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1/4 頁)
他猛地傾身將花月滿壓在了床榻上,長腿同時壓在了她的雙腿上之後,又用另一條手臂攬緊了她的腰身,在她完全不能任意動彈的時候,才伸手按在了她紅腫的肩膀上。
劉默的五指,在藥酒與不斷摩擦的作用下,慢慢變得炙熱了起來,花月滿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此刻正欺壓在自己上方的精緻面容,心裡很清楚,她和他此刻的姿勢是要有多**。
估計能得太子爺的親自伺候,一般的女子早就醉生夢死了。
但她現在卻氣若游絲的,死去活來……
太!特!娘!的!疼!了!
這種疼讓花月滿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只盼著今兒晚上能趕緊過去,希望能夠洗刷掉心疼的時間,也同時能夠洗刷掉肉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花月滿都感覺不到自己肩膀的存在了,劉默才鬆了口氣,伸手拿掉了她嘴裡堵著的手帕,看著她眼角泛著的淚光,淡淡的笑了。
“看樣子是真疼了。”他笑著坐起了身子,揉了揉自己早已痠疼的手臂。
廢話啊……
花月滿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哎呀,怎麼睡著了?”
“你們幾個趕緊起來,怎麼都睡著了呢?”
窗外的院子裡,響起了福祿驚訝的聲音,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其他小太監哼哼唧唧的聲音便接連響了起來。
倒在床榻上的花月滿聽聞,鬆了口氣,隨著意識的鬆散,人也就跟著困了起來,可是剛剛那帶著詭異笑容的刺客,著實在她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以至於她明明困得哈氣連天了,就是不敢閉上眼睛。
“叩叩叩……”敲門聲接踵而至,福祿在門外小聲道,“爺,今兒是去亭榭閣過夜?還是回沐華宮?”
劉默在福祿的詢問中,並沒有回答,而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子,邁步朝著門口走了去。
正在床榻上困到要死卻不敢閉眼的花月滿見劉默要走,頓時心裡一緊,莫名的恐懼再次籠罩在了全身。
剛剛有劉默在她都被捏了一巴掌,若是劉默離開,那個刺客再回來……
媽親,明年的今日豈不成了她的死祭?!
眼看著劉默已經走到了門口,花月滿明明是那麼想要喊住他,可到了嘴邊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想當初,那個一直攆人家離開的是她,現在,死皮賴臉想要留下人家的還是她。
如此犯賤的事情,饒是她這般臉皮厚的也有些難為情。
就在花月滿在床榻上躊躇的抓心撓肝的時候,劉默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花月滿一愣,無奈的嘆了口氣,看樣子今兒這漫漫長夜,只能她自己一個人獨守到天明瞭。
壓抑著心裡的恐慌和失落,花月滿正打算下地去拿一些茶杯,花瓶之類的放在床榻上防身,卻不想才剛合上的房門,“吱嘎……”一聲又開啟了。
原本早就應該離去的劉默,又一個人走了進來,反手關上房門,再次走回到了床榻邊上。
“你……”悲喜來的太快,她有些語塞。
“不看著你,總覺得不安心。”劉默淡淡一笑,解開了外袍扔到屏風上的同時,用掌風熄滅了桌子上燃著的燭臺。
感覺到外側的床榻凹進去了一塊,花月滿的心也同時跟著一起凹了進去,喉嚨酸的嚴重,眼眶澀的難受。
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以為她是彆扭於和他的同床共枕,畢竟以往他來的時候,她每次都在沉睡。
高大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床的外側靠了靠,劉默為了能讓她安然入睡,儘量不去觸碰她的身體。
花月滿從來沒想過高傲如斯一般的他,竟也有如此細心的時候,以前她不曾發覺,是不想還是粗心?
雖然屋子裡的銀炭還在靜靜的燃燒著,但連被子都不曾蓋半邊的他,又哪裡不會冷?他雖然強大,但終歸只是個普通人。
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花月滿拉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根本不曾睡著的劉默,驟然睜開眼睛,月色的朦朧下,他一雙幽沉的眸,閃著耀眼的星輝。
四目相對,花月滿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有刺客的事情,為何要瞞著?”
劉默知道她是在沒話找話,不過只當她是餘驚過後不敢入睡的他並未曾多想,只是淡淡的道:“那刺客雖然看似是奔著你來的,但並沒有打算真正的傷害你,眼下還弄不清楚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所以還是先不要打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