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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魚兒微微揚起了嘴角,如果當他還是一個未涉足社會的學生的時候,他大概會回答,湖裡的魚兒是不幸的,因為它們沒有自由。
可在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經歷了歲月的洗練之後,如今他會回答:“幸運與否,臣非魚,又怎麼知道魚是否快樂幸運的呢?”
人最糟糕的點之一就是喜歡站在人性制高點對他人指指點點,除了對人以外,還有那些可憐的樹木游魚,無緣無故的就被人冠上“可憐”“自由”“悲傷”“快樂”等等的標籤,有時候這讓林久覺得很無奈。
皇甫千年微微揚起了嘴角,在他身邊的這個男子是真的變了,不是一點兩點,而是徹徹底底,如果是從前的林久,大概會直接回答這些魚是幸運的,或者是不幸運的,而不會像今日一般在話語裡透露著更多的思想。
就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塑,人們可能只會覺得這尊雕塑很漂亮,並不會有其他什麼特別的感覺,可一旦在這尊雕塑上加上了唯美憂傷的故事,這尊漂亮的雕塑立刻就與其他的雕塑區別開來,人們會記得它,會為它感到憂傷或者快樂。
這就是人與人,有思想與沒有思想的區別,有的人一輩子只能做一個無法引起他人感情的漂亮雕塑,像是花園裡的雕塑,一段時間後可能會被替換,而有的剛能讓人生生世世記住,永久的佇立在園中。
“作為一個皇甫子民,你覺得在朕統治之下的皇甫帝國又如何?”人非魚,焉知魚樂否?既然不能回答,那就換個問題好了,皇甫千年給林久丟了一個讓普通人戰戰兢兢難以回答的問題,皇甫千年並不認為林久不敢回答,這男子雖然總是在躲避著他的目光,可那並不是因為畏懼,而是一種源內心的逃避。
皇甫千年此舉只是想進一步看看林久的腦袋裡到底裝著些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還有沒有更讓他感到驚奇的思想。
“國富民足,天下太平。”林久微微皺了皺眉,旋即回憶著路上所見所聞,說道,“臣一路從流星城出發,至殷都,達皇城,路上所見民皆有房可居住,不愁衣食,路上沒有一個無家可歸的乞食之人,難得的是皇上力推新政,文治武功,去民之災。”
“哦?這話倒是好聽,不知你可否詳細一談?”皇甫千年眼露笑意,阿諛奉承的話他都快聽到耳朵起老繭,只是聽了林久一言,皇甫千年卻並不覺得對方是在奉承他,倒很想仔細聽聽這男子還會說出些什麼來。
“其一,知人善任,虛懷納諫。臣聽聞陛下方招人才,不拘門第,兼收並用,在朝廷上鼓勵官員進諫;其二,輕徭薄賦,勸課農桑;其三,興文,辦學。”雖然林久不是很喜歡這個皇帝,但實事求是,皇甫千年這個皇帝當的還是很不錯的。
皇甫千年心中略微驚奇,他所聽到關於林久的事情,更多的還是死而復生,聖者師弟以及各種各樣的新奇玩意兒,卻沒料到這個整日在搗弄新奇玩意兒的男子竟然對時政如此熟悉。
林久啊林久,你到底還藏了多少讓朕驚訝的事呢?
“那……朕再問你,”皇甫千年轉過身面向了林久,說道,“如此太平盛世,如國家遭遇災難,你會袖手旁觀嗎?”
好奇怪的問題,皇甫千年今天的問題真是多。林久不解的問道:“臣不知道皇上所說的遭遇災難,是天災,還是人禍?”
“你看,這天如此的藍,這水如此的清澈,此時風平浪靜,國富民足,可說不定哪一日天災抑或人禍就會突然降臨,對於未來,朕不能左右操控,朕現在所能做的就是讓國家更加富足,當災難來臨時,民不慌,民不亂,民不畏,舉國上下,一同抗敵,人人都懷有希望與堅強之心。”皇甫千年擲地有聲的說道。
“臣身為皇甫一份子,若皇甫遇難,林久自當為國效力。”林久回答道,心裡卻也有些奇怪,如今正是風調雨順、國富民足的太平盛世,這皇甫千年怎麼說的好像不久的將來,皇甫帝國就會遇到什麼天災人禍似的。
聽了林久的話,皇甫千年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朕記住了你今日的話,希望愛卿也能記住你今日對朕所說的話。”
“皇上,難不成在不久的將來會發生什麼事嗎?”皇甫千年的一席話讓林久越發生疑。
“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朕又怎麼會知道呢,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走吧,陪朕散散步,散散心,”輕笑一聲,皇甫千年帶過了這個問題,繼續往前走著,一邊隨意的說道,“聽聖者說,夏季過了以後你就要去北國了吧?”
“嗯。”林久跟在後面回答道,“師兄說他已經失蹤了那麼多年,此次一定要回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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