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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痛還有什麼比國破家亡更痛?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很難遭遇極消沉的變故,一般人用不著以麻木來逃避現實,如果你是真男兒,大丈夫,就應該振作起來,面對自己,面對你所想要去走的路,失去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回,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真的只剩你自己,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你所需要與需要你的人,你真甘願這樣消沉的行屍走肉的活著?”
活死人居然緩緩的回過頭,看著宗北望問:“你是誰?”
宗北望說:“我是誰並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
活死人愣了一下,突然間“嘿,嘿”傻笑了兩聲說:“我是誰?嘿嘿,我是誰?我是廢人,活死人……”
心痛的笑劃破夜空,沒有人見到他雙目中被亂髮掩住的晶瑩之淚。
宗北望看著他踉踉蹌蹌的離去,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受,如今世道,心痛共多少?抱負不展,壯志難酬,山河破碎,家亡國危……
無人的街,幽暗的夜,痛苦的人,彷彿已不知歸去。
宗北望迷迷糊糊的回到了“鎮國府”,走到門前時,再看這幢龐大的房屋,在這夜裡,卻死一樣的沉寂。
“鎮國府”曾風雲一時,顯赫一時,關鈴隨岳飛父子南征北戰,立下多少戰功,隱退之後,依然讓人敬畏,其子關猛秋為孝宗平三江四山之亂,更是加功進爵,然而卻不幸戰亡,如今的關家只有孫輩“鐵將”關守龍一人撐著,安靜之中的“鎮國府”已彷彿只是一個軀殼,沒有任何意志支撐的生命,在風雨中滄桑中,飄搖著。
關家也本非炫功之輩,亦不會顧及門面氣勢,當其他豪華宅弟都明如白晝,有來往士兵巡守之時,“鎮國府”亦如平常。
但宗北望走上階梯之時,他突然不走了,因為他看到了血,血是黑色的,透著點紅,血連成一條線,是從門裡流出來的。
宗北望的心突地一顫,他預感到了一種什麼……一種不測與肅殺之氣。
門是虛掩著的,這是更有力的證實。
他輕輕的緩緩的推開了門,“吱呀”聲在沉寂中格外刺耳,幽暗的月光跟著一下竄進了屋裡,於是裡面的一切大致的可以看見了。
首先是橫七豎八的躺了好多具屍體,有守衛的,有侍女的,也有一些蒙了面的黑衣人,還有兩張極熟悉的面孔,那是關鈴與關柔水的母親,兩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異常濃重的血腥氣味直撲入鼻中。
還正當宗北望心中悲憤的怒火燃燒未旺時,突然幾道尖利勁風直奔腦門而來。
移身,撥劍,瞬間便已完成。
好幾個蒙面人落地,團團的圍住了宗北望。
蒙面人的身材都極為高大,手裡的兵器都是狼牙棒,不用說,宗北望的心裡已然明白,同時間心中仇恨之火熊熊的燃燒著,他的雙眼不禁又觸及到那些血泊之中的屍體,突然他發現只有關鈴一人的傷是利劍造成,一劍破頭而亡。可眼前周圍的所出現的蒙面人都用的是狼牙棒,難道真正的高手還在一旁等著?他突然間想起了關柔水,怎麼會不見她?
蒙面人更不多話,狼牙棒交織成一片釘網罩向了宗北望。
宗北望不閃不避,揮劍硬迎,他心裡只有仇恨的殺氣。
“叮噹”的火花四濺,蒙面人的狼牙棒都極沉,每相碰之時宗北望便感覺劍似乎把握不住要脫手一般,人也支撐得愈艱難,他猛然醒悟起以輕對重的劣勢,更何況這些身材高大之人都是以蠻力見長,於是不再硬拼,變得極冷靜的使出宗家劍之精華“弧形八劍”,於是乎那些沉重的狼牙棒再也沾不上他的邊,只見銀白的劍光在釘網的縫隙中奔走,直奔蒙面眾人的要害。
不幾個回合,宗北望扳回主動,幾個蒙面人開始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宗北望卻讓仇恨燒得愈兇猛起來,覷準時機,“弧形八劍”之“出鋒斷河”一道圓形白光,閃電般的擴散而去,但白光卻半途消逝了,是被一片自天而降的藍光所吞沒的,那片藍光如鬼火一般挾帶著陰森直罩向宗北望頭頂“百匯”。
宗北望大驚急避,險險避開。
又是一個蒙面人,卻是十分的矮小,而且身材有些佝僂,頭髮也全白,眼睛卻有著十分歹毒的犀利。
那蒙面人看著宗北望嘿笑兩聲,有如鬼泣:“宗北望,你自栽吧,省得老夫動手。”
宗北望恨得咬牙切齒的罵:“老匹夫,你別做夢,我宗北望若不將你碎屍萬段,報此血仇,我誓不為人。”
蒙面人卻毫不在意:“你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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