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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這地下空洞之中,不知何時竟有浩瀚之聲詠唱那金剛經經文!佛經之中,長刀好似被禁錮了一般,竟然定在而來半空。
杜浚聞聽,只覺得這聲音浩大非常,宛如那天語一般,震人心神。而對於這篇經文,杜浚多少也是瞭解,雖不知道其中玄奧,卻也知道這經文所說的卻是一個佛去討飯的事情。
金剛經中,舍利金光中,那佛寬厚的手掌之中浮現出一個缽盂,這缽盂乃是苦修者飲水之用,腹大而口小,不易溢水。
佛託著缽盂,法相莊嚴,佛口輕啟,有聲傳出:“佛家一缽水,八萬四千蟲!”
此話一出,缽盂之上立刻有華光莊嚴,其中一個個微小的蠕蟲飛出,依附在長刀之上,無數小蟲一起蠕動,頃刻間將長刀重新化為一個個符文,且被一隻只小蟲拖入缽盂之中。
到此,佛散去,屍骸一張口,將舍利吞入口中,卻是猛然對著暗淡的石碑一揮手,石碑轟然崩析,石屑迸射之間,從中有一抹虛影飛出,融入屍骸身體之中。
“一魄?”杜浚眼尖,分明看清那虛影乃是人之三魂六魄其中的一魄!
屍骸融了一魄,再看去,其身體之上的缺損竟然又癒合了不少,卻是依稀有了生人的大致輪廓,而非從前一般枯槁蒼癟,且還腐爛缺損。它探手對著大殿廢墟凌空一抓,便見一抹混沌的光華從中飛出,落入了它的手中。
“萬鬼之源。”杜浚見這混沌的光華鬼厲陰森,好似無數惡鬼融合一般,不禁臉色一變,心中暗道:“若是屍骸吞了這萬鬼之源,卻又如何是好?”
果然,屍骸一經得到萬鬼之源,便張口一吸,將大半的萬鬼之源納入腹中,這時它卻看了杜浚一眼,忽而一笑,卻將手中剩餘的少半萬鬼之源丟給了杜浚,當即不再滯留,呼來法(違禁)輪,遁離而去。
杜浚接過萬鬼之源,入手一片陰寒,且有兇怨之氣湧上心頭。他收攏心神,復而祭出殺將,暫且將萬鬼之源寄於殺將口中,當即駕著殺將,出了哭魔窟,向石陣谷而去。
遁形之中,他拿出泥壇,目光湛湛,暗道:“這屍骸卻是又送了我一場莫大的機緣,泥壇之中獸魂眾多,取之不盡,足夠我日後所用了。”
遁行了幾日,來到石陣谷,杜浚卻遲疑了一下,卻是不知道那被屍骸封入泥團的書生兇魂是否能會像上一次一般,被阻擋在外。
自從書生兇魂融合了杜浚的那一滴精血之後,杜浚便隱隱的覺得他與書生有了一絲莫名的聯絡,好似只消他心所動,便可掌握書生的生死一般。
杜浚稍作沉思,決定一試,當下駕著殺將,向石陣谷而去。無聲無息的,杜浚進入了石陣谷,其間並無異狀出現。來到石陣谷中,他掐指一算,今日卻正好是離去之時。
“只消等到傍晚,便可離開枯魔谷了。”杜浚暗道一聲,速度不減,向石陣谷中央的石陣而去,又道:“只是可惜不能誅殺了鳴幹。”
不一會,他便來到了中央石陣,卻見此地已然有眾多的鬼谷十代弟子聚集,下一眼他便看到了鳴幹,身上有殺機一現,卻立刻被他按下,當即冷笑一聲,按下殺將,落在了眾人的不遠處,靜等離去。
一眾鬼谷弟子見他前來,紛紛挪動身子,和他拉開一段距離,使得那一團黑雲,好不獨立。稍作靜默了一下,許多的鬼谷弟子便耐不住寂寞,對著杜浚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
“真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活著。”
“什麼叫還活著?前些天,我親眼看到這人把鳴幹追得無處可逃……”說話的鬼谷弟子剛說到此處,霍然回神,立刻閉嘴,且膽怯的看了看遠處的鳴幹。
鳴幹分明聽到了這些話語,暗中息下怒火,雙眼狠狠的盯了那先前說話的鬼谷弟子,目光一轉,卻又落在了杜浚身上,暗道:“想必在此地,他也不敢動手,這些時日他恐怕獨自去了哭魔窟,哼,萬鬼之源卻哪裡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鬼谷歷代同代大弟子中,能得萬鬼之源的不過三人。”
一頓,又想道:“白度想必早已死在了哭魔窟中,其神果也必定消弭而去,此刻縱然杜浚身上的那顆神果還在,也改變不了什麼。回到鬼谷中,他再想殺我,難了。”
杜浚見鳴幹已然恢復了青春,只是雙眼暗沉,卻沒了常人的光彩,修為更是跌落沉田初期,暗中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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