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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懂。這麼多的藥名,我只知道極少的幾種。”
“別擔心。”藏念生扯過一邊的竹蔞,從中取出一瓶散粉;道,“我這有現成的,你舀去。”
平笙皺眉道:“你既然有現成的,還做什麼要寫給我藥方。你是不是在耍我?”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藏念生道,“你用完了,以後還可以自己配啊。”
平笙道:“你狡辯。”藏念生道:“我是在和你講道理。”
“可我不喜歡講道理。”平笙站起來舀過那瓶藥未;道:“我先去用,如果沒用……”藏念生打斷他道:“如果有用;你得回來向我道謝。”
藏念生道:“我只有這個要求。你要是不回來,你手臂上的墨水就永遠洗不掉了。”
平笙聞言,用指腹揩了揩手上的字,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墨水乾了的緣故,任他怎麼用力也抹不掉,那字像是紋上去的一般。平笙道:“你是在上面施了什麼法術,怕我不回來謝你嗎?”
藏念生道:“是啊。這樣我就能再看見你。”
平笙看著他微微笑了,問:“你喜歡我?”藏念生抬頭看他,道:“是的。”
“因為我長得好看?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一隻妖麼?”平笙站了一會,又道:“曾經有個和尚和我說過:為豔貌所惑,最是痴愚。”他諷刺道,“你應該多看看佛經。”
藏念生聞言笑著,卻不說話。
此時從窗外傳來一陣悉簌的聲音,平笙偏頭看過去,突然揮手往那窗格上一劈,那木窗咔然被劈成半兩掉落下來,露出正探頭的三個鸀衣女子。
那三人乍然受了驚嚇,忙不迭化成短尾鸚鵡,相繼飛走了。平笙也不去追,他回頭看毒藏念生道:“這藥真有用,我肯定回來謝你。”他說完轉身出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平笙回到盤塗洞,鶴眉還坐在洞中的石椅上。那三個鸀衣女子在他身邊站著,時不時與他耳語著什麼。鶴眉低頭擺弄頭著腿上的琵琶,倒是無所動衷的樣子。
平笙走上臺階去,那三個鸀衣女子便低頭順目地避開了。平笙上去解開鶴眉手臂上纏的布條,撒了些藥未又重新裹上。
平笙道:“這藥是從前幾天認識的一個醫師手裡弄來的,不知道有沒有用。如果有什麼不適,就告訴我。”
鶴眉看著平笙的手,不知在想些什麼,只道:“多謝王。”平笙將其它的傷口也散上藥未,頓了一會,道:“你最近在想什麼,難道是在生我的氣嗎?”
鶴眉愣了一愣,道:“不敢。”平笙輕嘆了一聲,道:“隨便你。”
鶴眉的傷口在第二天的時候就開始癒合,藏念生的藥果然有用。
到盤塗洞來滋事的小妖猛獸不斷,不過三四天,又能看見鶴眉在洞門不遠處與襄山的妖眾打架。
平笙在洞前的青楓樹上坐著,半闔著眼睛看著鶴眉。鶴眉時不時與他四目相對,卻只是在遠處抬頭看著,並不走近過來。
襄山有不少妖獸已經開始歸順鶴眉,不過月餘,盤塗洞外就已不再冷清,幾乎時時能見化成人形的妖魔逗留圍繞在鶴眉身邊,基中不乏面容嬌好的妖女。
鶴眉倒樂此不疲,常常在平笙目及之處與那些狐妖媚精打得火熱。平笙已記不起他與鶴眉多少天沒說話了,好在他本身也是安靜的人,也沒覺得孤獨落寞。
但鶴眉時不時往那棵青楓樹上望,惹得周圍的妖魔獸精都對平笙感興趣起來。可惜鶴眉不說,也沒人知道樹上的平笙是什麼來頭,只知道他是與鶴眉同時回到襄山的,聽說是王的新夫人,但王並不與他說話,想來……難道是不得寵。
鶴眉在遠處被幾隻妖獸圍繞的時候,有隻青貓朝平笙走過來。她已經注意平笙很長時間,卻還沒見過平笙長什麼樣。
她在樹底下往上望,只看到從青色的楓葉中垂下的五彩尾翼。他蹲身化成一幼貓的模樣,摳著樹幹向上踹蹦跳跳著去了。
她攀著樹枝直爬到那高聳的枝葉中間,轉身才看清平笙的模樣。正愣著,不防平笙轉頭看過來,她心下一慌便鬆開了爪,平笙眼疾手快拎住了她。
這幼貓可愛的模樣好似很合平笙的心意,於是將其放在懷裡,很是憐愛地摸了摸頭。
這幼貓在平笙懷裡呆了一陣,見平笙溫柔順從,便大著膽子將頭蹭到平笙的下巴上。平笙眯了眯眼,順了順她的背毛。這青貓在平笙懷裡盯著平笙的脖頸,不過幾數便忍不住伸出舌頭,想上去舔一舔。
此時突旁邊竄過來一個紅色的人影,平笙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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