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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心繫在劉然身上的花月滿,卻沒那個心思算計,她擰眉回頭,不耐煩之色盡顯:“難道羅曼國太子殿下沒看見我正忙著麼?”
她說著,轉身又要邁步,卻不想宮逸蕭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了身後:“太子妃無需驚慌,祈天八王不過是腹寒胃痛,待太醫前來開一副滋補腸胃的藥方可。”
花月滿一愣,劉然病的如此突然,為何這貨會如此的清楚?
難道……
劉然的忽然腹痛和這貨有關?!
宮逸蕭緩緩起身走到了花月滿的身邊,悠悠淡笑:“難得能和太子妃相處,難道太子妃就不願多瞭解瞭解我?怎麼說……再過不久,我將是那個陪伴太子妃一輩子的男人。”
花月滿看著自信心明顯爆棚的宮逸蕭,氣的發笑:“我這人素來欺生,而且別看我長得不怎麼著,但是看男人的眼光還是很挑剔的,所以……羅曼國太子蕭還死了這份心吧,咱倆沒戲。”
她就真想不明白了,這男人憑什麼就覺得她一定會點頭?誰給他的自信?!
宮逸蕭不退反近:“看來,太子妃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花月滿哼哼一笑:“不,對於改嫁的事情,就算是把南牆撞出個窟窿,我也不會回頭。”
宮逸蕭並不將花月滿的話放在心上:“太子妃果然還是不瞭解我,今日的私會太子妃可以找八王爺,那麼下一次呢?下下次呢?太子妃不可能總能找到人相陪吧?當然,太子妃也可以選擇不見我,只是……若是太子妃冷落了我,恐怕祈天帝會不開心吧?”
丫……
你真就慶幸我現在還有理智,不然我早打死你了!
花月滿氣的拼命咬著自己的後牙槽,笑的咬牙切齒:“那就走著瞧好了。”
在宮逸蕭的注視下,她豁然轉身朝著裡屋走去,卻在即將邁過門檻的時候,頓住了腳步,側過面頰悠然一笑:“不過羅曼太子蕭還挺有先見之明,我還真就打算以後對您避而不見了。”
語落,轉身繼續前行。
宮逸蕭看著花月滿漸漸離去的身影,漆黑眼慢慢捲起了一股扭曲的憎恨和厭惡,不過很快,他便是笑了,因為他不相信,花月滿真的敢不顧祈天帝的面子對他避而不見。
裡屋,躺在床榻上喝了些溫水的劉然,已經清醒了過來,瞧著花月滿走了進來,身後並沒有跟著宮逸蕭,不由得趕忙伸手屏退了屋子裡所有的宮人。
隨著宮人們告退,花月滿卻皺了皺眉的快步走到床邊:“你沒事了?”
劉然甩頭一笑,和剛剛要死不活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那是,他真的以為他那內力能打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剛剛不過是裝個樣子哄哄他罷了。”
花月滿看著劉然那顯擺的樣子,竟無言以對。
“當然,我更希望他趕緊離開,所以才決定哄哄他的。”劉然說著,坐起了身子,擰眉掃了花月滿一眼,“不過你是不是瞎了?怎麼會想要跟那個人離開?奸詐狡猾,油嘴滑舌,哪裡有我皇兄半分好?”
花月滿拍了一下他的腦門:“是你瞎了,我可沒說我看上他了,而且我決定從今兒開始,以後都不再見他。”
劉然是太過驚訝了,以至於連被拍腦門的事情都忘記了,他很是懷疑的瞪大了眼睛,口氣充滿了鄙夷:“就你?人家可有我父皇撐腰,你拿什麼給人家吃閉門羹?”
花月滿懶得和他解釋,只是神秘一笑:“尖人自有賤計。”
第二百七十七章 碧波池二次驚魂記
宮逸蕭自然是沒有把花月滿的話放在心上,因為他覺得,花月滿就是不顧忌他,也不能不怕祈天帝的施壓。
只是,隨著幾天漸漸過去,他發現他到底是小瞧了這個看似扶不上牆面的女人。
自從那日他離開了之後,花月滿便開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整日的在未央宮裡誰也不見,當然,他肯定是要去的,但卻被未央宮的宮女婉拒了出來,理由很簡單,太子妃得了風寒病了。
多簡單的一個理由?卻堵得他啞口無言。
無奈之下,他找到了劉默,只是劉默對於花月滿的病情不但全然不知道不說,在面對他的詢問時,還輕描淡寫的笑道:“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死活又如何?羅曼太子何時成了女人奴了?”
在這個男足女卑的國度和時代,劉默的話無疑不是狠狠的鄙視譏諷了宮逸蕭。
只是……
話是宮逸蕭自己問的,劉默也是他自己去見的,所以哪怕是劉默雲淡風輕的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