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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弦月離開的時候視線不經意從南宮無雙的臉上掃過,淡淡的,就只是一眼。
每個晚上陡然睜大了眼睛,再想追上去之時,陌弦月已經快速離去了。
“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鏡宇白轉頭,就聽到南宮無雙低聲咕噥著,臉色蒼白。
“怎麼?對此女子上心了?”鏡宇白臉上的假笑都收攏了起來,問南宮無雙的話也是冰冷至極。
南宮無雙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還是皺眉自言自語:“是你嗎?”
鏡宇白只當他神經有問題,轉身拉起了。
直到許久後,南宮無雙才抬起頭,看著被雲層遮蔽露出一半的月亮,眼底複雜一片。
。。。。。。。
翌日晚。
陌弦月沐浴過後,想外出轉一轉,當然,他的轉一轉不一定就是用腳走在街上——飛簷走壁去。
路經王府正堂,看到了下面的身影,應該是琴無邪在審訊那幫刺客了。
剛想走,她就敏銳的發現了一個特殊的身影,今夜天空有烏雲,四周顯得漆黑,可是她還是看到了那趴在牆上的特殊的黑色身影。也只有她這種習慣了對周圍環境的機警,才能夠察覺到那裡有個人在。
只見那人四肢趴伏在黑漆漆的牆壁上,沒有絲毫氣息,卻也如同一隻壁虎,遊移起來速度及其之快。
陌弦月挑了挑眉,那人的裝束與忍者相似,全副武裝,只留下了一雙眼睛在外。
那行動的模樣,讓陌弦月想到了一個人——風塵。
夜風吹動,陌弦月的衣服被風吹著發出了翩翩的聲音,只是那細微的聲音,也足以讓那壁虎一樣的黑衣人察覺了。
那黑衣人見著陌弦月,立刻轉身意欲離開,動作飛速的上了屋頂。
陌弦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顆碎銀從她指尖飛出,那人耳朵靈敏,察覺到了後方的殺氣,當即避讓。
可是,他避開了,屋頂卻無法避開,陌弦月所用的力道不大,但是足以將屋頂的磚瓦敲碎。
黑衣人眼神一變,就從背上去拔刀,刀被拔出之時,已經戴上了厚重的殺氣。
刀氣直逼陌弦月,然,只是很瞬間陌弦月已經不在原處,黑衣人的那一刀,倒是將屋頂的瓦片掀裂了。
黑衣人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就收刀而去,不了才轉頭,就看到了一身白衣之人。一張鬼面,嚇的他當即退後三步,出了一身冷汗!
“來了,不妨進去喝杯茶,琴無邪一定不會吝嗇。”陌弦月幽幽的道。
那人立刻意識到被陌弦月耍了,並且院落前,已經有為數不少的侍衛拿著弓箭衝了出來。
“想抓住你大爺,你還早了十年。”黑衣人突然一聲冷笑,手中出現了兩枚黑色的彈藥,也就是這個世界的煙霧彈。
然而,黑衣人還是低估得了陌弦月的能耐。就在他將煙霧彈扔出手時,一根袖緞從陌弦月袖中飛出,直擊他的手腕,聽的清脆的“咔嚓”一聲,兩枚煙霧彈就從他手中落了下去。
黑衣人只覺得眼前一白,一股淡淡的香味襲來,身體的每個部位似乎就被點穴了一般,還帶著隱隱的疼痛。
一隻瞪著白靴的秀氣的腳踩在了黑衣人的頭頂上,桀驁不馴。
大刀揮舞,他想要將頭頂上的人砍下來,卻不料天靈蓋上力道猛逼,雙膝一顫,腳下也隨著那突然增加的力道而懸空。
“轟隆隆”一陣之後,黑衣人跪趴在地上吐血,周圍盡是屋瓦碎片。
陌弦月站在不遠處,白衣依舊纖塵不染,手中玩弄著那兩枚煙霧彈。“想做我大爺,你還晚了十輩子!”
琴無邪等已經來到了被破壞的屋子裡面,嚴律命人將那突然闖入的黑衣人給擒獲住,摘下他的面罩,露出了一個光禿禿的頭——臉色慘白,雙唇發紫。
更逗的是,他沒有眉毛。
看到這個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風塵,前提是,將陌弦月給人家畫上去的眉毛給洗了。
琴無邪到是沒有在第一時間去審問那個入侵者,而是看了眼陌弦月這身普通的裝扮,一隻手中是兩枚沒收來的煙霧彈,另外一隻手中是一張鬼面的面具。就是把那黑衣人給嚇到的好東西。
“想去那裡?”琴無邪問她。
一旁戰雲和莫輕狂已經將那人全身關節都卸了,帶了出去。
“不想去哪裡,隨便轉轉。”陌弦月淡淡的道,轉身就欲離開。
一直大掌伸過來,扣住了她那纖細的手臂,拉著她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