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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去問那筆錢款之事。那天下午我就等在老院。母親回來說:“那筆錢近時又沒希望了,又快一個月了,那些人連表都沒造呢,再說造好後還要送鄉里送郊區送市裡,一級一級地審批呢。看來還得幾個月,這春節前能發下來就不錯了。”母親的這番話,真讓我感到深深的失望。我這兒還沒對她說劉楠懷孕的事呢,這讓我如何是好?真讓她生了孩子結婚,別說她和她家不會同意,就連我和我家也難以接受。何況還有那準生證怎麼開,孩子出生的戶口怎麼落?孩子生下來再結婚,劉楠還有她孃家,會不會藉此要挾我的家庭花更多的錢?但若把孩子打掉,我不同意。我除了認為頭胎的孩子更有父母的元氣外,我更認為創造一個後代很不容易,它是基於我對這個世界的深深瞭解。人又不是豬,可以一年長成,人要用二三十年才能長成一個人形,他的行為、思想、才能和這個前進中的世界有機鍥入。而在這二三十年的成長中,有幾多辛苦有幾多兇險有幾多不測的風雲?平常吃上幾頓肉,生日那天有個生日蛋糕,一年四季有件新衣服,那都不算真正的幸福。
我吃過晚飯,重新回到樓上,準備睡上一覺,晚上再坐車去上夜班。我開啟房門,發現劉楠也在,她正在洗衣服,而且洗的是我的衣服,我心裡很感動。我伏在她的後背上,她說:“別壓我,你沒看人家正幹嗎。”我故作迷糊地說:“我老婆在洗衣服。”她說:“知道就好。”我又想起下午錢的事傷感起來,我說:“妹的心意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我選妹是我今生的福分。”她說:“我不聽你賣嘴兒,你的好話我聽多了。我問你,你今下午到哪裡去了?”我說:“雲遊四方。”她說:“人家在說正經的。今下午孩子又動了兩次。”我頓時來了精神,“真的?我摸摸。”我把手就往她衣服裡抄,她用溼手就抓住了我,她說,“別鬧,你的手涼。”我說:“那你就替我先暖暖再摸。”我就把雙手插進她的彈力秋褲,貼在她的屁股上。其實我的各路神經正在叫我憂傷,我為眼前的這場氛圍所感動。她以前從不給我洗衣服,不給我打掃房間,而她的衣裳都是我洗,包括被經血染髒的*。我都是先用溫洗衣粉水泡去血漬,才第二遍著手去洗。你說我這做男人的賤不?但我認為你既然選定了這個女孩做你的妻子,那麼你就要自始至終都得精心呵護她,至愛她。至於她愛不愛你或愛你到什麼程度,那是別話,暫且不提了。
劉楠仍不管我的攪擾,就像不管她將來的孩子在身後對她的攪擾似的,仍用搓板在洗那些衣服。我就把暖好的手抄進她的腹部,甚至還抄進她的*叢裡。我的臉伏在她的脊背上,那扇形分開的脊背仍然很硬。我這時腦海充滿了睏意和對半夜還得上班的緊張情緒,我甚至都想在她的背上偷偷流淚。但我心裡說:“洪義,你是男人,你要堅強。”我隨起了身回客廳,我對她說:“我困了。”她說:“你困就早點睡,晚上好像是夜班吧,時間還早,你抓緊時間還能睡一會兒。”她又說:“我馬上就快洗完了。”我“嗯”了一聲,就去睡。可腦子亂亂的,還有根神經在脹跳,我又睡不著了。我就努力讓頭腦平靜下來,專聽劉楠洗衣服。漸漸的我將開始夢境,突然劉楠“嘭”地一聲盆響,我又回到現實中來。我再也睡不著,同時想著還有一整夜得熬,心裡就特別煩躁和緊張。這時劉楠已洗完了衣服,晾在陽臺上。然後又要拖那片溼地,我就喊:“過來。”她說:“你還沒睡著?”我說:“別拖了,先過來,說會兒話。”我就想把今下午問錢的事告訴她。但見她走過來,我又不想說了。她把她的涼手捂在我的臉上,剛搽過的油脂味兒特別濃烈。我正要生她的氣,她卻又用出她的鼻音,輕柔地說:“怎麼睡不著?不然就別睡了,起來說會兒話。不然你一走,我又該寂寞了。”我說:“不,我得睡,不然晚上堅持不住。”我又說:“不然這樣,妹讓哥再射一回,我就乏了。”她怔了一下,說:“你想,你就來吧。”又說:“我成你的啥了?我又不是你的洩慾工具。”我馬上說:“妹當然不是,妹是我的嬌妻。”
第五章 第九節
我邊說邊開始剝她,她又說:“你把孩子弄掉,別怪我。”我說:“不會的,咱們輕點。”於是我傾瀉出了我的體內那火熱且煩躁的物質,我的困頓便降臨了。半夜表的鈴聲叫醒我,我看劉楠綿軟困頓得像只*的羔羊,她的臉面也被散亂的頭髮遮住了。這時我的內心就很反悔。我甚至都在瞬間不想再去上班,曠它一天又能如何,但我一曠班,他們的夜班就上得更累更難,我就堅持得去了。我臨走親了我的嬌妻,她就拉住我的手。我就再親她一口,把她的手放在被窩裡,並象徵性地給她掖了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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