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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獸王面色陰沉,喝道:“何妨宵小,膽敢私自進入我宗聖地?”
一旁的聖姑一見杜浚便愣住了,此刻聞聽獸王的喝聲,上前幾步,說道:“昔日我念在你我同是魔宗,將你救下,卻不想你竟然對我獸宗心懷不軌!”
杜浚只是苦笑,雖然此刻獸宗弟子眾多,但以他化神期的修為、法寶手段盡出之下,不出半日,便可將這獸宗滿宗誅滅!
可,畢竟他圖謀在現,又在人家血池中得到了天大的機緣,此刻卻也不好做個惡人。
正在他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鬼老忽而凝現而出,呵呵一笑,道:“小子,莫忘了你孃舅給你的那令牌!”
杜浚一怔,旋即恍然,看了鬼老一眼,輕聲道:“果然不愧是修行了數千年的老妖怪,這點蛛絲馬跡都被想到了,也好,我且一試!”
現在,對於神秘屍骸給他的令牌,杜浚心中也是惑然,不知其作用,此刻聽聞鬼老一說,忽而想起來,在那令牌之上的花紋,赫然便是一頭野獸!
當杜浚將那令牌祭出之時,一眾獸宗弟子莫不是靜默了下來,那獸王更是失聲說道:“獸王令!”旋即,在聖姑的帶領下,兩千獸宗弟子轟然跪倒在地,跪的不是杜浚,而是杜浚手中的令牌。
杜浚一怔,卻聽鬼老笑道:“想不到這東西這麼好用。”
……
……
杜浚站在樓閣前,看著面前的聖姑與獸王,經過兩人不懈的嘮叨,終於讓杜浚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手中的正是獸宗遺落數千年的掌門令!
至於那祭祖,在杜浚旁敲側擊之下,獸王的回答含糊不清,想來心中也是不甚知曉,只是說,這數千年來,獸宗之人莫不是以血池提升修為!
當即,杜浚出言便要離去,卻不想那獸王忽而跪倒在地上,嘮嘮叨叨的半天,其話裡行間,卻是讓杜浚留下做獸宗掌門!
杜浚推辭幾次,怎奈那獸王一再堅持,便是那聖姑也是單膝跪地,祈求的望著杜浚。
便在杜浚為難之時,那老嫗忽而從樓閣中走了出來,將聖姑扶起,凝實著杜浚,忽而說道:“老婆子雖然地位不高,卻也服侍了獸宗三代聖姑了,眼下且聽我一言。”
一頓,又道:“這人不過是入竅期的修為,這些年更是沒有絲毫精進,此刻若是將我獸宗交付他的手中,且不是將我兩千弟子推到了火坑之中?”
“不可放肆!”那獸王聞言,登時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怒然大喝一聲。
老嫗絲毫不畏懼,接道:“他雖然有掌門令牌,但是獸王可曾想過,或許這令牌不過是他潛入我宗聖地,無意間撿來的?”
獸王一怔,狐疑的望了杜浚一眼。
老嫗又道:“我看這人無故潛入我獸宗,或許是知道些我宗的秘密,此刻費勁心思將這掌門令牌弄到手,其實不過是窺欲我聖姑的容顏,還有我獸宗數千年的積攢!”
杜浚一直含笑不語,雙眸卻在老嫗的話語中冷漠了下來,此刻更是冷聲道:“那好,麻煩你們開啟山門,讓我離去吧!”
獸王遲疑了一下。老嫗卻冷哼一聲,道:“褻瀆了我獸宗的聖地,便想這麼輕動的離去麼?”
若有若無中,杜浚周身有殺機瀰漫!
最終,在聖姑的言語之下,杜浚留下了令牌,由聖姑與獸王帶著五百弟子,將杜浚安全送離獸宗,送入天風城中。
杜浚心中冷哼一聲,他乃是化神期的修士,哪還需讓這獸宗弟子周全安全?只是到此,他不願節外生枝,便默然的隨他們去了。
次日,獸王與聖姑帶領弟子五百,開啟山門,臨行之時,獸王又取來數千靈玉,送於杜浚,又等老嫗前來之後,方才開啟了山門,一眾人便離開了獸宗。
一路上,杜浚皆是默然不語,心中一片淡然。
數日後,一眾人來到了天風城百里外的一片山林間,到此,獸宗之人不便護持,那獸王當即說道:“閣下擁有掌門令,本該上位獸宗掌門,只是……”
說到此處,他看了一旁的老嫗,顯然他也對於老嫗先前的話語,也是有些顧忌。
杜浚不語,遁上虛空便要離去,卻不想百丈之內,忽而前方千丈處有二人遁空而起,攔住了杜浚的去路,看了杜浚一眼,對於杜浚身後的五百獸宗弟子絲毫不懼,冷然道:“前方萬里,有我玄天戰門首席狩獵,劃為禁地,閒雜人等不可入內!”
杜浚此刻心情不暢,一聽又是玄天門徒,當即也不答話,面色陰沉之下,大袖一揮,一股大力徒生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