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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折了腿了,可現在,鄧縣令又惹禍上身了。
尋常的小民議論紛紛,好不熱鬧,而朝中的大臣們,也是沸騰了。
真是豈有此理啊,你們還蹬鼻子上臉了,一時之間,裁撤掉勇士營的呼聲開始日漸增高。
雪片般的彈劾,飛入宮中,各種對勇士營的怒罵和批判不絕於耳。
而勇士營的丘八們,去完懸府裡報考後,便又回到了山上,山下的事,他們一概不知。
照舊還是原先那般的操練,該讀書的時候讀書。
反而陳凱之的壓力,卻是日漸增大起來。
陳凱之這時候才完全明白,這勇士營的兇名是如何在外,以至於自己走到哪裡,便都有人同情地看著自己。
“這位陳校尉,倒黴啊。”文史館裡,幾個翰林捏著鬍鬚,搖頭嘆息道:“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本來狀元出身,這小子,偏偏中的是文武雙狀元,好好的編撰倒也罷了,又加了個崇文校尉,如今沾著勇士營,勇士營犯法,他就是教化不力,可是勇士營的那些丘八,是能消停的人嗎?他們若是消停,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
“還什麼縣考啊,考什麼?考如何飛鷹逗狗,這還成。當初的時候,聽說陳公上山,這勇士營倒還算老實,竟連陳公也欣賞陳凱之了,據說陳修撰真教他們讀書,呵呵……可這學了幾個月,能讀出什麼書來?這分明哪,就是勇士營的丘八們在那山上悶得慌,又手癢癢了,等著看吧,陳修撰大禍將至了,惹出笑話來,他是難辭其咎的。”
“據說陳公頗有想壓下來的意思。”
“再如何壓,那也沒用,你等著看吧,陳公想壓,有的人卻未必想壓,犯了錯就犯了錯,壓是壓不住的。”
眾人有的感慨,有的搖頭。
惋惜是有的,陳凱之若不是崇文校尉,單單在翰林院裡,前途何其的不可限量,可偏偏沾了個武職,又偏偏和勇士營有關係。
造孽啊!
第四百一十二章:學子嘉獎(5更求月票)
一匹快馬,已是火速抵達了曲阜。
當文正公手持著一份手書,在清晨鐘聲迴盪時,進入了衍聖公府的杏林,在這裡,已有人跪坐等候了。
每一個人都默然無聲,靜候著什麼。
近日衍聖公沒有進行祭祀,關於這一點,已使許多人的心裡不禁蒙上了一層陰影。
衍聖公已經很多日子晚起了,而且近來都是沒有多少精神,哈欠連連的樣子。
因此,祭祀之事,不得不讓嫡長子來主持。
這對於歷代衍聖公而言,都是極稀罕的事。
孔家的家廟,便是天下人之廟,連天下各國的君主、大臣、讀書人,無一不按時進行祭奠,那麼身為聖人之後的衍聖公,又如何能夠怠慢呢?
要嘛,是衍聖公已病入膏盲。
要嘛……
外間已有種種的猜測,只是卻都是一些竊竊私語,暗自猜測而已,並沒有具體的說法。
隨著第三聲鐘響,此時,一臉頹廢的衍聖公方才在童子的擁簇下,徐徐踱步而來。
眾人見到了衍聖公,紛紛長身而起,深深作揖。
衍聖公左右四顧,只略略的點了點頭,便跪坐下來,眾人方才跪坐。
衍聖公本想威嚴地開口,卻突然又是一陣睏意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一聲哈欠顯得極不莊重,使衍聖公不由皺眉,慢吞吞地道:“吾久病多日,讓諸公費心。”
“不敢。”眾人紛紛道。
衍聖公輕輕頷首:“可有事要奏嗎?若是無事,便散了吧。”
他似乎急著要走,不過面上,卻還算是保持著處變不驚之色。
只是他開了這個口,就使這些預備奏事的學公和大儒們的心裡掂量著了。
若只是小事,似乎實在沒有必要打擾衍聖公,於是原本預備奏事的人,也都變得謹慎起來。
畢竟這個時候,衍聖公的身子不適,一些繁瑣的小事,不提也罷呢。
倒是文正公此時徐徐開口道:“聖公,學下這裡有一封書信,乃是糜益發來的。”
“糜益?”衍聖公似乎沒有什麼印象,一雙眼眸轉了轉,似乎在思考著此人是誰。
文正公見衍聖公一臉不確定,卻又迷茫的樣子,便提醒道:“聖公在不久之前,還為他寫過一封薦信。”
衍聖公這才有了一些印象,緩緩頷首:“他修書來,所為何事?”
語氣裡帶著幾分嚴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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