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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雞,這又是什麼新奇的玩意兒?”男子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林久一個激靈,回頭一看,竟然又是皇甫千年。見了父親的小皇子張著雙臂跟小鳥似的,蹬蹬蹬的飛撲了過去,一頭栽進了皇甫千年的懷抱裡。
“林久參見皇上。”這皇帝腳底下是藏了棉花不成,每次走路都是沒什麼聲音,總是突然冒出來嚇人一跳,望著那一對你儂我儂的父子,林久嘴角不由輕輕揚起,他對皇甫千年沒有什麼好印象,可也不得不承認,在為人父方面,其實這個臭皇帝做的還不錯。
雖然政務繁忙,但也總會抽出時間來陪自己的兒子,雖然自己的兒子貴為皇子,但皇甫千年也敢放著膽子把孩子交給他,這事情聽說皇后娘娘是有些不樂意的,不過想想其實也對吧,能一個人跑到殷都廟裡玩的皇帝,就算表面上再怎麼正經,骨子裡也藏著不安分,而這份不安分還遺傳到了小皇子身上。
就是不知道,麗妃肚子裡那未出世的孩子,是不是也會這般呢?
“去和小春子玩吧,父皇有事與太傅一談。”將小皇子交給了貼身小太監,皇甫千年起身朝林久走去,看著對方有些發愣的樣子,猶豫了片刻之後輕聲喊了一聲:“林久。”
見對方還是低著頭沒反應,皇甫千年又上前兩邊站在了林久不足一步的地方,剛剛想要開口卻又止住了,此時此刻在他面前的男子終究是與他曾經認識的那一個林久完全不一樣了,即使他們曾經有過那麼親密的行為,可如今想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清晰的看到了對方的模樣。
明明是一個人,為什麼會讓他有兩種不同的感受呢?
“這是什麼?”伸手輕輕碰了碰林久額頭上的玉佩,皇甫千年出聲問道。
“啊?”額頭上的觸碰讓林久晃過神來,一抬頭就看到了湊到他眼前的皇甫千年,突然出現的人讓男子吃了一驚,慌忙的連忙向後退了兩三步才勉強穩住了吃驚的情緒,手輕輕碰了碰剛剛皇甫千年觸碰過的玉佩,心有餘悸的林久說道,“額,只是塊玉佩。”
那麼怕我嗎?皇甫千年看了眼恨不得立刻逃跑的林久,不怒反喜,嘴角輕輕揚了起來,揮手道:“過來,與朕聊一聊吧。”
說完不待林久回話,皇甫千年就向前走去漫步在皇家花園之中,林久只能跟了上去,離著一段安全的距離,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走著。
“小九,你是不是還在為兩年前的事情而怪罪於朕,不要說謊,朕看的出來,你並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走在前面的皇甫千年說道。
林久微微抬頭看了眼皇帝,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這皇帝不是向來都不怎麼喜歡他嗎?怎麼突然叫他叫的那麼親暱了。
“朕……就不與你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了,兩年前的那件事,朕的確在事後掩蓋了一些事實,說與你聽也無妨,兩年前害你的人是長公主,朕不能為了你而降罪長公主,此事太后也定不同意。”皇甫千年似是輕嘆了一聲。
雖然林久覺得從前那位林久也是有些傻,可人命終究是人命,憑什麼長公主就能隨意奪取他人性命,要按巴菲特的一句話,那就是什麼皇子公主官二代富二代,都不過是一個幸運的精子,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第三十四章 油嘴滑舌皇甫千年
新回憶手打第三十四章 油嘴滑舌皇甫千年
皇甫千年回頭看了眼,見林久只是低著頭跟在後面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著,皇帝淡淡的說道:“朕知道你心裡不服氣,林久,朕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倘若有一位最親最愛之人也犯下了殺人之罪,你也能親自將他送上斷頭臺嗎?”
林久腳步一頓,能嗎?
捫心自問,林久也不確定他能不能將他最愛之人送上斷頭臺,贏得了天下的名譽,卻失去了自己深愛的人,這是一種榮幸,還是何等的悲哀呢?
“明君明君,做一個明君何其難?朕是一國之君,也是一個有血有肉之人,你可以認為朕今日所說的那些話是推脫之詞,也可以認為是朕的一番自言自語罷了。”皇甫千年輕笑一聲,旋即停下了腳步,站在了石橋上俯瞰著橋下一簇簇的成群游魚。
林久未答話,心裡卻是極為不認同,總覺得皇甫千年是在胡扯,找著話兒給他洗腦,明明受害人是他,怎麼講來講去弄得像是皇甫千年才是那個左右為難的受害人一樣。
突然來了興致,皇甫千年指著湖中五彩斑斕的游魚,對林久問道:“你覺得它們是幸運的,還是不幸的?”
林久走到了石橋上,聽了皇甫千年的問,他望著湖中游來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