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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滿有些驚愣的朝著皇后看了去,當瞧見皇后那在她的注視下,絲毫沒有半分收斂的上揚唇角時,終於明白了什麼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老妖精還真是片刻都不讓人安生啊,剛剛失去了蘇纓絡,轉眼的功夫就已經想要物色新的人安插在劉默的身邊。
不對,她應該說相對於曾經,這老妖精現在是更狠,竟連祈天帝都搬了出來,讓劉默完全沒有掙扎餘地的必須遵旨。
這……
這特麼的到底是不是親媽?怎麼比後媽還狠?
第一百九十九章 到底還是有間隙
亥時一刻。
花月滿哈氣連天的在福祿的帶領下,從未央宮走了出來,緩緩朝著沐華宮的方向走著。
她算是發現了,皇后折騰劉默,劉默就折騰她,好不容易從康武宮出來了,她是前腳進了未央宮,劉默派的福祿後腳就到了。
難道劉默真的是打算讓她幫忙物色後續進宮的側妃?
搖了搖頭,這可能性似乎不大。
劉默並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況且,這選側妃的事情,他應該比誰都有衡量才是,畢竟是以後要跟著他過一輩子的女人,再說了,祈天帝好不容易開恩讓他自己選,他除非是腦袋秀逗了,不然不可能讓她跟著摻和。
緩緩走近沐華宮的正廳,花月滿不由心曠神怡的眯起了眼睛。
大殿裡擺放著的香爐裡燃著香料,整個的寢宮裡瀰漫著淡淡的龍涎香和烏沉香,只是一聞便覺得心氣平和,神清氣爽。
劉默穿著寬鬆儒衫立於案後,不知道正低頭寫著什麼,聽聞見了腳步聲,頭不抬,眼不睜,只是淡淡的道了句:“你過來。”
花月滿回頭看了看身後,又瞧了瞧左右兩邊,在最終確定偌大的正廳裡只有她和劉默兩個人的時候,才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此時的案几上,攤開著許多寫了字的宣紙,花月滿不明所以的拿起了其中的一張,一邊絮叨著,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
“太子爺您大半夜不睡覺的把我挖過來,難不成是打算讓我幫著參謀……”
看著看著,她便是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以至於話都沒說完,便是又彎腰拿起了案几上的其他幾張宣紙。
“這,這都是你寫的?”
花月滿不停的翻看著手裡的宣紙,驚訝無比的看著那上面自己工整的字型,當然,她驚訝的並不是劉默的字有多好看,而是這上面所寫出來的東西,就是她才剛在武康宮所唱的梆子戲裡面的兵法。
劉默聲音淡淡:“我只是將我聽出來的部分都寫出來了而已。”
花月滿揚起面頰,看著他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起伏的面頰,乾巴巴的嚥了咽口水:“你不用說的那麼含蓄,我剛剛唱詞也不過就這麼多而已。”
這廝是要有多變態?只是聽了一遍而已,不但能記住,而且還能一字不落的寫出來……
這要是以後她欠了他的錢,亦或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的個娘,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劉默並沒察覺到她的小心思,狹長的眼一直看著桌子上的一張宣紙,似終究是沒想出答案,不由得伸手敲了敲這張宣紙。
“維令卒還,吾軍少,法當來渡,而不作橋,此維使化持我,令不得還。這句話雖有意指以弱勢矇蔽敵軍的雙目,但卻並沒有說後續該如何解決,我曾想過,如果一邊矇蔽,一邊偷襲的話,雖也是解決之道,但並沒有完全的勝算不會被反咬一口。”
花月滿明白劉默的意思,他是怕萬一另一方察覺到這是個陷阱的話,而有意提前做好打算,故意中計。
“其實,這個問題完全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只需幾詐便能讓對方自己先行亂了陣腳。”
花月滿說著,走到了劉默的身邊,提起毛筆在宣紙上邊畫邊說:“如果若是擔憂另一方察覺,可以同時派出很多的隊伍,在不同的地方給另一方施加壓力,讓對方就算是知道你想要暗度陳倉,卻根本就拿捏不準你究竟會在什麼地方偷襲,不出幾日,另一方便會先行亂了陣腳,到時候你只需趁亂一舉殲滅……嘿嘿。”
劉默聽得很是全神貫注:“所以,這也是個謀略?”
花月滿點了點頭:“沒錯,這叫聲東擊西。”
劉默從沒有想過原來以往學過的兵法,原來還可以如此貫穿著使用,不得不說花月滿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他忽然覺得自己曾經所學過的東西,未免有些太過於古板。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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