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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散落著,羅灱都要懷疑是自己高|潮時產生了錯覺。
羅灱正想著,平笙卻悠悠睜開了眼。羅灱看出他的氣色好了幾分,傷勢也沒有先前那麼重了。羅灱盯著他,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平笙沒理他,只慢慢站起身來,將褪到下身的羽衣重新穿上。羅灱注視著他,“平笙,”他重重捏住平笙的下巴轉過來,微笑著一字一頓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那四指在平笙的下巴上掐出了血,平笙抬起眼睛看他,淡道:“你裝成古見剎的模樣上了我。”
羅灱噎了一聲,道:“我沒問這個。”平笙閉了閉眼,皺眉道:“我不知道。”羅灱看得出平笙並未撒謊,於是放了手,平笙攏了攏衣襟,拖著身體走到樹底下,倚著樹幹坐下來。他的神思仍混沌著,方才他做了個夢,也知道現實中羅灱正在舀他的身體取樂,只是醒來時看見羅灱跌落在外,他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下身溼膩膩地難受,心口劇痛,渾身血漬,噁心得簡直要吐了,但他已全然沒有心力去理會這些,尾巴一甩又蜷起了身體。
他重傷下心如死灰著,能不能熬得下去都不知道,就算羅灱此刻再撲過來扯他的衣服,就算睡下去就要死了,他也不管。
羅灱看到平笙安靜地睡在樹下,走過去道:“太不公平了。”
“太不公平了……”羅灱道,“平笙,那雪女得了這佛心幾百年也不會用,你怎麼好意思就這麼用了?你我同是妖魔鬼道之物,憑什麼那和尚就把佛心給了你,而我連碰都沒法碰一下呢!佛祖不是說眾生平等,平笙,你說這公平嗎!”
他第一次這樣生氣,說起話來如同三歲孩童一般,較真中又讓人覺得有點可笑。
平笙側身平躺了身體,他兩手攤在身側,胸口正對著羅灱,道:“有本事你舀走。”
羅灱愣了半晌,終沒敢再伸手。
“你在這等我。”羅灱一個揮手,化身便沒了蹤影。
羅灱回到了玉殊塔,他本想告訴我聞寺的那些和尚:有妖物得了你們方丈的佛心舍利,竟然連我堂堂羅灱都取不下來了。這怎麼能行,一隻羿鳥,妖身佛心,多麼逆天的存在,你們就不管一管嗎?就算是佛祖,也得講道理吧。
你們總得想出一個辦法,好讓那佛心脫離那妖物的身體吧。
羅灱道:趕快想,一天想不出來我殺一個,兩天想不出來我殺一雙。
有僧人道:佛心乃大愛之心,也是人心。你要得到那人的心,自然是要那人心甘情願愛你才行。
古見剎愛那羿妖,那心便融於他身。如那羿妖有一天愛上你這魔羅,他的這顆心自然也融得了你的身。管你冰清玉潔,罪惡骯髒,愛之於人,不管人妖魔佛,都是一個道理。
讓平笙心甘情願愛我?羅灱想了想,忍俊不禁道:這……不科學吧……
31誘殺
他一把將那說話的僧人拽過來踩在腳下,有些生氣道:“平笙不可能愛上我,你這個條件不是為難我嗎?”
倒不是他羅灱妄自菲薄,而是他明白世上總有一些事,任你再所向無敵也是無法改變的。就如同一個女人,任她再厲害也不能把尿撒在牆上,因為她總歸是一個女人。
真是無能為力啊,羅灱想,他生來沒有七情,不懂得如何愛人,又如何能讓平笙愛自己呢?但佛心舍利是他執著了千年的東西,他又如何能這樣放棄了?
那僧人在他腳下掙扎,羅灱愉快地欣賞著,笑道:“掙扎什麼,古見剎已死,你們能奈我何?你叫吧,喊吧,反正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這些往日仗著古見剎的淫威鎮壓他的聖僧終於成了他腳下的螻蟻,他心裡愉悅著,裝模做樣嘆了口氣,放緩了語氣請教:那我如何知道平笙是否愛上我了呢?
羅灱腳下一用力,便能聽到一陣胸骨龜裂的聲音,那僧人只得忍痛胡謅道:“大概是他會對你笑的時候吧!”羅灱愣了一下,低頭扳過那僧人的臉,道:怎麼笑?你笑個給我看”
那人沒辦法,只好生不如死地咧了咧嘴。羅灱看了這令人糟心的笑容,問:“那你愛我麼?”那人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道:“不……”
“那你豈不是騙我!”羅灱怒喝了一聲,那人見他面孔猙獰,嚇得連忙改了口,道:“愛……”
羅灱起身,腳下一碾,那人的身體便如落地的西瓜般迸碎開來。
“誰要你愛?”羅灱輕笑一聲,擼了擼額前的幾縷毛髮,轉身回青海去了。
讓平笙愛上自己,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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