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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不過是她驚嚇所造成的,卻將她嚇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還未說話,提手便是在自己臉上‘噼啪’的抽了幾個巴掌!
“我錯了,我該死,您大人有大量,還請放我一條生路!”
她如是哀求,匍匐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向杜浚爬去,好似想去拉扯杜浚的衣衫。
而就在此刻,兩個假丹修士同時冷哼一聲,抬手揮出一股大力,將老嫗甩到一旁,其中一人冷道:“荒天魔尊豈是爾等下修可以拉扯的?凡入我首席三丈之內,玄陰必定誅殺!”
此言一出,五百獸宗弟子跪在地上,雙膝挪動,拼命的和杜浚拉開了距離!
便在此刻,杜浚驀然狂笑不已,只是除了那聖姑之外,誰也沒有注意到,在男子的雙眼、有幾滴淚水落下。
獸王卻面色一變,忌憚的看了杜浚一眼,縱身而起,一把扯過老嫗,甩手就是幾巴掌,怒喝道:“你先前不斷汙衊荒天魔尊,其心何在?”
老嫗簡直快被嚇傻了,只是驚恐的望著獸王,卻也說不出話來!
“哼,荒天魔尊乃玄陰首席之尊,玄陰數千年的沉澱,哪裡是我獸宗可以比擬的?圖謀我獸宗兩千弟子?荒天魔尊揮揮手,這天風郡中那個敢不從?”
獸王連連暴喝,不待那老嫗回答,大手一揮,狠狠的斬在了老嫗的胸膛。老嫗胸膛一縮,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便這麼死去了!
殺了老嫗,獸王登時對杜浚跪下,道:“老嫗已死,還望荒天尊魔莫要罪連我獸宗門徒!”
此刻杜浚漸漸平靜下來,一掃三千白袍,卻見站在那三千白袍之前的,正是刺白、鬼蕩兩脈的散主!
刺白散主目睹這一切,心中一動,當即喝道:“集我玄陰三千弟子之力,將這所謂的獸宗盡數誅殺!”
三千白袍轟然而去!
五百獸宗弟子大駭,驚若寒蟬,匍匐在地上,竟然連動都不敢一動!
刺白首席這算盤打的好,無非是想賣杜浚一個人情。
卻不想,就在三千白袍臨近獸宗之時,杜浚忽而暴喝一聲:“滾!”
一聲出,三千白袍登時停滯下來,遲疑一下,卻再次跪倒在地上,同聲震天:“還望首席迴歸玄陰,救我等於水火之中!”
杜浚卻看都不看這三千白袍,目光落在了獸宗五百弟子身上,暗道:“那老嫗說的對,在這荒州,我就宛如一片浮萍……”
他目光一閃,喝聲道:“我欲將獸宗爾等收入麾下,你等可願意?”
聖獸一怔,旋即大喜,連聲說道:“願意,願意!”心中卻暗道:“這些年來,我獸宗空有寶山,卻沒有立刃看護,不得不消聲隱跡,唯恐被人窺欲,眼下這荒天魔尊最少也是鞏基大圓滿……即便是不是,有其聲威之下,來日也無人敢窺欲我獸宗!”
“起來吧!隨我回獸宗!”杜浚冷然一聲,轉身就走,絲毫不顧身後的三千白袍!
“首席留步!”刺白散主忽而喝道。
杜浚腳下絲毫不停,冷聲說道:“首席大人,莫要忘了我已經被你們驅出玄陰了!”
只是,隨著他的前行,身後,三千白袍雙膝挪動,步步追隨。
那鬼蕩散主更是打個哈哈,道:“以往的事情還提他作甚,眼下玄陰受難,念在昔日的情分上,還請首席歸位!”
杜浚忽而頓足,回身譏諷的看著鬼蕩散主,道:“你這可是在求我?”
鬼蕩散主一怔,面色一僵,復而強然一笑,道:“你只當我在求你可好?”
杜浚驀然大笑幾聲,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等當年將我逐出玄陰,可曾想過有今日?”
“杜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刺白散主惱羞成怒,忽而上前,探爪便抓向杜浚,喝道:“我且將你擒入玄陰!”
杜浚面色陰冷,哼一聲,周身轟然爆出一股讓山石搖動的滂湃氣質,竟然絲毫不差於那假丹期的刺白散主!
他乃逆修,搏殺那些歸於天道的修士,有著莫大的優勢,就比如,玄陰乃是天道,那麼刺白散主便是其門下的弟子。
而杜浚,卻是獸宗!雖然還很渺小,卻‘身份’不同!
更何況,杜浚還有睚眥相助,陣道大旗在手,便是那假丹修士,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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