,不反彈,保證面板白皙有光澤!
還沒等地瓜和萵苣有啥變化,文秀先前種下的小麥,終於有模樣了!
和文秀預期的一塊地上稀稀疏疏的場面不同,從小麥出芽那天起,文秀對這些“小傢伙”照顧的就極為用心,小麥長勢喜人,雖然不及自己坐著火車路過的麥田長的那般健壯,但是比陶淵明“草盛豆苗稀”的景象還是好太多。
就這麼看著,文秀還是覺得自己挺有種地天賦的,心裡臭屁得很,不禁飄飄然地想,若是自己上農科院什麼的,說不定還是個“袁隆平第二”。
不過現實總是比較殘酷的,在文秀這個念頭還沒熱乎的時候,同居人馬家駿童鞋極為不屑地瞟了一眼文秀那小人得志的樣,很不客氣地打擊道——“你天天瞎忙活去偷師,也沒學出點什麼,那麥子都倒了,還是我回來給你重新填的土,笨死了!”
笨死了,笨死了,直到馬家駿離開,文秀腦子裡依然縈繞著這一句話,羞憤欲死。
不知道哪裡出了錯,明明原著裡馬家駿是個情深不壽溫柔體貼的帥哥哥,雖然他在書裡大部分情節都是以老頭出現的,但是這並不妨礙廣大女性yy那“驚鴻一瞥”,但是長時間接觸李文秀真像對那些被原著矇蔽了雙眼的女性同胞說一句,你們被騙了!
這每天盯著一張“菊花臉”的“偽老頭”,斤斤計較錙銖必報不說,還極其小氣多疑,一天也不定開一次口,說一次話,每次文秀從那些哈薩克婦女嘴裡聽到的八卦事兒想要拿出來分享一下交流交流感情吧,他就像是知曉她要說什麼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嘴角掛著若有似無地嘲諷,他不說話或許文秀還能將他想象成一個冷感帥哥,但是一開口,就希望破滅了,那嘴皮子,利落的就像一把刀子,一樣話,兩樣說,他偏偏專挑你最不愛聽得講,他高興刺你幾句,不高興也刺你幾句,每當李文秀氣得面紅脖子粗要爭辯的時候,他就裝咳嗽,還使喚她倒水,若不是她離不開他,只能攀附著他生活,她真想把那水潑他頭上。
當然,前提是他不會武功不打女人的情況下。
被刺多了,心也就麻木了,但李文秀還是真心感覺,比起和自己說話的馬家駿,還是沉默寡言和馬家駿比較好,最好他一輩子不說話,免得一開口噎死個人!
怨念是有滴,比如馬家駿計爺爺虐待童工,每天工作十小時從早幹到晚還沒有薪水,就是大學生就業難也不能壓榨廉價勞動力不是,不過文秀覺得,自己對“偽老頭”計爺爺更多的是感激,感激她收留了自己,給自己了一個家,七歲以後沒有體驗過親情的文秀產生了類似港灣歸屬感,雖然那個應該算是自己監護人的傢伙並不搭理她,他早出晚歸,一天不見個人影,但是看到那白花花的頭髮和極為偶然才出現的算是善意的寒暄,都讓李文秀這個孜然一身無牽無掛的獨行女極為感動,有的時候她甚至有種錯覺,彷彿這個收留自己的傢伙真是一個面冷心熱的彆扭老頭,性格變態的原因只是因為長期孤寡所致。
有一次李文秀看到“計爺爺”和一個哈薩克老婦人在帳篷外說話,柔和地表情讓李文秀有種自己在夢中的感覺,於是她不可抑制地陷入了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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