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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人數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相信少了幾個不重要的,琴禎也不會在意。
相較一般妃嬪,琴無邪的身份可要高出不少,否則怎麼可能有機會坐在前排皇后的身邊?
從中間看,順序是這樣的——琴禎。左邊是皇后,耶律怡香,琴無邪,陌弦月;右邊是貴妃,琴慕錦,趙南燕,琴韶銘。在後面就是他國的王爺皇子公主以及後宮妃嬪和其他的皇子皇女了。
陌弦月的身份,算起來,是最沒有資格坐在這裡的,卻偏偏因為琴無邪的關係,得到了這麼一個“好”位置。
耶律怡香被琴無邪的氣勢給震懾到了,也不敢主動跟他說話,琴無邪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給北齊國面子。
那座橋上,一些士族大臣的兒女們一對一對上去,據說在月神庇佑之下,能得美滿姻緣。
西千國三個皇子中有兩個都走上了大橋,一個領走了一名大臣的女兒,一個則是公主。
“如果其他國家多來幾個皇子什麼的,你們國家的女子不都要被帶走嗎?而且,那些女子的父母,不會想念女兒嗎?”陌弦月頗感興趣的問。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對有功夫的皇后等人來說,並不影響聽力。
琴無邪斜睨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冰冷的道:“他們能帶走的,是後宮不受寵的妃子的女兒和那些大臣府中妾生的庶女。”
“也就是說,即使嫁了過去,那些女子也不可能成為正室是嗎?”陌弦月理解能力不錯。
“不過做做樣子。”琴無邪略帶諷味的道。
在他們身後,已經有些人心裡不甘了,那些不受寵的妃嬪以及容貌差一點的公主,一年之中見到皇帝的次數屈指可數。琴無邪的話雖然是事實,但是卻也是對她們心底的刺激。
夢紅玉皺了皺眉,然後用那特有的清冷卻威嚴的聲音對琴無邪吩咐道:“邪兒,時候不早了,帶香兒去橋上。”
說著,她也將耶律怡香的手往琴無邪那邊推了推。
琴無邪懶散的側過臉,看了眼那隻纖巧的手,耶律怡香只覺被他看到的地方一寒,身子禁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你想嫁給本王?”琴無邪邪魅的問。
耶律怡香整個人都飄忽了起來,覺得有些不真實,卻還是點點頭,看他:“香兒願跟隨王爺一生一世。”
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她就知道,遇上了今生的劫。
琴無邪淡淡的笑著,透過耶律怡香,看到了對面的人,道:“那日南王送給本王一名美人,本王還沒有回禮道謝,既然你願意成為本王的人,那本王就將你賜給南王,你覺得如何?”
“放肆!”琴禎首先開了口,單手敲擊了龍椅上的龍頭。
耶律怡香則是鐵青了一張臉,夢紅玉也好不到哪去,“邪兒,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本王的婚姻大事,還輪不到你們做主!”琴無邪突然聲音一冷,直逼琴禎和夢紅玉。
普天之下,能用如此語氣跟琴禎和夢紅玉說話的,只有琴無邪,也只有他才有這個膽子!
“皇上,邪王目中無人,膽大包天,公然反抗皇上皇后,如若不嚴懲,南整朝綱。”夢紅玉對過,琴禎右邊的貴妃凌厲開口,片刻又道:“臣妾懇請皇上,立即將邪王收押,打入天牢,以儆效尤!”
“此事自有皇上與本宮定奪,還輪不到貴妃來評頭論足!”夢紅玉臉色一冷,矛頭立刻指向了貴妃。
貴妃臉色也是一變,不待她說話夢紅玉有強詞:“貴妃想給本宮的皇兒定罪,等貴妃坐到本宮這個位置上來再說!”
“臣妾不敢!”貴妃臉上頓時失去了人色,並非害怕,而是不幹!
“你們都給朕閉嘴!”琴禎終於冷聲開口,壓制住兩個女人的吵鬧,在重臣以及外族面前如此,簡直丟盡南詔皇室顏面。
至於那始作俑者琴無邪,則是已經無聊的撥弄起了陌弦月的頭髮。
陌弦月將頭髮從他手中抽出來,眯著眼看他:“我不保證會不會突然就出手,傷了殘了,可別怪我。”
她手中,明晃晃的幾枚銀針,還透著些微的藍色,有毒。
琴無邪瞪她一眼,陌弦月皺了皺眉頭,從下午起他就有些不對勁,他並沒有什麼地方招惹到他不是?
琴禎也望了一眼陌弦月,縱使他閱人無數,也不曾見過神情那般緊密的女子,完全看不透她到底是在想什麼,到底有沒有危險!
方想開口,就察覺到了前方的不對勁。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