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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趔趄,及時伸手扶住了門框。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天是不是要塌了……
劉默掃了一眼杵在門口的花月滿,淡淡的笑了:“你這是從哪裡回來?”
這深更半夜的,好像說去哪裡都不太對勁兒啊……
花月滿汗,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了兩個字:“茅房。”
“我記得,你的寢宮裡有恭桶。”
“……我失憶了……”
所以說,失憶有的時候還是很好的藉口。
劉默長眉一揚,驀地笑了,對著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花月滿忍著被家暴的驚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才剛站定到了劉默的面前,腰身便是一緊,只見他伸出手臂將她捲進了懷裡。
花月滿心虛作祟,沒話找話:“太子爺怎麼醒了?”
聞著她身上的涼氣,劉默的聲音有些沉的壓抑:“花月滿,我曾經說過,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你的癖相,你的市井,你的流裡流氣,但在我包容的前提下,是你不可以騙我。”
察覺到他身上散著的,比她還要涼的涼氣,花月滿腎虛,體虛哪都虛:“失憶把什麼都忘記了,還好太子爺提醒,我記住了。”
劉默身上的涼氣,終是得到了緩解,在慢慢的消退,他沉默不語的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花月滿察覺到自己漸漸被溫暖的胸膛所環繞,不要臉的精神再次發作,得寸進尺的試探:“那個……如果有一天,我要是不小心騙了你,你會……會怎麼做?”
劉默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究竟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不清楚……
花月滿身子一僵,這個就有點恐怖了,因為這三個字包涵著沒有任何下限的可能。
劉默笑著親了親她的耳朵:“花月滿,你會欺騙我麼?”
花月滿搖頭如撥浪鼓。
劉默滿意的點頭:“很好。”伸手輕輕撫摸上了她的面頰。
花月滿在劉默的懷裡如坐針氈,其實她想說的是,不是不會,應該是不敢……
主要是這樣的劉默太特孃的滲人了,騙他基本等於作死。
第三百三十九章 咱倆誰是故意的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初春的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積雪融化,萬物復甦,一切都暖烘烘的。
失憶的日子總是過於漫長而無聊的,估計就連皇后都認為失憶的花月滿沒有什麼威脅力,所以這段時間也沒怎麼來找茬。
皇宮就是如此的,當少了爾虞我詐的勾心鬥角,那日子就變得有些漫長的難熬了。
此時的花月滿,在沈晟婻的攙扶下,慢步在皇宮之中,大腦混沌沌的一片,明顯的睡眠不足。
沈晟婻察覺到她的氣色不好,不禁擔心的皺眉:“可是身子還不舒服?宋太醫最近沒去未央宮?”
花月滿搖了搖頭:“宋太醫天天去未央宮報到的時辰,比劉默上朝還要準時。”
沈晟婻眉頭皺得更緊:“那怎麼……”
她因為擔心花月滿,曾經不止一次的悄悄問過宋太醫花月滿的病情,而宋太醫其實也是有些拿捏不準。
按照花月滿恢復的程度來看,基本上身子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再加上花月滿失憶,心傷就根本談不上了,可花月滿的精神卻總是恍恍惚惚的,這倒是讓宋太醫也很是頭疼。
無論開什麼調養睡眠的藥物,對於花月滿來說全都不起任何的作用。
而對於花月滿的症狀,宋太醫又不敢輕易和其他的太醫商量,所以只能自己一點點的翻找資料。
花月滿打了個哈氣,笑的無精打采:“沒事,春困秋乏,正常,正常……”
她知道沈晟婻是真的關心她,但饒是如此,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
她沒有辦法告訴沈晟婻,她每天晚上做夢,夢見的都是自己和另一個男人點點滴滴,從和那個相識,到和那個男人的點點滴滴,簡直就是一部可歌可泣的血淚史。
她看著夢裡的自己和司慕冉相知相識到相愛,看著夢裡的那個自己在司慕冉的懷裡笑顏如花,她沒有任何的感觸,就好像在看著別人的故事一般。
相反的,她現在越來越畏懼睡覺,越來越害怕那永遠無止境還不帶重複的夢境……
好在劉默每天不管忙到多晚,總是會來未央宮抱著她一起入睡的,而只有聞著劉默身上那清冽的氣息,她才有勇氣告訴自己,沒事,只不過是做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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