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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您並不是祈天的人,您是瑤藍人,而這畫像就是瑤藍的太子殿下——司慕冉。”
花月滿開啟手裡的畫像,看著那溫潤如玉的男子,心下一凜,原來他叫司慕冉,原來他竟也是個太子。
“曾經的太子妃,是瑤藍太子冉的青梅竹馬,與太子冉原本雙宿雙棲,不料卻被現在的太子爺中途阻撓,他為了拆散太子妃和太子冉,不但是先囚禁了太子冉,更是後強行讓瑤藍帝以聯婚的名義,將太子妃送到了祈天,成為了他自己的太子妃。”
花月滿眼皮子重重的開始跳個沒完,不得不說,她還真沒想到,她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的離奇複雜不同於常人。
下意識的,她是不相信青竹的話的,但她卻沒有打斷,而是繼續沉默的聽著青竹往下說。
反正來都來了,總是不能白來……
“太子妃失憶之前,曾還和太子冉有著書信上的往來,可太子爺知道此事之後,不但是從中阻斷,更是派人天天看著太子妃,那個一直跟在太子妃身邊的七巧,其實就是太子爺的人。”
“奴婢來的時候,太子妃正在和太子爺水深火熱,可能是太子爺最終察覺到,在太子妃的心裡,您始終最放心不下的那個人是太子冉,所以他才會狠心的對您痛下殺手,讓你落得了現在的失憶。”
眼下勸說花月滿的心靠近司慕冉,這是青竹唯一的一次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罪名,她統統都扣在了劉默的腦袋上。
“其實太子妃的身體是真的不好,因為您的身體裡被太子爺下了蠱,太子爺為了控制太子妃,命宋太醫給您下蠱,以此想要達到軟禁您的目的,以後的每個月十五,太子妃都會因為蠱毒發作而生不如死,想來那太子爺一定會趁機裝好人,畢竟現在的太子妃什麼都不記得了……”
花月滿定定的看著青竹的眼睛,大腦一陣陣缺氧的暈眩。
如果她是什麼都記得,現在早就縫上青竹那張巴巴的嘴了,但是現在,她在失憶,她什麼都不記得……
不得不說,青竹口中的這個感人至深,生死別離,迫不得已,藕斷絲連的故事,足以讓聞者心酸聽者落淚。
但她可能是因為失憶的關係,並沒有太大的感觸,而更有甚者,她忽然想離開了,因為她害怕劉默睜開眼睛的時候看不見她,從而著急。
這是一種想法完全是下意識的,以至於她的身體根本不受她大腦控制的直接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太子妃,您要去哪裡?難道您不想知道現在的太子冉怎麼樣了嗎?”青竹上前一步,抓住了花月滿的手。
花月滿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抽出了自己的手,可能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些不太好看,在青竹擰眉的注視下,訕訕地笑了:“青竹啊,如果你指的秘密,就是今兒晚上這番話的話,那你還是繼續當個秘密的藏著吧,我忽然覺得又困了,先走了……”
花月滿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青竹看著她那匆匆離去的身影,有失望,但更多的卻是不甘心。
逃?為什麼?司慕冉明明是那麼的優秀……
驀地,她攥緊了自己的一雙手,堅定下了目光,既然她答應了司慕冉,就一定會想辦法將花月滿帶回到司慕冉的身邊。
就在花月滿匆匆離開柴房的同時,擅玉已經先她一步的回到了未央宮。
桌面上的燭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燃,燭光淡淡,影影綽綽。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丫頭是司慕冉的人?”
劉默閒舒的靠在軟塌上,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面頰,唇角勾著淡淡的笑意,讓人猜不透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擅玉如實回答:“回主子的話,是。”
劉默長眉一抬:“可有聽她說司慕冉現在在哪裡?”
擅玉搖頭:“不曾。”
“稀稀疏疏……”外面忽然響起了腳步聲,雖然還很遠,但劉默和擅玉卻同時聽得清楚。
劉默擺了擺手:“下去吧。”
擅玉原本是要離開,但又想到了什麼,腳下的步子一頓:“那個宮女……”
劉默淡淡一笑:“暫且留著,不過記得派個人一直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聽聞著外面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擅玉不再停留,一個閃身的躍出了窗子。
與此同時,花月滿推門走了進來。
本著做賊心虛的花月滿,迎面就看見了此刻舒舒服服坐在軟塌上喝茶的劉默,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