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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麼事情?”
青竹眉眼一轉,對著花月滿急迫的開了口:“太子妃,剛剛太子爺……”
“你回來了?”然,還沒等青竹把話說完,劉默便是冷然打斷,他回身的同時,將那宣紙畫像塞進了自己的闊袖裡,才剛還懾人的面頰瞬間恢復如常。
他上前幾步,伸出五指,寵溺的將花月滿散落在面頰的碎髮鋝在了耳後:“怎麼這麼晚回來?可是用過晚膳了?”
花月滿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卻是再次朝著跪在地上的七巧和青竹看了去:“你們兩個是跪在地上石化了?”
青竹是被劉默身上的寒氣壓迫的不敢說,七巧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以至於她們繼續的沉默的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劉默輕輕一笑,平淡無常的道:“新來的宮女似有些不適宜,打翻了桌子上的書籍,七巧害怕新來的宮女受罰,便跟著跪成了一堆。”
花月滿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多大的事情……
確實,她對劉默的話並沒有半分的狐疑,因為劉默天生就有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別說是新來的青竹,就是以前她見劉默的時候,哪次又不是顫抖著的?
劉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頓了頓又道:“對了,福祿說有急事找你,你先去看看,回來再說,恩?”
福祿?
花月滿愣了愣,不過想著她和福祿的關係也不錯,倒是沒多想,轉身朝著寢宮的門外走了去。
而隨著花月滿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內廳,劉默面頰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而起,他幽深的目光一一掃過跪在地上的七巧和青竹,聲音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剛剛的事情,切忌守口如瓶。”他說著,唇角驀地挑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若是你們兩個誰活膩了,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太子妃,我想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滿足你們對屍骨無存的期望。”
七巧和青竹均是忍不住的一抖:“是,奴婢知道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局中局的引誘
花月滿走出未央宮的時候,福祿還帶著其他的小太監在寒風之中靜立著,他還正好奇太子妃這不是才剛進去麼?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又出來了?
卻見花月滿站在了他的面前,疑惑的道:“你有什麼事情找我?”
福祿一愣,露出了一個比花月滿還要疑惑的神色:“太子妃說什麼?”
花月滿更疑惑,不解的皺眉:“你沒事?”
福祿眨了眨眼睛:“奴才能有什麼事啊?”
花月滿見福祿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裝假,不由得怒從心起,丫的劉默你老年痴呆是不是也要有個限度啊?明明臉上一個褶子都沒有,怎麼就未老先衰了呢?
她一邊想著,一邊轉身再次往寢宮裡走,忍不住的呢喃:“劉默你個陰人,折騰我好玩是麼……”
才剛還詫異的福祿聽了這話,當即一個激靈,趕緊上前幾步擋住了花月滿的去路:“那個……太子妃稍安勿躁,是奴才忘記了,奴才確實有事想要找太子妃……”
花月滿擰緊眉頭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福祿:“說吧,什麼事?”不知道為何,她總是覺得這福祿怎麼怎麼看,都是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福祿這個愁啊:“是啊,什麼事呢……?”
他哪裡知道什麼事啊,只是聽花月滿剛剛的話,應該是太子爺讓她出來找自己的,雖然他不知道太子爺這唱的是哪出,但總是要順水推舟的留住被支出來的太子妃不是?
福祿現在是比讓他現場生個孩子還愁,搜腸刮肚了一圈,總算是找到了一個不算理由的藉口。
“那個……明兒便是擅統領大喜的日子,雖然擅統領是契遼的駙馬,但太子爺還是將其留在了祈天,擅統領成婚之後暫和興悅公主住在裕谷宮,明兒沈側妃會觀禮大婚,不知道太子妃……”
沒想到劉默竟是將擅玉留在了祈天,想來這是劉默所盡最大的力氣了吧?
花月滿倒是沒想到沈晟婻會去,既然她去了,自己又怎麼能不去?她倒不是喜歡看熱鬧,而是怕她若是不去的話,萬一沈晟婻那抽了邪風把人家的洞房給鬧了,那就麻煩了。
和福祿說完了話,花月滿轉身進了寢宮,此時的內廳只剩下了劉默一人,七巧和青竹早已不知去向。
正靠坐在軟榻上看書的劉默,聽聞見了腳步聲,微微揚起雙眸,面頰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和三王爺聊得可是盡興?”
“還成吧。”花月滿走到了劉默的身邊坐下,揉著自己一雙發酸的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