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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不給大爺滾遠一點,影響了生意不打折你的腿!”
然而乞丐並沒有要走的意思,隨著小二的推動了動腳步後,兩眼仍直直的盯著宗北望面前的酒壺,口裡夢囈般的唸叨著:“酒,酒,我要喝酒!”
店小二開始氣憤起來,猛地用雙手把他掀出了門罵著:“酒酒酒,整天就知道喝酒,好腳好手的不做事,早死了好!”
宗北望突然覺得心中不忍,一個想喝酒的人而沒酒喝是多麼痛苦的事情,他一直認為,在這世界上很多低賤的人都是因為遭遇了不幸而導致的,而對這種不幸不應該鄙夷,而應該同情,因為誰都有不幸的時候。
沒有人願意把自己弄成一個面目全非的低賤者,生活與命運不是人所抗拒得了,他也沒有太大的苛求,只喝酒而已,愛喝酒的人更多的是有著極愁苦或沉痛的心事,他們想借酒來麻木或遺忘,宗北望自己也是,所以他能理解。
他上前攔住了小二,從身上摸了些碎銀遞過說:“給他打一罈吧!”
小二卻遲疑的猶豫著,直到宗北望催他快去,他才相信了這個世界真的還有好心人。
小二打來了酒,便往乞丐的酒罈裡倒,邊倒時不住的用極厭惡的眼光瞪著乞丐,也有些嫉妒,偏偏就有人同情他。
乞丐有了酒,就不再停留,雖沒言謝,但他那本呆滯的目光卻在宗北望的臉上作了短暫的停留,似乎說明了他內心的感動與感激,但那色彩一閃即逝,他仍只抱舉著酒罈,把酒往嘴裡猛灌,酒流得滿臉都是,他只貪婪的*著,有著無比的痛快淋漓般,漸漸的搖晃踉蹌的消逝於人群之中,在落日的餘暉下,他的背影格外的讓人感覺悲涼而心酸。
宗北望突然有一種感覺,他絕對不是一個一般的乞丐,他一定有著極為痛心的遭遇。
店小二在那裡仍不停的嘮叨著:“客官,您真的是好心,可就這麼一個活死人,施捨給他算是白費了。”
宗北望皺了皺眉問:“活死人?什麼活死人?”
店小二道:“就是剛才那乞丐呀,他好腳好手的,聽說還會武功,昨天在名流居要酒喝,把裡面的幾個保鏢打死了,他也被範老闆的兩個老頭保鏢打得吐血,街上的人都以為他會死,哪知道今天什麼事也沒有似的,他成天什麼都不知道幹,就知道要酒喝,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人?以前幹什麼?大家都咒他活死人,活著跟死人一樣。”
宗北望的心裡有了一種莫名的沉重,他又想起了瘋殺手,瘋殺手的死成了心中永遠的愧疚。
他不認識瘋殺手,但卻聽說過一些關於瘋殺手的事,也聽得不多,他知道瘋殺手的武功很不錯,出道不久就名列中原十大殺手,他與其他殺手不同,他從來不會接受別人的邀請或收買去殺人,他只是在遇到某個人或某件事刺激了他的時候,他就會發起瘋殺人,別的殺手把對手殺死就了事,而他卻會把對方刺成無數窟隆,血肉模糊,但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所殺過的人中,都是邪惡之人,沒有一個正義之士或平民百姓。因此,他與“貧殺手”柳無血、“富殺手”張有情以及“冷殺手”柳紅顏、“笑殺手”風南吹並稱為“五正殺手”,而北殺金中原門下的“陰毒鬼殘絕”則被稱為“五邪殺手”。
而瘋殺手與另四正殺手有不同,他曾數次行刺賈似道,彷彿賈似道才是他的死敵,但均未成功,朝廷四處通緝於他,但根本連他的影子也找不到,沒人知道他住哪裡。
而更奇怪的是,在自己每遇兇險之時,都會有瘋殺手的出現,救了自己,在潞安時蒙古人的多次暗殺都在瘋殺手的劍下宣告失敗,如今自己秘密進京,蒙古人請動了“殺手門”,“殺手門”精英盡出,同樣還是他救了自己,瘋殺手真的是瘋子嗎?
瘋殺手的前身到底是誰?他為什麼會瘋?或者為什麼要裝瘋?
不可否認,瘋殺手有清醒理智的時候,不然他的目標絕不會如此明確,但是,他也絕不完全正常,至少他的行為太過怪異讓人捉摸不透,他是一個秘,宗北望突然又有一種預感!瘋殺手並沒有死,在與蒙古殺手的鬥爭較量中,在“四大殺手”的合圍中,在“北殺”金中原的劍下,瘋殺手都挺過來了,他的生命應該是頑強的,他的生命裡充滿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他的生命是一個奇蹟。
他是一個秘,而在這個秘未解開之前,他不會輕易的死,小小流水又算得了什麼?
也許,宗北望明白,這只是出於自己的內心祈願而已!
亂世中情愁1
橫橋渡的水依然湍急的流著,並不會因為某種發生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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