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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了嘴巴。
“啊什麼啊!這半個多月你去哪兒了?在白湖山莊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辭而別?你知不知道曲清商那個女人怎麼說你,她說你賊喊捉賊,盜了秋水集畏罪潛逃啊!”秦羅衣氣得漲紅了臉。
“畏罪潛逃?”盛寶華鸚鵡學舌一樣,傻乎乎地重複。
嗯,也對,秋水集的確被她帶出了白湖山莊,還給她當柴火燒了一大半呢,剩下的一大半她送給月瑤了。
“你怎麼還在犯傻啊!”秦羅衣氣急。
“別擔心,盟主不會相信曲清商的一面之辭。”季玉英皺了皺眉,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盛寶華的肩。
“曲清商呢?”盛寶華扭頭,看向秦羅衣。
“她啊,她可春風得意得很,跟著慕容雲天回慕容府了,慕容家主身故,慕容雲天當了家主,這半個月他可是一點沒歇著,你眼光可真不錯,那慕容雲天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秦羅衣冷笑了一下,“慕容月瑤死了之後,他順順當當地接任家主,偌大一個慕容府愣是一點兒都沒亂。”
秦羅衣是秦府的千金小姐,她自然知道所謂的武林世家可一點兒都不簡單,其中骯髒齷齪的手段數不勝數,黨派紛爭也是少不了的,就她所知,慕容家這一輩,雖然二公子早夭,除了上任家主,就剩一個慕容雲天了,可是慕容月瑤死得不明不白,何況慕容家還有一個了不得的“三叔”慕容秋。
“你說……慕容月瑤?月瑤?”盛寶華稍稍愣了一下。
“是啊,慕容家死去的那個家主就叫慕容月瑤,你不知道嗎?”秦羅衣沒好氣地道。
“死去的家主啊……”盛寶華喃喃。
她那是什麼狗屎運啊,隨便撿到一個人,居然就是姓慕容的,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慕容雲天該頭疼了吧,他以為已經死掉的人結果一個兩個居然都沒有死掉,真好笑。
“你到底怎麼想的啊,曲清商那個女人如今不避嫌地跟著慕容雲天回了府,且處處幫襯著慕容雲天,近水樓臺先得月,你的相公怕是要跑了。”見盛寶華又開始發呆,秦羅衣搖了搖她。
“他不是我相公。”一個在發呆的盛寶華終於吱聲了。
“啥?”這回,輪到秦羅衣呆住了。
“我說,他不是我相公。”盛寶華彎了彎唇,忽然笑了一下,“我不要他了。”
羨慕
盛寶華那一笑看起來甚是瀟灑,可其實比哭還難看。
有什麼是比被自己挑中的壓寨相公“棄屍”還要悲慘的?更悲慘的事情這就發生了啊,她現在不但被“棄屍”,而且在他以為她已經死掉的情況下,他居然還允許曲清商扣了那麼大一個黑鍋在她腦袋上,讓她“死”都“死”不安生啊!
正憤慨著,忽然聽到“咕嚕咕嚕”的奇怪聲音,盛寶華一愣,看向聲音的來處……季玉英的肚子。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季玉英輕咳一聲,撇過頭,臉上浮現一層可疑的暗紅。
昨天接到飛鴿傳書,他一路披星戴月,馬不停蹄地趕到悅來客棧,還沒有吃過東西來著。
於是一行人又回到了前院,財如命吩咐旺財來福張羅了一桌菜。
秦羅衣挨著盛寶華坐下,繼續逼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從白湖山莊不告而別。”
“唔,不是說我畏罪潛逃麼?”盛寶華眨了眨眼睛。
“誰他孃的會信那種明顯的鬼話啊!”秦羅衣恨鐵不成鋼地瞪著盛寶華,狠狠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忍不住講了粗話。
“咳。”一旁,袁暮輕咳了一下。
秦羅衣這才收斂了一些,扁扁嘴,又道,“誰會相信那種話啊!”
“秦姐姐……”盛寶華怔怔地看著她,眼睛裡水光閃閃的,心裡暖暖的,卻終究沒有管住嘴巴,“你被姐夫收拾得挺服帖啊。”
……秦羅衣眼中兇光一閃,又狠狠一下敲在她的腦門上。
“嗚……”盛寶華抱著腦袋哀嚎。
季玉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吃盤中菜,財如命則拉了張板凳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小姑娘鬥嘴,這兩小姑娘當初不是還跟斗雞一樣互相看不順眼麼,怎麼一眨眼感情就這麼好了。
“少給我顧左右而言其他,你到底為什麼不告而別,至少也要跟我說一聲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盟主一解禁,我就出山莊來找你了!”秦羅衣氣得大叫。
“唔。”盛寶華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因為人想閃電了呀。”
聞言,季玉英被噎了一下,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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