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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是從哪一天開始這麼喜歡我地?這個問題我做夢都在問他,結果夢裡他說,你猜。
我蜷在他懷裡睡了一夜,醒來時發現身上又被他蓋了件衣服。
“醒了?我下山去給你買衣服和鞋。很快就回來。”他把我放到旁邊的草堆裡站起身。
“喂……”
“嗯?”
“順便買點吃的回來,我想吃肉!”我恨死自己了,其實我想說,你揹著我走不好麼,我不願意一個人留在這裡。
他笑笑。轉身走了,我沮喪地捶了捶地,草堆裡的灰塵被我捶得四散飄揚,我被嗆得直咳嗽,獸獸躲得遠遠的對著我吱吱亂罵。
洞口忽然傳來一聲輕笑。我扭頭一看,夏箜篌竟然沒走,靠在洞口笑容可鞠地看著我說:“不然我們一起走怎麼樣?我揹你下山。”
下山的路上。我趴在他背上想起禽獸來,以前每次我走累了,他總會揹我回山上,山中的景色都差不多,只是物是人非。
走到半山腰開始漸漸有了人家,遠遠地能看見山腳有個村子。
他在一戶人家院外停下來說:“這家院子裡好像晾著女裝,我們進去問問。”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已經在敲門了。那門沒有栓上,一敲就應手而開,他果然眼尖,院裡確實晾著些衣服,其中就有幾件是女人地。一個二十出頭的**正坐在井邊洗衣服。抬頭看見我們吃了一驚。
夏箜篌趕緊解釋,說我和他是去京城投奔親戚的。結果路上遇到強盜……他說著不知從哪裡翻出幾錠碎銀子,說是身上只剩這些了,想借套女裝給我穿。他編得太狗血了,而且我穿著他的衣服,又說遇到強盜,很容易讓人誤會我被強盜劫了色。我在他耳邊低聲嘮叨:“你就不能編得再認真點麼……”
好在我們倆長得都很像好人,也可能那幾錠碎銀子在山村農家眼中實在不算少,那**幾乎沒有猶豫就放下手裡的衣服把我們讓到屋裡。
夏箜篌把我放在椅子上,沒用他開口,那**已經笑著跟我說:“妹子先坐一會兒,我去幫你打盆洗腳水來,咱倆身量差不多,我前些日子剛做了套新衣裳新鞋,一會給你拿過來。”
她出去打水,我看了看屋裡地擺設,桌椅都是就地取材自己做的,這戶人家可能成親的時間不長,家裡東西看著都很新,讓我想起上輩子的鄉村遊。媽媽很嚮往田園生活,她生病前曾經說過,希望在她和我爸老了的時候,在鄉下買個果園,自己種一小塊地,養些雞和鴨子之類地。媽媽的話可能早就被那個她渴望跟他白頭偕老的人忘記了,我坐在這裡,忽然心酸,好像坐在媽媽永遠實現不了地夢裡。
“能生活在這種地方也是一種福氣吧,”夏箜篌說:“你看他們的生活多簡單。”
那**很爽快,告訴我們她姓韓,把一套嶄新的細布衣服給了我,卻只肯從那幾錠碎銀子裡挑最小的一塊拿了,說什麼也不肯多要,還留我們吃了午飯再上路。
為了表達感激之情,夏箜篌自告奮勇去幫她劈柴,我去幫她洗衣服。院子不大,韓姐姐去煮飯,我和夏箜篌在院子裡幹活。洗衣服對我來說沒有難度,可是劈柴這種工作對夏箜篌來說好像就很有難度了。
他那雙手握劍握刀都很靈活,可拿起斧子來卻怎麼看都彆扭,幾次險險地差點劈到手,劈出來的木柴慘不忍睹。原來武功再強劍術再高明,也不可能像武俠片裡的特技一樣把木頭劈得滿天飛,然後在指定落點整齊地碼好啊。
他發現我在看他,似乎有點窘,揉揉手指繼續苦練劈柴。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狼狽,竟然覺得很高興,笑著問他:“喂,能這樣生活不是一種福氣麼?你幹嘛苦著臉,再劈得那麼爛,一會韓姐姐看見會哭的。”
他衝我揚了揚斧子威脅我讓我閉嘴,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院外響起個大嗓門,吵吵嚷嚷地說:“吳嬸跟我說家裡來了個小白臉,你個小娘們總是不安份……”
話音未落,院門已經被一腳踹開,我瞪大眼睛看著進來的那個五大三粗地男人,跟他比起來,夏箜篌的確是“小白臉”了些……
卷二 嶄新的妖生 卷三 潑墨的天空 第二十八章 太賣力了
這男人肯定是韓姐姐的老公了,他個子比夏箜篌還要高,體格壯得像頭牛,簡直可以把夏箜篌給裝進去。他一進門就看見正拎著斧子抬頭看著他的夏箜篌,大步走過去就要揪夏箜篌的衣領,這一抓卻落了個空,夏箜篌已經閃到了他身後。
韓姐姐已經從後院衝了過來,一把推開那男人,揚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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