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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拐彎抹角的譏諷了個透徹,他也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寢宮。
一晃又是三天過去,未央宮大門仍舊緊緊閉著。
宮逸蕭又氣又恨的在屋子裡來回度步,耳聞著門外響起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才迫不得己的停下了步伐。
“羅曼國太子殿下,已經一更了,可需奴才熄燈?”
宮逸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熄吧。”轉身走到了後窗邊,伸手推開了窗子。
祈天皇宮已經全部陷入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宮逸蕭慢慢從懷裡掏出了一條手帕,迷戀一般的放在鼻子之間狠狠地聞了聞。
“難道就這麼放過她?”他眷戀著手帕上的味道,望著漆黑的夜色自言自語,“如果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豈不是太過便宜了她?原本我打算……”
驀地,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住了喃喃的自語,望著漆黑的祈天皇宮斟酌了半晌,忽而勝券在握的笑了。
“放心,我總是會想辦法為你討個公道的。”他戀戀不捨的再次看了看那手帕,隨後將手帕小心翼翼的塞回到了胸口,一個起身躍出了窗子,朝著未央宮的方向飛躍而去。
既然那個女人明擺著對他避而不見,那他還客氣什麼?
反正請婚的摺子他已經遞交了,劉默那邊也鬆了口氣,只要他偷偷闖進寢宮,爬上那個女人的床榻,待到明兒天亮,生米煮成了熟飯,有誰還會在乎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自願?
再者,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那個女人不想和自己走都不行,因為對於皇家不忠不渝的女人,最後的結果只有一死。
未央宮此時大門緊閉,宮逸蕭悄無聲息的落站在了寢宮的拐角處,正研究著哪個方向才是花月滿的裡屋,卻忽然聽聞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宮逸蕭小心謹慎的貼靠在了牆邊,微微側眸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聽“吱嘎……”一聲輕響,兩個清瘦的身影從門縫裡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月色下,那兩個身影的面龐清晰可見,不是花月滿和七巧還有誰?
“娘娘啊,碧波池可是皇上下令不得他人私自進入的地方,咱們就這麼去了,會不會掉腦袋啊?”七巧還是老樣子,經不得任何的風吹雨打。
花月滿卻滿不在乎:“這都什麼時候了,狗都睡覺了!誰會去管那個破池子?況且這幾日為了躲那個太子蕭,我都不敢讓宮女們備水洗浴,再這麼耗下去,等他走了我也長毛了。”
她說著,拖著七巧就往院子外走:“整個皇宮就碧波池的水是四季常溫的,走,你小心點給我望風,我洗洗咱就回來,保證人不知鬼不覺。”
七巧見大局已定,自己再掙扎也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一邊哭著一邊由著花月滿拉出了未央宮。
“娘娘,奴婢要是死了,您可記得將奴婢這個月的月錢領了,換成紙錢紹給奴婢啊……”
“……知道了。”
“娘娘,您可千萬別克扣啊,奴婢的月錢本來就少,在下面又是閻王,又是鬼差的,肯定是需要打點的……”
“……好。”
沐浴?
宮逸蕭眼看著花月滿和七巧出了未央宮,緊抿的唇不自覺的挑了挑,彎腰匆匆也是出了未央宮,小心翼翼的跟在二人後面。
還真是老天爺都幫他,沐浴的話,連一夜都不用等了,只要他按住那個女人之後,把其他人驚動了,讓所有人都看見了,這事兒也就成了。
他跟在花月滿和七巧的身後七扭八拐的終於到了碧波池,瞧著花月滿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將七巧一個人留在了門口,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站在原地等了一會。
差不多半盞茶的功夫之後,他算計著這個時候估摸著那個女人已經脫了衣服,開始沐浴之後,才起身越過樹梢,落定在七巧身後的同時,伸手打昏了七巧。
“嘩啦……嘩啦……”
順著裡面水聲的來源摸索而去,宮逸蕭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便是看見了此時衣衫盡裸,背對著他,趴在對面池邊的花月滿。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靠近,趴在池邊的花月滿忍不住渾身一抖。
“害怕?”到了這個時候,宮逸蕭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麼,大大方方的抱著肩膀站在池邊,看著那彷彿受到了極大驚嚇,而蜷縮著肩膀的花月滿,很有報復的快感。
“怕什麼呢?或者我應該說,就算你這個時候害怕也晚了,因為只要你大喊出聲,祈天皇宮的巡邏侍衛前來,見到此情此景,你就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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