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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慾望。不一會兒,劉楠也洗過手進來,她望望說,“把小床搬這屋幹啥?這屋又小,在客廳多好?”到這時我的傻妹子還不瞭解我的企圖。我說,“這屋沒人看見。”她才恍然有所醒悟,頓了一下,轉身又去了客廳坐在書箱上。在這兩屋相通的一條罅縫間,我看見她洋氣的大姑娘的鞋和絲襪,還有上沿暴露出的一截白亮的小腿。我在床上喊,“妹,過來。”她頭也不抬,在翻看我的什麼書,她說,“幹嗎?”我又喊,“快過來。”她說,“不。”
我只得起了身,走過去,拿掉了她手裡的書。她抬起頭,說,“你去休息吧,我就坐這兒看會兒書。”我不說話,只用眼睛看她,她忽然就羞卻起來,並又低下頭去。我彎腰拉起她的一隻手,她仍不肯,但最後她還是隨我來了。我讓她坐在床沿上,又用手指抬她的臉,她此時已經滿臉羞紅了。隨後我就抬起她的兩條腿,脫掉了她的皮涼鞋。我把她擺上床,我才發現這是一位多麼芳香的姑娘,她女性的氣息已如十月的果實般完全成熟。我如我事先所想脫去了她的所有的衣裳。我撫摸她的臉龐,她的臉龐已經滾燙;我撫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對我微微翹起;我撫摸她的*,她的*已將我的手指濡溼。雖然事先我曾對自己說,“此番插入,她絕對不會流血。”但事後她*著身子去洗手間,仍在裡面輕聲叫我,“洪義,快進來看吧,你把我弄破了。”我說,“我不看。”她說,“你不看,我就沖掉了,以後別怪我。”我說,“我不怪你。”她出來就騎在我身上,伏在臉前看著我,“你真壞,使那麼大的勁兒,都把我弄疼了。”我仍在回味和沉醉當中,眼睛怔怔地看著屋頂的那個燈和它的燈傘。我隨手拉上被子蓋住她,她就在我胸前玩我的可以升降的小*。我的雙手則揉捏著她那兩瓣肥圓的屁股。我好疲累*好滿足,我三十年對女性的幻想基本實現了,而且載著女性運動的滋味也與我的構想基本一致,只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孔洞的內部像是螺紋狀的管子。但從此以後,我將把對女性的神秘丟失了,那是真正天地賦予我詩篇的東西,我卻丟失了。
這時劉楠說,“我把咱倆的事已跟家裡說了,過幾天就把你帶回去。”“你是說領姑爺上門?”我邊說邊又開始撫摸她的腰肢。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上,已經不成形狀了。女人其實真很平常,和醜陋的男人一樣醜陋,和平常的男人一樣平常,她們其實就是人類的另一半,和整個人類沒什麼兩樣。我被劉楠壓得透不過氣來,她這會兒開始摸索我滿臉的胡茬。我連聲“啊、啊”著,她看著我笑了,說,“你們男人真不經壓,我才壓了你一會兒,可你要壓我一輩子呢。”我把她翻下身來,想想她的話也覺得好笑,女人一經捅破那張害羞的紙,行為和語言真是肆無忌憚。但這句話又給我帶來了新的性感,我又翻上她的身體,並與她親密地焊連了。第一次歡愛沒有蓋被,只感到她的肉體涼滑白皙,而這次她的肉體柔軟溫暖,還有些汗的灼熱,讓我對這場愛的痛飲酣暢淋漓。我竟沉醉中聽到她的幾聲呻吟。我親切地感到我的火焰般洶湧的物質,一旦饋贈予她,她便將它們在那片淺灘上徐徐地鋪展如潮。
我下中班,在廠裡住了一夜,早晨匆匆忙忙趕回來,就是為了與劉楠去她家。我回到樓裡很認真地收拾了一下,感覺光彩照人了,這才邊吃了點東西邊等她。她也早早地過來了,又換了身衣裳,但不及上次的好看。因為早晨我也無心親熱,就扯了她早早下得樓來。我們到附近的市場,買了幾斤肉和水果蔬菜,我就用她的山地車帶著她往北走。經過我家商店門口時,我也沒下車。我看見我的父母已早早把商店的門開了起來,我就覺得父母真的很辛苦。我今天去蘆花的事,他們也知道,那買菜買肉的錢還是他們昨上午給的,我今天從這裡經過,的確有些心酸。
我們就這樣一直往北走,這條路我以前沒走多遠,但我心理上很熟悉,有什麼不熟悉的呢?我也算土生土長的人了。路的兩邊都是濃綠的田野,不過地裡已是秋天的神采。太陽就從東方對著我們照,天空也很豔亮。劉楠圈著我,也不多說話,她的馥郁的香氣隨著我們移動。我其實早已問詳細了她家裡的情況,她有父母有爺奶還有一妹一弟。另外她家還有魚塘,有輛手扶拖拉機。她妹和弟都沒工作,都在家裡。她說她妹特別漂亮,我判斷說,她應該如何如何,給劉楠勾勒了一番長相。劉楠說,“見了你就知道了。”我說,“我能不能換一個?”她在車後就擰我,說,“想得美呀,你。我妹能看上你?”我說,“也是,只有臭魚爛蝦能看上我。”她又擰我,我說,“怎麼?我難道又說錯了麼?”一路上就這樣逗逗嚷嚷,拐了鐵路經過的那道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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