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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看一看,說不定鬼醫有辦法救治小師妹也未可知。”玉鳳歌雖然得了花亦邪的一生絕學,可他畢竟不是師父花亦邪,玉鳳歌自認為他現在的能力還沒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師父花亦邪的醫術毒術都在他玉鳳歌之上。
正因為他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更明白他跟鬼醫安寧之間的差距,那個女人,在醫術毒術方面有其獨到之處,很多地方連師父恐怕都做不到,但是那個女人卻做到了。
因而玉鳳歌覺得應該讓安寧那個女人試一試,當然,他這般提議,並非是不信任師父的能耐,而是覺得安寧那個女人也許會有特別的辦法救治小師妹的沉睡之症。
那花亦邪呢,聽到玉鳳歌忽然開口提及鬼醫,竟是回頭定定地看向玉鳳歌。“徒弟,你是不是跟鬼醫認識?你跟鬼醫交過手了?”
“是的,師父,雖然徒弟現在還不能告訴鬼醫是何人,但是徒弟確實認識鬼醫,而且見識過鬼醫的能耐,那個人的醫術毒術,無論在哪個方面都要遠遠地勝過徒弟,說句不敬的話,師父你不要生氣,徒弟覺得鬼醫在某些方面的能耐還要超過師父你,因為很多東西師父從未跟徒弟提起過,但是徒弟在鬼醫那裡卻看到她出過方子了。”
同樣都是醫道中人,玉鳳歌不可能不去調查鬼醫的資料,因而對於鬼醫的醫治手法,各處留下的診斷方子,他已經相當瞭解了,正因為了解,他自然知道鬼醫開方之能,更甚者,他還知道鬼醫有一手任何醫者都不可能做到的獨家殺手鐧,那就是鬼醫會動刀子救人。
☆、第三百十二章
也正因為了解得如此透徹,玉鳳歌才會在師父花亦邪面前說出這麼一個方案來,不是不尊重師父,而是覺得事實如此。
當然了,若是換成是三十年前的花亦邪,他可能不會輕易服輸,很可能還會找鬼醫當場比一比,看誰在醫毒方面更勝一籌,但如今的花亦邪,早就磨平了當年的稜角,對於很多事,很多人已經看法完全不同了。
就好比現在,聽到有這麼一個勝過他的人,他第一個念頭不是去找那個人挑戰,而是覺得女兒有希望了,女兒有救了。
“鳳歌,你這麼說的話,那還等什麼,趕緊帶師父去找鬼醫去,你小師妹等了那麼久,恐怕連她自己都睡得要絕望了,所以鳳歌,你在這裡等一下,師父這就去收拾收拾,馬上就走。”花亦邪按耐住心中的激動,迴轉去,速度地收拾起來,隨後一把抱起女兒花聽月的冰棺,就催著玉鳳歌動啟程。
那玉鳳歌呢,見師父花亦邪兩鬢斑白,比上一次看到師父的時候又似蒼老了幾分,看著他莫名地有些心疼,他速速地去接過師父手中的冰棺。“師父,還是讓我來吧。”
“你這小子,難道覺得師父老了嗎?師父可壯著呢,這點份量還是可以的。”花亦邪頗有幾分不服老的意味。
“師父,徒弟並不是覺得師父老了,而是覺得有徒弟在,師父什麼事都一個人承擔了,那要徒弟我還幹什麼,所以了,還是讓徒弟我來吧,師父你就輕快一些趕路。”玉鳳歌不知道見到鬼醫安寧的時候,那安寧能否答應幫他救治小師妹花聽月,但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安寧要他做什麼,他都會求著安寧出手救治的。
因為師父已經等不起了,小師妹也已經等不起,這對父女已經等了三十年,等得已經要絕望了,而他不想師父絕望,也不想小師妹一直沉睡過去。
所以一路上,玉鳳歌帶著師父跟小師妹,夜兼程,中途除了吃飯方便,其餘時間都用在趕路上。如此,在師徒二人輪流著駕馭馬車,急急趕了三天三夜後,師徒二人雙雙進了江州的地界。
一進入江州地界,玉鳳歌便立即打聽定北侯慕容航的住處,天生的敏銳告訴他,玉容歌之所以在定北侯這裡停留了一個月多,絕對不會是因為公事上的原因,而是很有可能最關鍵的那個人就在這裡。
也只有那個人在這裡,玉容歌才會如此淡定地留在江州,對外界的事不管不顧。
那個人他玉鳳歌若是沒有預料錯誤的話,就是鬼醫安寧,也只是那個不曾死去的鬼醫安寧,才有這樣的能耐,將玉容歌留在江州那麼久,讓他除了她之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任何事,任何人。
而等到進了定北侯慕容航的住處,見到了好久不見的玉容歌,看到玉容歌那面容,那眼裡的溫暖笑容,玉鳳歌就敢確定,鬼醫安寧就在這裡,就在玉容歌邊。
“容歌,好久不見了。”
每一次跟玉容歌見面,玉鳳歌的感覺素來都是複雜的,那個時候他不明白這種複雜的感覺是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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