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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鍾愛這個世界的正義和文明,我鍾愛這個世界的五彩、五音和五色,我鍾愛這個世界奇異的事物,也鍾愛大眾的普通的事物,我鍾愛著這個世界的一草一木。
中午的時候,司儀打來一個電話,說他們也要放八天的假,我笑著說,你們是揩了大慶的油。司儀說,“本來廠裡也是光想找機會放假的,連八月份的工資都沒發,沒有錢。”我說,“那咋辦?我還等著買米下鍋呢,鍋裡的水還開著呢。”司儀說,“我聽人家都說,在申請政府救濟貸款,批了才能有錢發這兩個月的工資。”我說,“司儀同志,那就讓咱們一起等著吧。”我又說,“再讓我猜一句,現在庫房肯定又空了。”司儀說,“你咋知道的,可不是嘛,庫房裡只剩下一堆爛紙卷,前幾天還讓我們各班都處理著呢,是最開始生產的那些紙卷。”但我又對司儀說,“等著吧,小姑娘,我又準備上班了,不過你可不能對任何人說。”司儀說,“歡迎大哥來,我們又可以戰鬥到一起了。”
跟司儀打完電話,又給紅玉打。連打兩次傳呼才回話,問她正忙什麼,她說,正在汽車上,這才剛下車。我聽到我鍾愛著的那份聲音,內心又憐憫起來,又叮嚀了紅玉一番。紅玉說,“義子,你放心吧,為了我要吃好睡好,聽見沒有?不准你不開心。我明天就上車了,好好地等著我吧。”我只能嗯嗯,內心有些堵塞。我忽然又想起好友樊問張珍之事,紅玉說,“我沒聯絡上她,她可能換地方了。”我說,“那可讓我的朋友失望了,他明天還專門來接你呢。”紅玉說,“告訴他,這次沒辦成,還有下次。下次我一定幫他物色個更好的。你先打電話給他,我回去後還要給他說。”於是我又打電話給我那朋友樊婉轉地說了,好友說,沒關係,我知道了。然後又重申明天下午來接紅玉。
我閒靜下來,看上了老爹的那個葫蘆,便想管老爹要。老爹說,“今年就結了這一個大的,還要留種的。”我說,“我不給你弄壞,只是掛在床頭比較喜慶。”其實我內心有種寓意沒有說出來。我出門時,見巷子那頭又圍站著幾個婦女,有高有瘦有美有醜,手裡都打著編織。這是最近幾個月裡出現的人物,像群*,但又看上去很正經,因此我也不敢斷定。不過即使*,我也從不染此事。紅玉不在的這十幾天裡,我只*過一次,但還沒成功,我的瓊漿硬是沒有噴湧出來。事情過後,竟然情緒很低落,以為自己是不是老了。其實我的意志深處,還有另外的意思在支配著我,那就是今後任何有關性意的事情,若不和自己的妻子紅玉聯絡起來,那麼就不是最貞潔的。看來我似乎也受到了司儀為愛情不吃大肉的影響,竟刻意追求起心靈的神聖來了。但是紅玉這次回來,我非捉了這小女子好好放縱,不,叫淫縱一番不可。
第十章 第二十一節
這樣想著,又走到五隊南去的路口。見西邊的路上也走來幾個人,有男有女,聽見他們一個說,“那是個作家。”又聽見他們之中另一個說,“我不怕。”我這時猛然想起前幾天還有場車禍,就抬眼看那些人。其中有個胖臉,有幾分像,但又看不見他有沒有那兩片斑。這幫人過後,我也仍走我的路,但這半路竟老想著這件事了。我甚至還後悔剛才在老院沒給那交警隊再打個電話,問問車和人都找到了沒有?但走到樓附近的另一個路口,又見著另一個人,也有點像,甚至眼角也有疤,只不同的是個頭似乎小了許多。我這才知道,跟那個貨色相貌大致相似的人,竟然會有很多。可別人認我洪義,怎麼一眼就能認出來?難道這個世界上,我是很特殊的麼?沒人敢酷肖於我麼?還是他們不屑肖似於我?
有資料說,兩個完全肖似的相貌,兩千年才能出現一次。這個說法常讓我想入非非。太遠的就不說了,我不知道兩千年前的那個“我”,又是怎樣的一個命運?那時是歷史上的漢朝,是個英雄輩出的年代。但對我來說,那時我做沒做封山勒石的大將軍倒也無所謂,我現在主要關注的是那時的我有著怎樣的一份生活。會不會是我臆想的那樣,在我蒼老之後,才從邊疆回來,我的家鄉仍在,但我的爺孃早已經不在了,他們的墳頭也變得小小的了。我打問我的妻子,她已跟隨一個商人遠嫁他鄉,她剩下的一雙兒女,在她走後寄養在他們的大伯家裡,我那大哥純樸善良,但我那大嫂卻惡毒滿腸,最後這雙可愛的兒女都不幸前後夭折了。我修補了我那老屋,孤獨地一個人住在裡面。後來我也死了,眾鄉鄰埋葬了我,我的墳塋就離我的父母和我的那雙兒女不遠,但即使在陰間,我也再沒有見到他們。
但是我不甘心,也許那時的我並不是這個樣子。我可能是當年的一個帥或將,有著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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