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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知道祝子山遲早會遇上這種挑戰者,但是一聽國手的話,心裡還是吃了一驚。
“我師兄陪著和親王,鞍前馬後的跑,可能沒有時間吧。”華安安說出的話慘白無力。
眾人正聊著,畫舫緩緩靠岸。船工往岸邊搭起一塊舷板,道士們談笑風生,從畫舫來到岸上。
祝子山朝華安安招招手,華安安來到這群道士中間,先找出和親王行了禮。
和親王仍舊一身道士打扮,多年的潛心修煉,已經顯出一些仙風道骨。他對華安安說:“你來了正好,童梁城向你師兄挑戰。你師兄非要童老夫子先和你過招,然後他才肯應允。”
華安安這才看見,童梁城就站在和親王身後,祝子山則顯得有些驚慌。
噢!我得替祝領隊擋住童梁城。華安安心想,祝領隊這半年擔驚受怕,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自然聽從我師兄的安排。”華安安向祝子山使了個眼色,讓他放心。童梁城雖然是頂尖高手,自己畢竟贏過他,還有些底氣。
一群人來到一棵柳樹下,找了一付石桌石凳。胡兆麟忙不迭地指揮僕人,從畫舫上搬下凳子,請和親王,祝待詔和幾位白髮道長坐下。
畫舫上搬出一付棋具,在石桌上擺放整齊。
微風輕拂,楊柳依依,湖畔美景,如詩如畫。
童梁城傲氣橫秋,與這融融洩洩的醉人美景格格不入。
“華朋友的棋藝倒是不可小覷。當湖一別,真要刮目相看了。”童梁城冷冷地說。
華安安反唇相譏:“自從北京一別,華某的棋藝又見長了。”
童梁城冷笑一聲,說:“那我這次倒要好好領教一番。在北京聽雨軒,老夫確有輕敵之意,望華朋友見諒。”
在當湖,急於為徒弟吳老虎報仇,童梁城竟然破例和華安安下了對子棋。而在聽雨軒,童梁城甚至不屑於和華安安猜先。但是今天,和親王在一旁觀棋,童梁城不得不收斂一些,親自抓出一把棋子捂到棋盤上。
華安安猜到了白棋。他不急於落子,而是讓自己的心情鬆緩下來,尋求比賽狀態。進入忘我的狀態,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棋局中。
童梁城不是隨便能贏的。雖然上次贏了,並不代表以後都能贏他。
華安安找不到狀態。也可能這段時間過於鬆懈,今天突然遇上童梁城,又是必須贏下的棋,心裡難免緊張。他怕和親王等得不耐煩,就先撂下一子。童梁城不加考慮,立即拍下一顆子,氣勢凌厲。
華安安狀態不佳,來不及深思熟慮,不甘示弱地還以顏色。
兩人噼裡啪啦,落子如飛。至少在前三十步,雙方棋勢還旗鼓相當。但是,局勢稍一渾濁,華安安漸漸感到吃力了。
童梁城是頂尖高手,是圍棋天才,棋感特別好。而華安安,基地對他的智商鑑定是110,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他靠的是勤奮和磨練,下棋時必須長考,才能考慮周詳。
祝子山搖著扇子,面帶微笑。他看不出棋勢的優劣,卻看到華安安滿臉大汗,連扇子都顧不上搖。而童梁城氣定神閒,一副盡在掌握中的得意表情。他想,萬一小華擋不住童梁城,自己該找什麼理由推脫呢?
俗話說,長考出臭棋。華安安面臨一個兩難選擇。一種是硬挺,把局勢搞得更加複雜,誰也沒有把握。另一種是稍稍忍讓,然後從官子裡彌補回來。如果對面坐的是一般棋手,他會毫不猶豫選擇第一種方案。但是,一看到童梁城鷹隼一般冷酷銳利的目光,他想來想去,還是選擇了躲避。
童梁城稍稍得利,再沒有給華安安留下絲毫的機會。他的官子滴水不漏。
當華安安終於進入狀態,通觀全域性的時候,已經悔之晚矣。按照最佳次序收完官子,他也要輸兩個子。但是,他不能認輸。把祝領隊暴露在童梁城的炮火之下,後果不堪設想。他現在希望磨時間,等和親王看得不耐煩了,就會帶著祝領隊離開這個險惡境地。
“華朋友,承讓承讓。”童梁城皮笑肉不笑,乾癟的嗓音非常刺耳。“我看不用數了吧,老夫贏了兩個子。”
華安安面紅耳赤,偷眼看了一下祝子山,表示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
“勝負未分,怎能說你贏了兩個子?”和親王在旁邊看得稀裡糊塗,他問童梁城。
童梁城拱拱手,得意地說:“王爺請問這位華朋友,看勝負如何。”
華安安悻悻然地立起身,說:“華某的確輸了兩個子。只是輸得有些倉促,大意輕敵罷了。”
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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