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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摟住劉楠之後,我們的戀人關係在我看來已基本確定下來。我和她的交談也涉及到更多的內容。她說她的家在同臺,我問在農村,她說不是,我說在鎮上,她說鎮上有他們的房子。她說她爸是鎮上的醫生。我想那就是像我故鄉那樣,每個鎮上都有的衛生院裡的醫生。她還說,她十三歲就被她舅帶到了部隊,她舅在二炮是個什麼科長。我說,親舅?她說,是。我問現在在幹什麼?她不置可否。後來她依附在我的懷裡,變得溫柔起來,脊背也不似剛摟時那麼硬。她給我講了她十三歲直到現在的軌跡,但很簡單,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事。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至少說明這姑娘還很純。她也說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我不信,只是沒再盤問她。就這樣,我也吻了她,吻著吻著她竟吐出了舌頭。我的預感告訴我,這已是個很老練的人了。她起身去外邊的廁所之後,我忌諱她的口紅,連連漱了兩回口。她重回房間來,也不坐了,想要走。我說,那就走吧。我就用她的車子送她,她也不推辭。我有意把山地車騎得瀟灑些,她在後面輕輕地圈住了我的腰。一街的路燈下,我感覺我們也是一對情侶,而且是都市的情侶。過了立交橋,我感覺那個地方已經到了,問,是不是這裡?她說,不是,接著往前走。我們又往前走,剛走一段距離,她又讓停下來,說,不用送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你快回去吧,不然就坐不上車了。我也只好作罷,看著她騎車往前走了。
第四章 第三節
第三節
回來的時候,我沒去坐公交車,而是獨自一人在路上往回走。立交橋外的燈火也特別的暗,一列火車轟隆隆地從我的頭頂駛過去了。那是一輛票車,綠色的車廂留下了一串移動的燈火。我暗自琢磨這個姑娘,但是始終琢磨不透徹。我覺得她有許多事情對我說的並不真實,但我又很大度地對此不以為然。我想,她人我都得到了,我還在乎細節麼?只要大體不差,她是可以做妻子的。世界就是這樣,我已不想再求全責備。我詩人的內心,就讓它永遠在紙張上追逐它的奇葩吧。
這個小女子真的好豔。雖然並不美貌,但身體筆直,而且有馥郁的女性的氣息,這是我孤苦的內心所渴望的。我感覺我的手指上還留下了她的脂粉。我甚至後悔,我怎麼就沒想到當時捏捏她的乳房呢。我平時雖然有的時候,仍在想念著玉紅,但那已像是可望不可及的夢境,她的一切都淡化了。讓她好好讀書吧,我們愛過一場,一生都是我們最珍貴的財富,我想我們彼此都會好好地珍藏。有一天,我蒼老了,再次回到故鄉,那時還會再見她一面。或許那時她已不在人世,我只能見到埋她的墳,那時我會痛快地哭她一場。想到這裡,我又想悲傷起來,心靈卻對我提示說,不,不要悲傷,人生就是這樣,這比在戰場上忽然倒下,抱著她的屍體強多了。她不是仍然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麼?而且還和你活在同一個年代,這不很好麼?再說,你不又有了一個愛你的姑娘?這姑娘甚至顯得比你都高,這個頭兒你平時又到哪裡去尋找?好好珍惜你現在的愛吧,說不定這才是一場真正屬於你的愛情。
基於這些天的所思所想,我決定加快這場愛情的步伐。反正我這種有情有義的男人,對任何女人都適應。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的根又舉了起來,並且硬挺不已。我決定佔有劉楠,我不能再像對待玉紅那樣對待劉楠了。對待玉紅,那是男人的高尚和責任,而對待劉楠,同樣也是男人的高尚和責任。劉楠的這種現狀,使我已感覺到她真正需要一個家,而不是她以前的那種生活。那麼我給她一個家,不是我的高尚和責任,又是什麼?再說,我又不是拘泥於什麼形式的人。我平時循規蹈矩,小心謹慎,但我做起事來,卻對這個世界毫不在意。
第二天,幾乎是同一時間,我又跑到外面的商店打電話叫劉楠,這次那部隊的總機還不肯轉,我說,我是她哥,有急事找她。總機便又通知分機,分機說,我們這兒下班時間是不允許找人的。我說我真的有急事。我聽見那個女的就去叫她。劉楠過來說,“又叫我幹嗎?”我說,“你怎麼又換了副嘴臉?昨天晚上不是還卿卿我我的?”我有些生氣,結果她就不說話了。我又舒緩了口氣說,“過來吧,妹,我想你。”她猶豫了一下,說,“都這麼晚了,改天行不?”我說,“不行。今天必須得來,來了我送你。”我掛上了電話。付過錢出了商店, 看著這逐漸沉降下來的夜色,我的心裡充滿了憂鬱。我一下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了。
這時候我真不希望這個女人再來,我想一個人呆住,再想些事情。但劉楠還是來了,進屋帶進的涼氣和她的香水味混合,使我不禁渾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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