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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我去枯魔谷中,偶入其中,便看出泥壇中封印著一個強大的所在,只是不知其中封印的到底是什麼。那日我不過是想釋放出其中強大的所在,擾亂玄陰……”曲侯腳下稍作停息,續而消失在了深夜中!
寂靜的夜色中,只剩下杜浚一人孤單坐臥在桃樹下。
不知過了多久,鬼老忽而凝現而出,望著杜浚說道:“這人肯定是圖謀我遺留的那件仙品法寶!”
這人修為化神以上,卻為何為了一件仙品法寶如此蝸居在這玄陰中?”女鬼凝現而出,面色狐疑,如是說道。
鬼老深深的看了杜浚一眼,忽而說道:“杜浚,我那仙品法寶,雖然不甚稀奇,但是其中卻有著我都不瞭解的隱秘,這些年來,我也隱隱有了猜測,眼下卻不能說於你,還需你修為假丹之時,才可去法寶所指的那個地方!”
“恐怕曲侯所圖的便是你口中的那個地方吧?”杜浚淡然一聲,神色闌珊,起身向天霞洞而去,背影蕭瑟。
回到天霞洞中,杜浚並沒有去看葉飛的墳墓,凡塵之人,都說這修真好,誰有知道其中的苦澀,或許千年修真,到最後,卻只剩下黃土一蓬,送於後人。
鬼老凝現在洞府中,一臉擔憂的望著杜浚。杜浚灑然失笑,道:“我沒事,只是想起了許多的事情。”
他說著,好似要證明一般,張口祭出了骨逆,又將這些時日收集的須彌袋盡數取出,將其中的法寶的本命之氣,渡入骨逆之中。
復而,祭煉了殺將。
又將幻將祭出,將那幻獸器靈封入其中。
再將那木船祭出,望著丈許的木船,杜浚默不作聲的將其徹底煉化。
只是那神色好不蕭瑟,動作好不僵硬。
女鬼在一旁看著杜浚,面色悲慼,忽而說道:“玄陰情冢,你可去過?”
杜浚點點頭。
“那情冢不知埋葬什麼存在,那問情屏風更有詛咒天下情愫之能,唉,你來日還需再去一次,試試能不能破了其咒怨。”
女鬼嘆息,道:“在那西方墓道中有著我家族一件……也不算是至寶,但正是這件東西,才讓我家族慘遭滅頂之災,你去取來,或可有一線機緣。”
鬼老嘆息,道:“修真難,修道更難,任你是蓋天的靈根,也是枉然,縱觀這世間的大能者,那個不是種種機緣堆砌出來的。”
杜浚默然,忽而問道:“這旗幟可有名字,那器靈可有稱號?”
女鬼搖搖頭,道:“這件寶物,便是我家族的老祖也是不知道出處,昔日巔峰之時,器靈口中的獠牙便是尋常,也有二十五顆,可於假丹一戰!”
“既然如此,那從今以後,這旗幟便喚作陣道大旗,那器靈便喚作鬼將!”
杜浚嘆息一聲,道:“如今我雖然是化神的修為,但是對於化神的道,卻絲毫沒有感悟,算來,開啟七竅之下,我只是算個鞏基大圓滿的修士,只是有這陣道大旗,有隱殺一式,再加上我化神期的元氣,便是遇到化神中期,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鬼老見杜浚不再傷感,面有喜色,道:“不錯,雖說如此,但是同階之下,你可謂不可匹敵般的存在!”
※※※
次日。
天霞山,風很大,唔鳴悲鳴著。
山腳下,杜浚迎風而立,一身白衣縞素,長髮隨意紮起,隨風飄蕩。
此刻,天際放明。
鬼谷靜默。
片刻,從那鬼蕩一脈中,有兩道人影遙遙遁來,面色極為難看,正是那燕婉兒和鬼蕩散主兩人,在其身後,燕竹遙遙相隨。
兩人來到杜浚身前,止住身影,那燕竹卻遙遙的停滯在遠處。
杜浚一掃兩人,登時眉頭一蹙,冷然說道:“回去換身縞素再來!”
燕婉兒兩人此刻衣著常日的衣衫,哪裡有半點送葬的痕跡?
鬼蕩散主面色一變,正待說話,卻不想就在此刻,從那鬼谷‘回’字建築中,走出一個鬼谷弟子,一身的縞素,面色肅然,默然的來到了杜浚的身後。
少頃,又是幾個一身縞素的鬼谷弟子默然從那‘回’字建築中走出,片言不發的來到了杜浚身後。
……
一炷香的時間中,杜浚身後已然有位數數百的鬼谷弟子聚首,這些弟子莫不是一身白衣,神情肅然。在遠處,還有眾多的弟子,或是孤身,或是幾人做伴,都是面色肅穆,向這邊走來。
“去換白衣再來!”
一眾鬼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