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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的一個等待才真的開始了。但就在這一剎那間,我突然感到陌生,尤其在我的眼睛看她的眼睛時,我的心靈接住了一束異樣的光。再細看,那特殊的光斑不見了,她仍是有著許多我熟悉資訊的玉紅。她的頭髮束著,上身穿著淺橫線的綠體恤,下身穿著城市姑娘垃圾打扮的牛仔褲,腳上是半跟兒的皮涼鞋,也沒有擦過。我們走到一起,我感覺她挺清瘦,人臉也小小的。但她的眼皮不知什麼時候成了雙的,顯得眼睛挺清澈美好,有點城市人的洋氣,還有耳根也比過去白皙。我這才感到剛才第一眼像是看花了眼。可第一眼對她眼光的感覺卻始終揮之不去。
我們就沿著街面朝一個方向走,還談著話。儘管我還是盲目,但心裡卻對鄭州毫不怯懦。何況還有我的玉紅陪在身邊,我們儼然就是一同回家。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上,有時還摸索幾下她的脖頸。她也沒有任何不適或反抗,只溫順地領著我走。我竟臆想到,多少年後一個盲者被一個小姑娘牽引著走在中午的陽光下,都市的喧囂他毫不理會,他也沒有目的和企圖,只是被一個小女孩牽引著向前走。這個意象終於讓我感動於眼前的這份現實了。我不禁把手又搭在了玉紅的頭上。我的玉紅,她竟在這裡沒有家,仍在四處漂泊。她說,她做過法制報的記者,早就不幹了,後來又到一家叫開元的公司打工,算是白領階層,現在也不幹了。那麼現在又在幹什麼呢?她說,她前兩個月大病了一場,住了院,又回老家住了一段時間休養,我給她去信的時候,她剛好收住了,這又趕到鄭州來見我。我默默地將手指插進她的頭髮裡,心裡為這個失而復得的妹妹傷感著,我問自己的內心,我這算不算來得及時?我要給她一份生活,不,是我要領著我這可憐的令人頭疼的妹妹去創造一份新的生活。我不讓她呆在鄭州了,看來這個城市不是養人存人的地方,我沿街已看到這個城市的骯髒與破舊了。這在我們的銀川不敢想象,只有在新城北邊的背街上才能見到這種景象。我要將我心愛已久的妹妹帶往銀川了,那裡我有樓房有工作有並不相差許多人的城市生活。
我們吃了飯,又去公園小坐。我們在公園的一處草坪上,我禁不住用手指勾開玉紅的領口,看了看那一對禁果,它們仍然像以前那樣白亮細膩,藏在妹妹的懷裡,像是始終在等待著我,只是我伸進手去撫摸它兩姐妹的時候,已再沒有當年那種青春不讓,硬挺飽滿的感覺了,而是綿細且柔軟。但只要是這個妹妹的,就是珍貴的,我在寧靜的草坪上親吻玉紅時,就這樣想。玉紅也依偎在我的懷裡反反覆覆地說,“怎麼那麼巧,我媽還說,這真是一份天意。因為我那個下星期一,就說回鄭州的,結果星期天就接到了你的信。”我不說話,我只緊緊地摟緊了她,她的任何氣息任何部位的肉感和溫熱,我都緊拘著不放。這一次,也許就是今夜,我就要佔有我這個妹妹了,永遠地佔有而且誰都不讓。不是我的,我不要了,但是我的,誰也別想再把我們分開。正中午的陽光,也很明朗很喜悅地把可愛的光線投灑在我們身上,我最後說,“走吧,妹子,給你買衣裳。”她說,“我不要衣裳,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帶我走。”我抬眼看了雲天說,“走到哪裡呢?天涯海角?”她說,“天涯海角也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可以到那兒找工作,在鄭州的工作都是我自己找的。”我說,“哥不讓你找工作,哥要把你像太太一樣地養著,對,像長毛西施狗一樣養著。”玉紅就笑了,輕輕地說,“你還是老樣子,你現在這麼瘦,我要你為我胖起來。”我說,“放心,我有妹這樣的美人,我會很快胖起來的。我要每天都餐飲你的秀色,還要送瓊漿玉液給你滋補。”玉紅就說,“你真還是老樣子,沒正經。”
我除了拿出用作路費的錢外,可著心意給玉紅買衣裳,包括鞋、襪子、胸罩和*。我們還在超市買了一塊鍍金的坤錶,戴在手上非常洋氣。一切停當之後,玉紅領我到大學路,兩個小夥子的住處,拿回了她的幾樣東西。她對我介紹其中的一個小夥子叫張磊,是張珍的弟弟。玉紅說,張珍,你是知道的。我忙說,知道。就是那個女班長,你讓我寫信託她轉的那個。玉紅說,對。然後又單獨叫出那張磊,在樓外梯口處,倆人又說了會兒話。我看這房子,簡直就是一個樓過道堵住了兩頭,細長條租給他們的。屋裡一張床鋪得滿滿的,門口處是鍋灶。我們從這裡出來,又像是往南走,到另一個路口,住進了那路口處的“北京賓館”。這也是個不怎麼樣的陳舊不堪的小賓館,但比較方便和便宜。路上往過來的時候,玉紅又對我說起這姐弟二人。說那張珍現在在鄭州郊區的某個中學教書,人樣奇醜而且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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