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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在不斷地縮小,隱隱透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漸漸的,漩渦的轉動緩了下來,空洞中的靈氣也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沉田大圓滿!”杜浚雖然功力一舉突破了沉田後期,心中卻無比的沉重,他望著屍骸,忍不住問道:“我以後便是都要如此了麼?”
屍骸身上的殺機被杜浚問的一沉,它靜默了片刻,復而咧嘴一笑,點了點頭,指指杜浚,又指指它自己。杜浚慘笑,道:“對,我和你一樣,我是邪魔,我是邪魔啊。”
一聲聲,充滿了不甘和自諷。
屍骸搖搖頭,抬手在泥壇之上一拍,便見泥壇之上湧現出了一道霞光,霞光之中是書生摸樣的兇魂恐懼的掙扎著。屍骸探手在霞光中一抓,一縮,書生兇魂已然在手中,它又對著杜浚懷中一揮手。
杜浚胸膛的衣衫起蕩了一下,飛出一物,被屍骸抓在手中,卻是大地之脈的殘渣法寶。屍骸捏住書生兇魂,反手一拍,竟將書生兇魂拍入其中,復而又一手掐訣的,打出幾道封印在其上。
之後,更是抬手一指點在杜浚的額頭之上,一縮,杜浚的額頭之上竟然有一點精血溢位,精血追隨著屍骸的手指飄蕩在半空。屍骸單手引著那滴精血,驀然對著書生一送,精血便融入了書生的額頭中。
精血融入,書生兇魂周身登時冒出一陣血韻,許久不散,不知道過了多久,血光散去,再看書生兇魂雖然依舊猙獰,但看著杜浚的目光中卻多了幾分的莫名。
做完這些,屍骸對杜浚做了一個仔細看的手勢,復而掐出幾個法決,但見泥壇之上的霞光中,再次飄逸出幾個獸魂來。獸魂一現,卻又被屍骸探手一拍,拍入了泥壇中,復又演變了一次。
杜浚目光一凝,仔細的盯著屍骸的手法,將幾個手訣記在心中,暗道:“這屍骸卻是在教我泥壇的取魂之法。”
如此,屍骸此才散了泥壇之上的霞光,將泥壇交付於杜浚,便不再理會杜浚,轉而神情肅穆的望著那巍峨的大殿,不知過了多久,屍骸驀然慎重的探手對著大殿一拍。
這一拍好似奪盡天下風情一般,好不玄奧,但見巨大的大殿驀然一震,其上的飛塵飛灑,更有幾處巨大的雕刻裝飾轟隆落下。
而這時,大殿之上忽而飛出一個石碑,巨大,十丈,漆黑,上密密麻麻的刻滿了神秘的符號。石碑一出,大殿轟然倒塌,便是地面都好似顫動了幾下。
杜浚看了一眼大殿的廢墟,嘆息一聲,不管這放置萬鬼之源的大殿之中有著多少玄機危險,此刻也是煙消雲散了。
這時,半空之中的石碑帶著戰天滅地之勢,狠狠砸向屍骸。屍骸面色鄭重,祭出法(違禁)輪,法(違禁)輪嗡鳴一聲,迎了上去。
‘轟’,石碑砸在法(違禁)輪之上,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響聲,這一刻好似天地崩塌,人間淪陷。法(違禁)輪一震,其上佛光大作,竟然生生抵住了石碑。
石碑之上的神秘符號忽而一亮,流光溢彩,氣勢大增,又一撞,狠狠的將法(違禁)輪甩了出去。這一刻杜浚但覺那些神秘符號入目,心中竟然莫名的一動!
………【第四十章 一怒衝冠】………
杜浚看到黑色石碑之上的奇異符文,心中不禁一動,暗道:“大峽谷,這石碑之上的符文和我在封印陣法中所見的那座石碑陣眼之上雕刻的‘封’字何其相似!”
“此地當真與那大峽谷有著莫名的牽連!”杜浚念頭一轉,卻如是想道,卻在此刻,但覺眼前驀然一亮,引得他抬頭看去,入目的光華暴漲的黑色石碑。
此刻,石碑之上一個一個符文忽而脫離而出,交匯在半空中,片刻而已,凝成了一柄三丈長,光華流轉的大刀。大刀一出,登時讓虛空都扭曲了幾下,瞬間一股刺人眼眸的銳利之氣由中而發。
大刀凝實,狠狠斬向屍骸,刀才剛動,其銳利之氣所籠罩的地面之上,那堅硬的岩石竟然在一陣‘咔咔’之聲中,出現了大片的龜裂,這龜裂一直蔓延數百丈。
由此可見大刀這一斬之凌厲,若是被其擊中,恐怕就是銅頭鐵腦也要含恨而終了。屍骸卻浩然而立,雙眼殺機迸射,一張口,吐出一個金光燦燦的舍利。
舍利一現,其佛光中竟然隱隱有佛經唱響,佛經之中,一個丈許的‘卍’佛出現,其上金華濃郁如水一般,迎向長刀,竟然生生將其托住了。
只是僵持片刻,長刀嗡鳴一聲,‘卍’字佛文驀然崩析。但是就同時舍利之上的誦經之聲驀然一急,竟然有一個輪廓凝出。杜浚眼眸一縮,那凝出的輪廓居然是一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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