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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如今倒是明白了,也許就是他們擁有同樣的血脈,所以每一次出手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少了一點毒藥的份量,不經意間總是不願意看到這個人在他面前死去。
這一次見面,得知真相的他,更是心境複雜,隱隱地有些期待,有些愉悅,還隱隱地還有些緊張,有些害怕。
那玉容歌素來擅長識破人心,看到現在的玉鳳歌,又耳聽他的聲音,他對他的態度,都跟往常大為不同,心下疑惑之際,倒也是謹慎了三分。
“原來是姬大人到了江州,也不知道姬大人找本王有何事?亦或者並非姬大人找本王有事,而是皇上派姬大人到江州有事?”聽著玉容歌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莫名地,玉鳳歌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
“容歌,我此來不是為了旁人,而是為了你我二人。你應該知道這塊玉佩所代表的意義,對吧?我此來是想告訴你,這塊玉佩的真正主人,已經找到了。”該說的總是要說的,無論要面臨什麼樣的後果,玉鳳歌都沒有選擇。
而玉容歌呢,看到玉鳳歌手中的那塊玉佩,聽到他的這番言辭的時候,桃花眼中亮光一閃,失去了應有的淡定,語氣中頗為急切道:“你真的找到我哥哥了?他在哪兒,在哪兒?他還好嗎?還活著嗎?有沒有說過要來找我?”
“是的,我已經找到你哥哥了,他還活著,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他很想來找你,找你相認,可是又怕跟你見了面,不肯認他,所以他很害怕,也很彷徨,不知道應不應該來找你這個弟弟。”原來玉容歌並非不想要那個哥哥,聽到這個,玉鳳歌莫名地心頭有了一些安慰。
而玉容歌呢,自是扯著玉鳳歌的袖子道:“他當然應該來找我這個弟弟啊,我自從知道了有這麼一個哥哥,就一直期望著能夠有朝一跟他相認,我怎麼可能會不認他呢?你告訴他,讓他不要害怕,也不要彷徨,讓他大著膽子來,告訴他,鎮南王府的大門永遠為他敞開,因為他是我哥哥,一輩子都會是我哥哥,無論他過去是什麼樣的,我都不會計較他任何份的,只要他肯來,就算讓我將鎮南王的位置給他,我也願意,因為本來這個位置就該屬於哥哥的。”
“不不不,他沒有想要你鎮南王位置的意思,你放心,只要他知道你肯認他,肯不計較他過去的種種,他就已經很滿意了,很開心了,至於其他的,他別無所求,真的。”是他多慮了,原來害怕彷徨根本是沒有必要的。
“容歌,其實我,我就是——”激動不已的玉鳳歌,想要告訴玉容歌,其實他就是玉鳳歌,是他那個失散了二十年之久的孿生哥哥,可是話到嘴邊,莫名地,玉鳳歌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該如何向玉容歌解釋他詭異離奇的過去。
倒是邊上的花亦邪,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徒弟,你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事就讓師父我來解釋吧。鎮南王,是吧,老夫的名號說出來,鎮南王可能根本不曾聽過,因而在說我徒弟這個故事之前,老夫先介紹一下,老夫便是三十年前人稱毒公子的花亦邪。”
“花亦邪?你便是三十年前被逐出師門的那個花亦邪?沒想到你竟然會是我師父歐陽齊的大師兄,還真是世事難料。”玉容歌雖然不知道三十年前的花亦邪有多麼厲害,但是從師父歐陽齊口中,他自然聽說過花亦邪此人的能耐,本來他該是下一任的谷主,可惜他雖然醫毒雙絕,但是為人我行我素,正邪難分,更是定下救一人殺一人的規矩,從而被逐出師門,成為江湖上人人驚怕的毒公子。
那花亦邪呢,沒想到玉容歌的師父就是當年那個小師弟,苦苦勸他的小師弟歐陽齊,那是一個秉善良,仁慈得有些懦弱的小師弟,他當年一直都是看不起歐陽齊的,覺得他太看重谷中規矩,為人又太過善良,簡直是人人可欺,因而他一直都懶得搭理這個小師弟,卻也是因為這個小師弟,當年被仇家追殺的時候,他才僥倖有了活命之恩。
這些年,他也曾一直找尋著歐陽齊,一直想報答他當年的救命之恩,可是卻根本找不到歐陽齊的任何蹤跡,倒是聽說了歐陽齊就在當年救了他之後,他被他的仇家遷怒而死在仇家之手了,那時,他愧疚難當,覺得自己又欠下了一條人命。
如今,聽玉容歌這口氣,好像歐陽齊根本沒死?
“聽鎮南王的意思,你師父歐陽齊還活著嗎?他可還好?”
“是的,我師父歐陽齊還活著,雖然手筋腳筋皆被人挑斷,但我師父確實還活著。另外,我師父跟鬼醫還有緣分的,鬼醫已經替師父他老人家做了一副假的雙手雙腳,往後師父他老人家應該就能跟正常人一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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